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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出来成群结队话家常的心。 “欸,我下楼的时候看了一眼你带回来的东西。” “看到那两块玉了吗?” 望舒摇头,“玉倒是没看着,看着两本书,三国演义和新概念英语,你这跨度也太大了。” 杨砚侧头看了一眼望舒,挑了挑眉,“你都不夸我努力学习吗?” “你不说我还想问呢,好不容易放假了,你拿书干嘛?” “在飞机上看看,活到老学到老。” “verygood。” “过奖过奖。” 在楼下溜达了一会,望舒觉得冷了,“我们回去吧,小姨给我打电话,九点之前到他家。” 杨砚沉默片刻,点了点头,“行吧,结束你短暂的晨练。” “……” 望舒和杨砚收拾完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好在京城过年的时候,没有所谓的高峰期,一脚油门下去,很快就到了林红家。 九点整,杨砚敲了林红家的门。 来开门的是白启明,他看着望舒和杨砚,真是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透着不自在,满脸的我非常尴尬,“你们,来了……” 望舒笑着道,“除了我们,这个时间还能有谁来。” 林红抱着杠杠从卧室里走出来,“还挺准时。” “当然得准时了,老佛爷都下命令了,能不准时吗?”望舒还记着早上被她扰了清梦的事,说话带着冲劲。 要是林红嫁给白衡之前,准要和望舒挤兑几句,不过,在嫁给白衡生了孩子之后,她的脾气明显温柔不少,压根就不搭理望舒,笑眯眯的对杨砚道,“拍戏辛苦吧,我看你瘦了不少。” “还好,是导演要求减肥,符合角色形象。” “呀,那过年吃点没事吧?” 杨砚笑笑,“不碍事。” 杨砚怕是平生头一次和这么多人一起过年,望舒能看出他不适应,也能看出他很喜欢,屁股还没做热乎,就分起了礼物。 “小姨,这是给您的。”送给林红的礼物是今年某品牌冬季的新款皮包,还是限量版。 “哇,这个你怎么买到的!太漂亮了!” 这人啊,不管怎么变,本性都变不了,一看到那包包,林红孩子都不要了,稀罕的抱着包跑到厨房和白衡炫耀了一圈。 杨砚继续分礼物,他拿出一部最新款的电脑给白启明,“我记得你是计算机系的,买的是最高配置,应该有用吧。” 这电脑的价格一万多,对还是大学生的白启明来说,是非常昂贵的,他不像林红,不好意思收,“不用了,我有,刚买没多久。” 望舒看了白启明一眼,把电脑塞到他怀里,“都是一家人,拿着吧,你砚哥大明星,有钱人。” 一句一家人,一句砚哥,让白启明的不自在瞬间消减了些许,他犹豫了半天,道了声谢。 林红炫耀完包回来,脚步轻快的走到望舒身旁,“你看这包,你看这颜色,完美吧。” “嗯,挺完美的……那三千块钱我就不还你了。” 林红咧嘴笑,“不还就不还呗。” 杨砚疑惑的问,“什么三千块钱?” 林红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她瞪着望舒,“你不说他都知道吗?” “……除了这三千块钱,他都知道。”望舒简直想打自己的嘴,他闲着没事,提这个干嘛。 “我知道什么?” “就那个原舟的事,你不都知道吗。” “你不说故事太长省略吗?” “……” 杨砚看望舒一脸吃瘪的表情,笑了笑,继续分礼物,“这是给姨夫的茶叶。”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我妹学校会cao,我要作为家长去围观嘻嘻嘻嘻 也就是说,我要六点多就起床 绝望…… 晚安…… 第99章 这种团圆的节日,就该是热热闹闹的。 望舒坐在小马扎上守着垃圾桶剥蒜,时不时的歪着头看一眼正在剁rou的杨砚。 菜刀带着鸡胸骨当啷一声落在菜板上,那种声音,意外的悦耳。 “嗬,劲儿够大的啊。”杨砚一刀就把冻得梆硬的鸡胸给剁成了两半,震撼到了白教授,“我得砍好几下。” 杨砚举着菜刀,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刀……刀刃有点卷了。” “没事没事,那刀本来就是剁rou的,一会磨磨就好了,家里有磨刀石。” “在哪?我来磨吧。” “等会啊,我找找。”白教授一边找磨刀石一边感慨,“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在厨房里和我一块做饭呢,多个人就是轻巧。” 厨房外耳朵灵敏的林红听到这话,抱着杠杠走了过来,气势汹汹的,“你再说,我没帮你做过啊。” 白教授不说话,默默地把磨刀时递给了杨砚。 望舒坐在小马扎上笑,“小姨,您能别自己给自己挖坑吗?帮忙和帮倒忙是两码事。” 林红向来说不过望舒,她也很有眼色的不在自取其辱,抱着杠杠又回了客厅。 白衡这会才偷偷的和望舒吐槽,“你小姨上次帮我做饭,家里差点没失火。” “哈哈,她还是有梦想的。” “对,不过,为了生命安全,我残忍的扼杀了她的梦想。” “做得好。” 在杨砚的帮助下,不到十点半,年夜饭需要的备料就准备妥当了,看着火上慢炖的蹄髈和焖罐鸡,白衡长舒了口气,转头对杨砚道,“行了,没什么事了,你赶紧歇会去,难得放假。” 杨砚点点头,摘掉了围裙,挂在了一旁的墙上,“姨夫你也歇会吧。” “马上,我炸点薯条,你们待会当零食吃。” “那我给您泡杯茶。” “行啊,茶具都在书房呢,我也尝尝你这茶叶。” 白衡的新房子和望舒家差不多大,五室两厅两卫,还有一个衣帽间,原本房间旺旺留了一间,不过旺旺大部分时间都在望舒家,偶尔望舒有事才送来,就让它在主卧的客厅住了,把那间房间改成了书房。 书房朝南,采光非常好,里面摆着一张桌子,沙发茶几,显得有些空旷,当然,如果加上坐在地上逗狗的望舒,就满当多了。 “怎么带它来这屋玩?” “杠杠睡着了,我怕它叫唤,你看,我给它扎的小辫,美不美?” 杨砚从旺旺的脸上看到了生无可恋,“嗯,美。” “嘿嘿。”望舒笑着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