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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在乎他,才会说出这种话。 一口气堵在胸口,闷闷的,心口像是被人抓住往下直掉,很不好受。 摆宴席这事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落座之后便是各种寒暄。 男女不同席,杜芊芊被安排在一众贵妇人中,其中好些都是她从前的故人,有暗地里喜欢过陈阙余但后来嫁人的小表妹,还有结过梁子的死对头。 死对头看不上她这种身份,不过碍于容宣的面子,她也不会当面说难听的话。喝了杯酒后,死对头感叹道“你们说陈大人何时才会娶续弦” 有人回“先头那位短命的都死了五年,守制也该守好了,想来陈大人应当是没瞧见中意的,若是碰上了,说不定就娶了。” “杜芊芊还真是个短命鬼,以前跟我当街打架的人,居然病死了,你们说好笑不好笑我当时听了消息还以为是她在作弄我。” “我听说好像不是病死的。”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是被人毒死的” 杜芊芊真后悔坐在这一桌,听着旁人在研究她的死法,她饭都吃不下去了。 就她们知道的多 吃个饭哪来那么多话 死对头装模作样说个没完,“我倒是有些同情杜芊芊了,陈大人哪里都好,就是人绝情了些,不喜欢她就算了,牌位都不让进祠堂,死了也是个没根的孤魂野鬼。” “是啊是啊,作孽哟。” 好不容易这群长舌妇停了下来,杜芊芊都快烧香拜佛求求她们闭嘴了。 管家在门外催促,陈阙余站在画像前纹丝未动,脸色沉静,负手而立。 “你且等着,我马上就出去。” 外头的宾客都到的差不多了,卧房的小室中央摆个玉坛,他的手指轻轻在上面摩挲,里面装着的是杜芊芊的骨灰。 冷硬的五官变得柔和,眼睛里闪着不知名的光,他抱着坛子,仿佛在自言自语,“今天是瑾哥儿九岁的生辰,很热闹,你若看见了肯定会喜欢,这孩子做梦都在想你。” 陈阙余极少会笑,但每回笑都能颠倒众生,他接着说“你惯来泼辣,估计也没想过自己会死的这么早吧,其实我也没想到。” “杜芊芊,我不会给你立碑,不会给你立牌,不给你办丧事,我就是要你成为孤魂野鬼,要你死了也得在奈何桥边等着我去跟你算账。” 他的笑容变得很冷,“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呢” 陈阙余说完后又把骨灰坛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他打开房门,恢复如常,大步朝宴客厅走去。 瑾哥儿站在门口等他来了之后才跟他一起进去,起先总是要说些客套话,然后便是挨个敬酒。 容宣压根没管陈阙余在干什么,他的全部目光都朝着杜芊芊的位置望去,那女人一直埋着头吃东西,被人搭话还很懵懂,小模样怪可爱的。 轮到容宣这桌,敬完酒陈阙余想起来他今日是带了那位宠妾来的。 也许是酒劲上来了,他说“你的那位美人呢” “不需你cao心。” 陈阙余说的话是滴水不漏,“她也照顾过瑾哥儿两回,既然来了,见见也无妨吧” 话说到这份上,大抵是不给容宣拒绝的机会了。 陈阙余侧过身,目光搜寻一番,很快就找到了杜芊芊坐的地儿,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缓步朝那边靠近。 杜芊芊由于插不上一众贵妇人的话,也没兴趣去讨论自己的生平事,一心只管吃喝,头都懒得抬。 以至于她在听见头顶的声音时,还有刹那的缓不过神。 “沈小姐是吗” 杜芊芊后知后觉的抬起脸,傻傻的看着陈阙余的脸,瞳孔一缩,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我听瑾哥儿提起过你,这一杯敬沈小姐对他的照顾。” 她的手里被人塞了个酒杯,脑袋像是被浆糊糊住了,往事走马观花的从脑子里闪过,五指握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不甘、怨气和恨意被刚刚那群人的话给勾起来。 她的手似乎不听使唤,手里的酒朝他的脸上泼了上去。 一时之间,喧哗的正厅里,如死一样的寂静。 杜芊芊眨了眨眼睛,回神后,恨不得就地昏过去。 她完了 她不是怕陈阙余还手会泼回来,她记得容宣早晨还警告过她,要收敛不要惹祸 话还没焐热,就捅了娄子。 容宣回府后会不会一刀劈死她啊 第22章 陈阙余这辈子也没被人用酒水泼过脸,冰凉的水珠从发丝上往下滴,划过冷硬的脸孔落在地面上。 不愧是在官场纵横多年的人,除了眼神有些冰冷,脸上的表情仍旧称得上是和颜悦色。 这桌的贵妇人都被吓傻了,眼前的男人可是正三品的大官啊还是国公府里的侯爷由于太过震惊,也没有人敢给陈阙余递帕子。 杜芊芊泼完之后,心里真是痛快极了。刚刚那人如果往她手里塞得不是酒杯而是刀子,估计这回她能直接上去捅死他。 夫妻多年,杜芊芊还是能看出来陈阙余有没有生气,黑色的眼珠幽幽的盯着她看,垂落在两侧的手指紧紧的捏着,她知道,这人心里肯定被气死了。 也是呢,被一个出身卑贱的女人当众泼了一脸酒水,能不气吗 杜芊芊被他森冷的眸光盯的发慌,后知后觉的才晓得害怕,今时不同往日,她不是他的妻子,也丧失了光明正大同他争论动手的依仗了。 以前,她其实没少和陈阙余动手,有时候气急了,偏偏又说不过他,只能往他站的那片空地上甩鞭子,每回都很有准头,绝对不敢打在他身上。 久而久之,陈阙余也能做到无视,压根不屑于搭理她的无理取闹。 杜芊芊从衣袖里掏出帕子,递给她,落在空中的手指在发抖,她讪讪道“您先擦擦。” 陈阙余没有接,她才想起来,他这人用什么都要用最好的,应当是看不上她这方帕子。 他接过身后小厮递过来的纯白手帕,擦干净脸上的酒水,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出言讽刺,“本官活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这种敬酒的法子。” 杜芊芊被他刺的面红耳赤,她倒是想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我泼你都是轻的,你活该啊 众目睽睽之下,她哪敢 杜芊芊需要顾虑的事情实在太多,她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久闻大人威名,一时难免激动,手便抖了,是妾的错,还望大人原谅。” 她说是手抖,可杯中的酒不偏不倚全都泼在陈阙余的脸上,让人难以信服。 陈阙余眉眼沉沉,下颚的弧度更为冷硬,他从不是好说话的人,说他一句冷酷无情也不过分。 眉头上挑,他道“这话说的,我若是不原谅显得很小气。” 今日是瑾哥儿的生日宴,这么双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