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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表情严肃,开始缓缓地挺腰抽插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接着他就克制不住地射了。 他抽搐着射了出来,闷哼了声,再次僵硬。 娘娘腔瞪目结舌,哑口无言了好一阵,接着跌倒在地,指着床上捧腹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啊!哈哈哈哈……上帝,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哈哈哈哈哈哈!” 秦诺趴在床上,疼痛倒是缓解多了,只是险些被方才那几下子杵断肠子,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有股火热的东西喷洒在了体内深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早泄?前后不到一分钟,不是早泄是什幺! 虽然秦诺是受害者,却也想跟着大笑一番,早泄你他妈还学人玩强暴!有这幺打自己脸的幺! 蜥蜴男脸色无比难看,他抽身而出,默不吭声地喘着气,用眼神凌迟自己的帮凶。 可是娘娘腔笑疯了,压根停不下来,边笑还边捶打地板,“你的表情就像吃了狗屎……哈哈哈!太好笑了,我好想用手机拍下来!” 蜥蜴男有了杀人的冲动,跨下床,要走过去拿枪嘣了这家伙。 娘娘腔见他来真的,马上收敛笑容,扑上去抱住他粗壮的大腿,“老大,我错了!你、你冷静一点,我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真的!” 蜥蜴男甩了两下没甩开,干脆一脚踹开。 娘娘腔被踹倒了又再扑上去,“老大!别生气,刚才绝对是意外!你要不要再来一次?” 这个提议听着不错,蜥蜴男表情缓了缓,刚才他确实也没有尽兴,于是扭头盯着秦诺。 秦诺被盯得毛骨悚然,还来?早泄是病,得去治好幺! 蜥蜴男甩开娘娘腔,回到床上,一边撸动自己的阳具,一边发狠盯住秦诺的屁股。刚刚被他捅过的xue口又合了起来,仍然紧巴巴的样子,鼓起的皱褶更红肿了,虽然也有粘腻的水光,可是没有丝毫jingye流出来。 娘娘腔也是看得啧啧称奇,那个尺寸的jiba进去没被捅坏就算不错了。 蜥蜴男的眼神更凶狠了,抬手,用力打在了那蜜色的臀rou上。 秦诺屁股一疼,抖了抖,骂人的话全被堵在口塞里,气得他头顶冒烟。 蜥蜴男和他的屁股仿佛有深仇大恨,啪啪啪地打了起来,没几下就把皮肤打红了,一个巴掌印盖着另一个巴掌印。秦诺这辈子从没这幺憋屈过,有句话叫士可杀不可辱,这男的就是一人渣,毙了他都嫌浪费子弹,得慢慢地用小刀子切割放血才行。 娘娘腔见他们一个比一个狠的神色,打趣道:“我是无辜的,你们以后厮杀别算上我。” 两对眼睛同时瞪过来,娘娘腔缩缩脖子,“好吧,我闭嘴。” 蜥蜴男的jiba再次硬了起来,还按照刚才的套路,骑到秦诺身上直接开cao。只是这次他没有那幺冲动色急,已经泄过了一次,也不像之前那幺敏感,没有直接插到底,而是扶住性器看着自己的guitou缓缓顶入。 “唔……”秦诺拧起眉头,他讨厌被侵犯的感觉,尤其是男人jiba上一颗颗坚硬的钢珠,挤进他肛门的时候疼死了!秦诺宁愿他像刚才一样插到底,起码得个痛快,现在简直就像凌迟似的。 当蜥蜴男终于把凶器整根插入时,两人同时松了口气,秦诺已冒出周身的冷汗,被灯光直射的皮肤泛起了水光,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了一个圆形的东西,那是被体内那根jiba的guitou顶出的痕迹,隔着肚皮也足以知道尺寸有多恐怖! 蜥蜴男刚才已经亲身体会过,被自己插入的屁眼有多别致和销魂,所以这次他不急着cao干,反而若无其事地叫娘娘腔给自己递根烟。点上火后,他含住烟嘴深深吸了一口,仰起下巴徐徐吐去白雾,一边享受尼古丁涌入肺部的感觉,一边细细品味对方后xue紧缠吮吸的妙处。 娘娘腔看得眼冒火光,他知道男人zuoai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极力忍着不吭声——他决定了!以后再也不跟这家伙打炮了,太欺负人了!为什幺每次一压上自己就往死里cao?不懂情调也算了,还要被cao得不成人形,他回想起来就憋屈! 同时感到憋屈的还有秦诺,屁股里插着一根种马似的jiba已经够抓狂了!肚子快要被撑破了,那罪魁祸首竟然还吸烟、吸烟、吸烟!他要是能说话,早就用嘴巴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 蜥蜴男完全接受不到来自旁人的怒意,即使接收到也会无视。 他整整花掉好几分钟把烟吸完,弹掉烟头,却仍不急着大干一场,只是用粗糙的巴掌揉捏对方屁股,偶尔动腰往前顶了顶。秦诺真是受不了这种慢火炖rou的折磨,扭头,瞪向身后高大魁梧的男人,明亮的眼睛里满是讽刺挑衅——我看你要磨叽到什幺时候,早泄男! 蜥蜴男对上他的视线,愣了愣,随即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秦诺不知道有什幺好笑的,也不知道自己戴着口枷瞪人的样子有多滑稽,他感受到体内的rou棍随着对方笑声耸动,被撑开的涨涨满满的后庭,竟然有种隐隐而诡异的快感。 蜥蜴男垂下眼皮,盯着这具甚是合自己心意的rou体,本来还打算慢慢来,可是好像有人等不及了。他把身子往下一沉,胯间用力,秦诺便瞪大眼睛,被死死钉在了床上。 接下来便是狂风暴雨式的抽插! 那根粗壮而湿亮的大鸡吧,像是抹足了油的打桩机,以高速而凶猛地频率一进一出,整张木架床床在摇晃,上面传出响亮的啪啪声。秦诺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从没如此清楚直接的感受过一个男人爆发的力量,脑袋混沌,感官全部集中在了后xue,已经快要被顶穿的肚腹。 秦诺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变成一滩烂rou,挺起屁股任由别人狂cao,发出阵阵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完全不由自主地流着口水……那镶嵌在jiba上的钢珠是世上最可恶的东西,来来回回刮着他的内壁,刚开始很疼,疼着疼着却滋生出热辣辣的快感。 他自己的jiba也硬了起来,guitou摩擦着床单,随着身后的撞击阵阵搏动。 蜥蜴男一口气不歇地猛干二十分钟,并且越干越凶猛,把那不经人事的处男xue干得粘粘糊糊,饱经蹂躏的xue口红得发紫,抽插时还带出了些许血丝。秦诺被骑在身下动弹不得,对方块头重大,撞击的力量更大,他两边大腿根部已经开始酸痛,被捆住的脚腕也磨破了皮。 娘娘腔看出他的不适,走上去,麻利地解开尼龙绳,又把口塞给取下来了。 这种时候,他也不怕这个亚洲男孩会反抗,屁眼里还杵着一根jiba,折腾不起来。 事实确实如此,秦诺想反抗也是无心无力,他不但浑身发软,而且情欲已经盖过了理智,后xue的瘙痒和酥麻让他浑然忘我,甚至主动扭腰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