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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的凉。 “去泡个澡吧,不然真的会感冒的。”阴雅亦说着不等人回答已经上手扒衣了,龙玉的皮肤很好,白的似玉雕,让人爱不释手,他抱着光溜溜的人,手一个劲的sao扰,龙玉被他摸的身上起了反应,坏心的在他两腿之间轻掐了下,“嗯!”阴雅亦呼吸一重,本来往浴桶走,现下却停了步,回身往床走去,“我们先热身,一会儿洗。” 龙玉被丢到床上压住,直想打手,叫你欠!“雅亦,好冷我要洗澡!”可怜的说着,希望人可以同情他放过他。 “那我快点好了。”阴雅亦说着脱掉所有的衣服扑了上去。 “啊……你个……唔!”救命呀! 等龙玉可以泡澡时已经像木偶一般任阴雅亦摆布了,嘴里还喃喃着,不要了,不来了之类的。 把人收拾干净抱在怀中盖着同一床被子,阴雅亦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做个好梦,我的亲亲。” 第二天,龙玉果然,发烧了,阴雅亦也没真的五碗水煎成一碗,按药方煎好了药,准备了甜嘴的酥糖,连哄带骗的让人喝。 “不喝……苦。”龙玉脑袋摇呀摇,摇的头都疼了,“嗯……”赶紧扶住头,痛苦的□声。 “你呀!”阴雅亦看着心疼,一扬头喝了一大口药,也不管龙玉的挣扎,把人按住,亲了上去,撬开贝齿把药渡了过去,喂完药却舍不得放来,一阵索取,吻的龙玉只发懵,突然阴雅亦松了口了,把人包裹好,眼神微冷的看着门口。 叩叩!敲门声传来。 “听说玉少病了。”门外余慕诚的声音传来。 “门没锁。”阴雅亦冷言,这家伙就是来坏他好事的么! 余慕诚推开门就见床上的二人,一般人见这情景都会退出去说什么改日再来,可是!他可不是一般人!才不管你们之间的事,他要问的事要问清了才好,所以人很自然的走了进来,落坐,让阴雅亦直想揍他! “余公子来可是有事?”龙玉也不在意,大大方方的靠在阴雅亦的怀中问他。 “是。”见对方这么大方的举动,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阴雅亦却很满意的抱紧龙玉。 “何事。”龙玉懒懒的问。 余慕诚拿出画卷,推到他面前,“这副画是玉少所画,我想知道,除了梅还画了什么?” “没了。”龙玉依旧困的不行,直接闭着眼睛说。 “这样啊。”他有点不明白。 “里面是不是有个轻衣罗衫的女子,弹得一手好琵琶?”龙玉突然问出,让他一愣,下意识的点了头,“余公子有艳福了。”龙玉笑的jian诈,偷偷轻拧身边的阴雅亦,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 阴雅亦面正色,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都不懂的样子,手却轻轻的捏了下龙玉腰上的敏感地带,让人软在他怀里起不来了,只能瞪他一眼,做警告,落在他眼中却是抛媚,太诱人了! “怎么说?”余慕诚不明白。(情感小白什么都不懂呀!) “画魂是会引来画魅的,画魅只栖才子,余公子不是才子是什么?”龙玉浅淡的说,“要是喜欢就留下吧,画魅不伤人,同样也不能和人欢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余慕诚感觉龙玉想歪了。 “不喜欢就赶走好了,也不知会飘多久才能再找到安身的地方,但愿不会魂飞魄散吧。”龙玉自顾自的说着,眼角瞥了余慕诚一眼。 “玉少还要好好休息,打扰了。”他说着起身离开。 见人走了,龙玉打着哈欠说道,“出来吧。” 空中浮动,一道窈窕的身影出现,跪身行礼,“奴婢谢过冥后。” “路要自己走,记住了,你是鬼他是人,想要害他就和他欢好,不想害他就做他的知心人。”龙玉声音冰冷。 “奴婢明白。”画魅颤抖的回答。 “去吧。”龙玉手一挥她消失,他回手捏阴雅亦的脸,“不解释?” “你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可解释的?”阴雅亦吻上他的手。 “画魅可对他动心了。”龙玉淡言。 “噢。”阴雅亦只是应了声,心里却叫道,这回赔了! “好困……”支撑半天龙玉还是支撑不住了,也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药的关系,特别的困。 “那就睡吧。”阴雅亦宠溺的说。 “嗯。”很乖的闭上了眼,入了梦乡。 然而,他这一睡竟然睡了一年,醒来时却发现很多事偏离了轨道。 一些事,一些连阴雅亦也无法左右的事。 最大的一件就是余慕诚入狱,被斩首。 那一场牢狱之灾冤死的并不只有他一人,而是很多的学子才子,差一点波及到龙玉这里,然而只是差一点。 画魅哭喊着质问他们,“为什么不救他!你们明明可以的!” 龙玉沉默了很久,拉紧阴雅亦的手,“我们不能左右人的命运,这一点你是清楚的。” 她不说话了,只是默默的流泪,许久之后跪在地上,“我要去投胎。” 龙玉不语,阴雅亦手一挥,“去吧。” “谢王。”她消失。 他抱着龙玉蹭蹭,“去送送他,已经点了白灯过河。” “好。”龙玉闭上了眼,“雅亦。” “嗯?” “这个国家的命运我们能左右么?”他闭着眼睛不想睁开,怕看到什么肮脏的东西。 “只要你想。”阴雅亦吻上他的眼。 “谢谢。”他声音很轻。 “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两个字。”阴雅亦抱紧他。 岆国二百一十五年,秋,一场因贪欲而生的文字狱几乎毁了一代人,而当时的皇帝还不知道,这场由他发起的文字狱带他走向了死亡。 24(十八)君子无罪 岆国二百一十七年初春,皇帝胞弟六王爷锺离境大胜东蛮,班师回朝,皇帝锺离赢召告天下,举国同庆,免锐一年,开恩科,选文武良才。 古方街,书斋书市聚集地,往年这里都是人来人往,可自两年前文字狱开始,这里越发的冷清起来,就算皇帝说开恩科,这里也恢复不了往日的繁华了,那些才子学子们大半死在了那场冤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