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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望舒已经习以为常,他笑了笑,把水壶放回了原位。 杨砚牌糖饼面要发酵了才好吃,趁着发面的功夫,他又拌了几道凉菜。 那三人换好衣服到厨房的时候都显得很震惊,“哎呀,还有早餐!” “简单做了点。” 三人都怪不好意思的,本来桌子就是杨砚收拾的,早餐还让人家做,便纷纷客套道,“不用这么麻烦。”“对啊,我都不吃早餐。”“昨晚上不是还有剩菜吗?随便对付一口就行了。” 杨砚没说话,心里想着,你们不吃,望舒还要吃的。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把发好的面擀成了饼,那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一看就很老道,一旁会做菜的刘帛晨由衷,“你还真是啥都会做啊。” 望舒莫名想到了过年那天杨砚包的饺子,低低的笑出了声。 杨砚扫了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也不是,不会包饺子。” “包饺子我会啊!”田艺高高的举起手,“我们全家别的不行,都会包饺子,跟家族遗传似的!” 一天下来大家都混熟了,以前从没和田艺接触过的路辉也不客气的怼他,“你那叫耳濡目染。” “就,就是家族遗传!我都很少看人包饺子!上手就会了!” “是吗?那明天早上吃饺子,你来包。” 田艺心虚的垂下头,“不行不行,我指的包饺子,就是包,饺子,别的都不会……” “废话,那谁不会。” 望舒呵呵的笑,指着杨砚,“他不会啊。” 杨砚握拳。 那明天早上就吃饺子。 没一会的功夫,热腾腾的糖饼出锅了,望舒看的都流口水,他拿起筷子戳了一个糖饼,鼓起腮帮子使劲的吹。 还没等他咬下去,杨砚又憋不出说,“等会在吃,外面凉了,里面的糖烫嘴。” 望舒回回吃糖饼都要挨烫,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这会也是。 感觉里面应该凉了,望舒咬了一口,第一感觉是软,香,第二感觉就是糖,糖饼里面的糖顺着流进嘴巴里,糖的望舒呲牙咧嘴,“嘶——” “哈哈哈哈哈!让你馋。”田艺笑话着望舒,伸手去拿第一波出锅的饼,他聪明的把糖饼从中间掰开,吹了半天才咬下去,眼睛顿时闪闪发光。 望舒看他这样,被烫到的嘴也不疼了,眼角眉梢都透着得意,“好吃吧。” 田艺一个劲的点头,伸手张罗着让另外两个帮着**蛋汤的人也尝尝。 刘帛晨以为,这是综艺效果,他们就算在娱乐圈里不温不火,可那点边角料就足够吃香喝辣,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一个糖饼而已,心里是这么想的,可面上,刘帛晨一脸期待的去拿糖饼。 巴掌大的糖饼,挺厚实的,两面焦黄,中间软白,看上去很家常,没什么出挑的地方。 刘帛晨尝了尝,竟意外的好吃! “杨砚!你可以啊!我要是个女的,我保证娶你!” 刘帛晨是想说,你要是个女的,我保证娶你,一时口误,说错了话,惹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刘帛晨反应半天,才发觉自己口误了,他万分羞愧的捂住了脸,“no!我的职业生涯啊!” 主持人口误算是大事一件了,难怪刘帛晨会崩溃。 杨砚烙着不忘怼他一句,“你是女的也没用,我不喜欢你这款。” 话赶话到这,刘帛晨也找到了梗,他插着腰,像一个泼妇似的问杨砚,“我怎么了,我哪不好了!你喜欢哪款啊!” 望舒和田艺以及路辉站成一排一边吃饼一边看热闹,望舒还挺好奇杨砚该怎么圆这个场的。 说实话,不好圆。 杨砚借着翻病的功夫想了一会,才缓缓说道,“我喜欢个子高,皮肤黑,勤劳敬业爱运动的。” 厨房里瞬间安静了。 吃饼群众路辉突然上前一步,做出了一个极其妖娆妩媚的动作,“你是说我吗?” 望舒这饼感觉有点难以下咽了,而田艺直接做了个想吐的表情。 杨砚侧头看了他一眼,“小灰灰,要点脸。” “ok。” 说笑一番后,早餐也在厨房里吃完了,剩下的糖饼被导演组瓜分了个一干二净。 等杨砚换完了衣服,五个人一起去了海边,今天没什么任务,就是玩,就是开心,明天要自己寻找食材,制作当地特色的喜洲粑粑。 都是难得能放松,五个男人跟撒了欢似的,路辉和刘帛晨是游泳高手,到了海边就开始脱衣服下水。 望舒这会才注意到看似瘦弱的刘帛晨居然有腹肌,就连田艺也有点,他暗搓搓的把衣服捂得更严实了。 男人,谁不要面子。 “望舒!你过来,我们划小船去捞鱼啊!” 面对田艺的邀请,望舒一个劲的摇头,“我不去,我不会水。” “哎呀,在沙滩上坐着有什么意思,没事,我划船可棒了,保证不让你掉海里。” 望舒盘腿坐在沙滩上,把沙子堆成一个小土堆,“我要盖城堡。” 田艺一脸你在逗我吗的表情。 站在他旁边的杨砚笑了起来,“去吧,我教你游泳。” “你会游泳?”望舒是真不知道杨砚会游泳,现在就连他也想问问杨砚到底不会什么了。 “拍戏的时候学过,不难。” “……” 有杨砚在,那一望无际,深不见底的海,似乎也不像想象中那么可怕了。 望舒犹豫了一下,站起了身。 田艺口中的小船,是节目组准备的,早些时候白族人出海打渔用的老船,非常大,一点也不小,容纳十几个人轻而易举。 五人一起上了船,打算捞点鱼,晚上烤鱼吃,搞个篝火晚会什么的。 杨砚在这方面不在行,和望舒一起在水没有那么深的地方下了船,打算教望舒游泳。 考虑到安全,导演组给了两人一块浮板,给了望舒游泳圈,还在不远处准备了救生艇,一边拍摄一边以备不时之需。 这是望舒长这么大以来头一次脚不沾地的泡在水里,他紧紧的抓着浮板,看着杨砚的眼神里带着怯意。 杨砚愣了一下。 望舒除了夜晚,在床上,极少极少,几乎从不用这种眼神看他。 不知出于何种心里,杨砚把浮板抽走了。 “啊——”手边没了支撑,望舒只能抱紧自己身上的救生圈,他扑腾着两条腿往浮板那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