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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粉蒸rou了,换别的吧。”点餐员说道。 “换焦溜丸子。”他说完把晶卡递了过去,点餐员扫过卡,让他左边等餐,不多时一只托盘滑出,上面是他点的菜,端着托盘他往回走。 韶丽娜还在和阴雅亦套近乎,他走到桌边低头看着她,“韶教授你占了我的位子。” “啊?你坐别的地方好了!”她不经心的说。 “好。”龙玉点头,放下托盘,在她目瞪口呆之下坐到了阴雅亦的腿上,阴雅亦笑颜逐开的双手抱住他的腰,“雅亦,吃那个我给你夹。”他拿着筷子,夹了焦溜丸子中的黄瓜放到口中嚼着,夹只丸子喂到阴雅亦的嘴边,“尝尝味道不错。” “嗯,不错。”他吃掉送到嘴边的丸子,笑了。 “再尝尝这个。”龙玉夹块小排去了骨喂给他,自己却夹了里面炖的土豆。 一来二去几下,阴雅亦就皱了眉,“怎么光吃菜?”龙玉已经吃了小半盘上汤娃娃菜,荤菜里只挑菜吃,rou却不碰。 “不想吃rou,腻。”龙玉扁着嘴,看菜就知道,rou菜的火候一定是过了,而且食堂的rou菜味道很重,他不喜欢。 “你呀,这挑食的毛病是改不了了。”阴雅亦宠溺的说,抱着他蹭蹭,“那把蛋羹吃了吧。”拿勺子舀起一勺蛋羹喂给他,他乖乖的张嘴,小口的吃掉。 “韶教授不吃饭么?”龙玉侧头看着下巴快要掉到桌上的韶丽娜。 “你!你们!”突然之间她不知说什么好了,同性早可以结婚了,然而她却还是不相信眼前的两人真的是一对,这么优秀的阴雅亦,怎么会看上龙玉?怎么可能看上?他那有她配得上阴雅亦?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龙玉不是!“不要脸!”她愤怒的想掀桌子,却发现龙玉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她掀不起来,她咻的站起来,指着龙玉质问阴雅亦,“你看上他什么了?他有什么好?他那点配得上你?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会看上他!” 阴雅亦低着头,拿纸巾擦着嘴,放下纸巾,抬起头看着她,目光冰冷没一丝感情,“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你喜欢我是你的权力,同样的我有权力不喜欢你,你说我家亲亲有什么好,他从头到脚都是好的,你那点比得上?就算比得上又如何,我喜欢的是他,优点缺点我都喜欢,你再完美也比不上他半点。”他的声音不高,可从她尖锐的指责起食堂里就安静的能听到针掉的声音,所以他的话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我怎么不好?”龙玉白他一眼,话却是说给她听的,“我家世好,长的好,和你认识的早,是谁说的我一出生就被订下来了?是谁死皮赖脸的追我的?是谁拆散我的初恋来着?是谁打跑我爱慕来着?是谁威胁我说不嫁就一起死掉算了的?啊?是谁呀?” “是我,是我,是我,亲亲一切都是我。”阴雅亦笑着牵起他的手,落下一唇。 食堂内的人竖着耳朵听八卦,原以为是龙玉追阴教授的,原来是教授追龙玉呀!原来如此呀! 韶丽娜的脸黑的不能在黑了,心里特别的委屈,红着眼睛眼泪直打转,终是忍不住了,哭着跑了出去,一路上那波涛凶涌的地方不知撞了多少人。 人一走,龙玉就坐了回去,下巴一挑,我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 阴雅亦看着他可爱孩子气的样子,有些好笑在些无奈,给他夹了菜两人无声的吃起饭,食堂中也瞬间恢复了喧闹,好似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般。 有人却看不下去了,应千羽放下筷子,走到他们面前,“阴教授,你确实有不接受的权力,但这话是不是太伤人了?韶教授什么也没做错,她只是喜欢你又有什么错?” 龙玉筷子往桌上一摔,冷眼看她,“应大小姐没有心上人,自然不知道自己心上人被别人窥探的感觉,你说她没有错,她错就错在不应该去奢望不属于她的感情。” “女孩子有喜欢人的权力!”她回瞪他。 “也有破坏他人家庭的权力么?”龙玉冷笑,“要是那样的话,女孩子真是太可怕了。”她一时语塞,“很多事并不因为一句,是女孩子就可以没事的,矫情适当叫可爱,不适当叫不讲理,任性得体叫撒娇,不得体叫胡搅蛮缠,正确的喜欢一个人叫爱,不正确的叫麻烦。” “那么什么又是正确,什么又是不正确?”她不回避的问。 “男未婚女未嫁,是正确的喜欢,女未嫁男已婚,是破坏他人家庭,还是明知故犯的破坏。”龙玉晃晃手上的戒指,顿时她的脸色刹白。 “你要替她打报不平也要分清事实,没有证据的指责,我们不接受。”尘埃落定后阴雅亦才开口,仿佛一开始他就知道龙玉会处理好,半点也不担心。 应千羽沉着脸站了会儿,离开了,连吃了一半的饭都不吃了,直接离开了食堂,弟妹怎么叫也不回头。 龙玉冷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手支着下巴,唇上勾起抹冷冽的笑意,这年头自作多情的人多了去了,管闲事的人也太多了,太讨厌了!好想杀人!好想……杀死她们,全都杀掉! 他乌黑的眼中一抹深紫滑过,如游鱼般在眼瞳中转了一圈,似火苗烧起。 “吃饱了么?”阴雅亦的手搭在他的手上,他嗯了声,“那去睡会儿。”阴雅亦笑的暧昧,他翻他一眼,眼中那抹深紫不知消失到哪去了。 教员区,顶楼,两人共赴巫山时,楼下外聘教授区,一个生命正在悄然消失,一场无妄之灾降临,那人却全然不知。 “哒哒——”敲门声响起。 “谁呀?”韶丽娜盯着手中的教材发呆,开口询问,门外却没人回答,她皱了下眉,本打算不理,可外面的敲门声一直没断过,她放下手中的教材走到门口,不耐烦的打开门,“敲什么敲!”看清外面的人,面色柔和了些,“是你呀?有事……”话没说完她惊恐的睁大眼睛,瞳孔收缩,“为什么……”身体被面前的人一推往后倒退数步,直到撞到了书桌上才停下,顺着书桌边滑落到地上,依旧睁着惊恐的眼睛,却没有了生气,心口上凭白多了一个大洞,洞中原本应该有一颗心,此时却什么也没有,只有血不住的涌出,流了一地。 “啪”门从外面关上了,外面空荡干净的走廊什么也没有,好似人凭空消失般,又好似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几个小时后,伴随着历史系女同学的一声尖叫,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