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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懂字画,却能看的出宁国公这字画的不凡。 ”研磨!”张仲谦难的没有直白地对张彦瑾说,反而没有回答张彦瑾的话,专注在桌上的笔墨,一手拿着袖子,一手拿着毛笔,提气下笔,一气呵成。 看的张彦瑾赞叹不已,果然古代人都是书法大家,他伯父虽是个儒将但也都是武将,这下笔成神,这笔力比之他不知好上多少倍。 ”好笔法!”张彦瑾由衷地赞叹道。 ”你看这当你新婚那日的牌匾可好?”张仲谦问道。 ”谢谢伯父!”张彦瑾自然是不会拒绝伯父的心意,况且这么大气的字,实在是难得。 ”皇上既然让你明日进宫,那你明早早些去吧!” 就这样?不给他嘱咐嘱咐? 张仲谦看得好笑,说道:“去吧!” ”是,伯父!”张彦瑾知道得不到结果,便答应下来。 赵王府内,满地都是名门字画和碎裂的瓷器。 ”王爷息怒,息怒!”赵王的小妾在一旁温言相劝道。一边忙着让丫鬟收拾地上的那些残渣。 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价值不菲的宝贝,就这么被糟蹋了实在是看的她心疼。这小妾名绿玉,本就不是什么名门大家之女,自然是看不得糟践。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过是几张破纸,心疼个什么劲,你个眼低手高的妇人。” 绿玉见赵王把气撒在自己身上,连忙上前安抚了一番,又道是连连告罪,说都是自己的不是。 见丫鬟把东西都撤了下去,才拍了下胸脯。 绿玉是赵王最宠爱的一个,见钱眼开却是有些机智。所以赵王烦心的时候总爱来她房里。 ”王爷为何如此苦恼?” ”哼,你倒是想起我来了?”赵王瞪着眼道。 ”王爷这话可是冤枉我了,妾哪里不是时时刻刻替王爷打点着王府” ”前头我让你那哥哥借着我的名头去张彦瑾那酒楼办那捞什子会员卡被人赶了出来不是?”赵王气撒道。 ”是啊,王爷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可今儿个那老七去酒楼,张彦瑾那厮居然把会员卡双手奉上,你说这人是不是看不起我赵王?” ”谁敢看不起王爷您,那不是有眼无珠吗,听说那张大人最近风光的很,怕是没时间处理这事……” 话说到一半,小妾便不再多言。什么样的劲实在,她是最会拿捏不过。 ”我定要找那厮好好说说,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这张彦瑾的酒楼就别想再这京城开下去了。” ”王爷您最厉害了,不过这天也晚了,还是早些歇息吧,听说张大人明儿个要进宫去呢” ”那就明天宫里看那张彦瑾怎么说清楚这事了” 赵王还是怒气难消,只得喊着一肚子的气睡了一晚。 …… 天还没大亮,张彦瑾就早早地起来准备了,此次进宫是皇上正儿八经地传旨过来,定是要沐浴更衣,好好收拾一番。 况且临近婚事,这些皇子接二连三地来试探张彦瑾,分散了他不少的心力,正事都落下了不少。 只得赶早处理,这些日子,张彦瑾算是没有睡过几个踏实的好觉,原先他拒绝了玉阳公主的婚事,皇上能不追究已经是看在他之前的小功上,这回竟然还要赏赐自己,这就让张彦瑾有些想不通了。 ”二郎,车马已经备好了”瑞福在旁边提醒着,差不多到进宫的时辰了。 ”我们走吧!”张彦瑾殚了下衣袖,打折哈欠道。 起早处理了前些日子累计的账本,又连番折腾了这许久,饶是张彦瑾身体再好,也敌不过身体里面的生物钟。 ”公子您要不在车上休息会,我让马夫慢点走。”瑞福替张彦瑾拉开马车的门帘,小声说道。 清晨的京城内到处是一片寂静,来来往往只有些许个人,再有就是时不时车轱辘的声音。 那是退朝大臣的马车。 ”没事,你让马夫慢点开,雾大,别撞到其他人了。”张彦瑾坐在马车内,掀开帘子看着外面。 今天这雾似乎是不同往日,难道要下雨了? ”瑞福,你回头和李郢说一下,让他注意新出的那批酒,最近这天气似乎是要下雨,千万别让水汽混了酒味。” 张彦瑾心里打算道,嘴上也没有闲着。 ”好的,二郎。” 马车的车轮滚过大理石的地面,留下了一连串的咕噜声。 …… 张彦瑾进宫得了皇上得赏赐,却并没有见到皇上本人。 ”张大人,皇上今早受了些风寒有些不适,早朝散了之后就休息了,这玉佩是皇上让我转交给张大人的。” 万德详细地交代着皇上的吩咐。 眼下这张彦瑾张大人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皇上就是带着病体也不忘这应召的张彦瑾,加上之前玉阳公主在这张大人面前受了气还被皇上训斥了。万德可不敢怠慢。 ”那就多谢。”张彦瑾同是回礼应道。 这万德似乎最近比徐禄要得宠,已经提进书房了,做了书房内监总管。皇上既然派他出来打发自己,看来这身体不适不是借口,想到这里。张彦瑾伸手摸出一个锦囊,里面装的并不是些什么银两银票。 ”那就请总管代我替皇上请安了,愿圣体安康!” 张彦瑾不动声色地寒暄着,他料定这总管不会拒绝自己。 万德自是不会拒绝这皇上身边红人的巴结,对这些小恩小惠他自不会都放在心上。 有了盛宠,钱财再多也不过是图个乐趣罢了。 ”张大人好走。” ”总管留步。” 待张彦瑾走远后,总管打开张彦瑾给的锦囊,原以为里面是些银票之类的什物,没想到却是一张药方。 看来这张大人倒是个有心人,知道自己这些人身体不若一般人,这药方竟是治风湿腿疼的偏方。 张彦瑾自然不敢把没有验证的偏方送出去,他给的是现代中医的风寒偏方,这偏方然是出自现代一位知名的中医圣手。自己当初也是偶然所得,今天便做了个顺手人情。 这书房的总管自然是皇上的心腹之人,自己若是没有表示则有些不知高低的味道,常言道宁负君子不欺小人。可见这些不起眼的人的作用几何。这人看起来比徐禄正派,倒是得多上点心。 张彦瑾倒不是想从那总管那套什么消息,只不过该有的礼数得补齐了,也让皇上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全无弱点和差池的人。就算是那总管和皇上说了这事,对眼下的张彦瑾来说反而是有些好处的。 …… ”赵王,您请回吧,皇上圣体抱养” 前脚送走了张彦瑾,后面这赵王就来了,万德有些头疼地看着这位莽撞的赵王。 ”我要见父皇,你让开!” 赵王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