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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的时候,夜殇舟坐在明黄色的椅子上,看向乔真的目光有些诡异。 乔真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又带几分心惊胆战,她终于熬不住,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问道:“君上,您这么看着我作甚?” 夜殇舟将目光挪到别处,“夫人好看,自然是要多看。” 骗鬼! ……好像哪里不对劲。 呸! 她才不是鬼呢。 乔真幼稚的赌气,她也盯着夜殇舟看个不停,目光灼热。 夜殇舟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戏谑道:“怎么?看朕看痴了?” 乔真索性捧脸,直勾勾的看向夜殇舟,“是啊,君上如此好看,臣妾一眼不看,都觉得想的很。” “油嘴滑舌,夜怀今比朕好看,你怎么不去看他?”夜殇舟说完便是一怔,想后悔却是来不及了,他故作轻松的看着奏折。 乔真将目光收回,她看着砚台,垂眸思量,她觉得她又找到夜殇舟的一个症结——夜怀今,因为夜怀今而产生的自卑,或是他对夜怀今产生的嫉妒。 “公子今啊,您要听真话吗?” 夜殇舟低声,“嗯。” 乔真掰着手指细数着夜怀今的优点,“公子今,长得玉树临风,性子温润如玉、风度翩翩,衣品上佳,言谈举止都文雅大方,又不会随便发脾气,而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听闻他对打仗一事,也有独到的见解呢。最关键的是,人家有一颗淡泊名利的心,还有胸怀天下的气度。” 夜殇舟的脸色早已黑的可以滴墨了,而他手里的茶杯也四分五裂,碎瓷片割在他的手里,即使有鲜血流出,他也仿若无事。他眼中氤氲着黑色雾气。 乔真看不出来夜殇舟有些不对劲的话,她早就翻车了。“但是啊。”转折,“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公子今再好,与臣妾也没有半点关系,臣妾只喜欢您啊。” 夜殇舟一瞬间阴转晴,他轻咳一声,问道:“你喜欢朕什么?” 乔真又掰着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每掰一根,夜殇舟的目光便灼热一分,他挺直脊背,等着乔真夸他。 乔真看着夜殇舟期待又掩饰的目光,她觉得自己真是个坏人,最后她把十指并拢,“您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您的优点,实在是太隐蔽了。” 夜殇舟一口气噎在嗓子眼,这和他没有优点有什么区别? “那你还喜欢朕?” 乔真很认真的解释,“喜欢,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感情,与年龄、性别、长相都没有关系。我喜欢的是您,就是您。您腿不好,我抱着您。您生气,我哄您。” 夜殇舟又轻咳一声,这次他脸上的红从耳根蔓延到脸,“既然夫人如此喜欢朕,朕便由着你喜欢吧。”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乔真又道:“但与您比起来,臣妾更喜欢的是贤君。” 夜殇舟问她:“倘若贤君不是朕,是夜怀今的话,你喜欢的便是夜怀今?” “不。”乔真倾身捧着夜殇舟的脸,“臣妾喜欢您做个贤君,所以,您做个贤君好吗?” 她在给夜殇舟灌输“你要做个贤君”的思想,日久天长,他总能潜移默化的去接受“贤君”的正确理解。 第二百章 :别再杖责我,好吗?(14) 夜殇舟对乔真的态度愈发好起来,对她也更加黏腻,走哪儿都要将乔真带上,夜夜临幸她,朝堂也由着她发言。 但是好景不长,只是半个月,夜殇舟又开始故态复萌,动不动便耍脾气,连带着乔真哄他,也要费上一番心思,却始终找不到夜殇舟的心结在何处。 “君上,您要喝些银耳羹吗?” 夜殇舟伸手用力的推翻乔真的手,“离朕远些。” 银耳羹翻倒在地,乔真因为躲闪不及,所以指尖被沾上guntang的银耳羹,她后退几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帕子将地上的污秽都清理干净。 乔真将破碎的碗,还有沾着银耳羹的几块帕子都放在食案上带出去,出门前又转身看了眼夜殇舟,见他还是那副阴沉的模样,只好转身推门出去。 小零:【要我说,他都是被你给惯的,动不动就耍脾气。】 乔真:【我哪儿惯他了?】 小零:【你哪儿不惯他了?我都听楚楚说了,你以前做任务都是直接开打,打到他听话为止,你现在再看看,你已经心甘情愿的由着他打了!】 乔真若有所思:【难道我真的太惯着他了?这阴晴不定的脾气,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学来的。】 小零:【你自己思考一下吧。】 乔真离开之后便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因为她的心软所以太放纵夜殇舟了?她绝不允许任务失败在自己的心软上。 夜殇舟眼看着乔真哄他的次数一次次变少,他有些慌,却又不得不用阴沉伪装自己,“夫人呢?” 小寻子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吓得牙齿都在打颤,声音也抖的厉害,“回君上,夫人正在易水轩。” 夜殇舟敛眉,“摆驾易水轩。” 小寻子却没敢动作。 夜殇舟一掌拍在书桌上,“愣着做什么?等朕赐死吗?” 小寻子立刻派人将夜殇舟抬上轿辇,等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易水轩的时候,乔真正在与夜怀今笑把话谈。 夜殇舟那股子郁气到底是噎不住了,他暴怒,将易水轩能砸的东西都让人给砸了,“将公子今拖下去,杖责。” 没有说杖责多少,那便意味着要打到夜殇舟满意为止。 夜怀今今日是因郇殷而进宫的,乔真自然不可能让夜殇舟将夜怀今杖责,所以她二话不说便一只胳膊放在夜殇舟的肩上,一只胳膊穿过夜殇舟的腿弯,稍微用力,便将他抱起来,二人进入乔真的寝屋。 夜殇舟还不知道他刚刚在外人面前的妥协是意味着什么。 就在他要讥讽的时候,乔真直接将他扔在床上,趁他松懈之时掐住他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力气,掐的夜殇舟呼吸不畅。 乔真冷言,“夜殇舟,我以为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如果你不想要这个位置,我可以联合大臣扶持夜怀今,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懂吗?”她猝然松开手。 夜殇舟得到呼吸,他愤懑的看向乔真,伸手欲擒拿住她。 乔真却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她仗着夜殇舟的腿不便,三两下便将他压制在床上,一只手堵住夜殇舟的嘴巴与鼻子。 夜殇舟龇牙狠狠咬她的手指。 乔真却是神色未变,仍然阻止着他的呼吸,“你可以试试,是我的手先废了,还是你的命先没了。” 这次夜殇舟没有再动手,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床幔,默默地掉眼泪。 小零:【别信他!都是苦rou计,祁易鄄的那些把戏你不是门儿清吗?】 乔真也有些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