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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同子期边走边说着翰林院的一树一草,一点一滴。 二人走到一个小酒馆,天已染黑,酒馆里除了一个打盹的酒保,并无其他人。 说了一路话的状元上司依旧不知疲倦地说这话。 直到子期替他倒了一杯酒,示意他举杯。 “怎么样?”子期问道。 状元上司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子期默默地抿了一口,回味了一番,有些清甜。 状元上司看到子期这般模样,不由得发自真心的笑了起来。 这也是子期和他真心亲近了之后的表现,这个样子的子期如此的生动。 只是,状元上司念及子期就要去做皇子的老师,又忍不住担心起来,其实他本来就是借助喝酒之虚名,向子期透露关于皇子的各种讯息的。 陛下至今为止,膝下只有这一个独生子。 包括陛下在内的所有人,对这位皇子都是呵护备至,这也导致了皇子形成狂妄不可劝服的性格。相比其他人,他和皇子接触的更久一些,也比更多人了解皇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皇子并不仅仅是非明智的狂妄,反而是个极其聪慧的人,但是,这种聪慧助长了他的狂妄演变成不可琢磨,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他本想着请命去做皇子的老师,替下子期,却接连遭到皇帝和皇子的拒绝,只让状元上司更加为子期担忧。 他所能做的只有让子期全面的了解皇子是什么样的人,找到和他相处的安全线。 子期听完状元上司关于皇子的各种事迹之后,面上平静,心中却略微有些激动。 相比那些文绉绉的出名方式,把一个狂妄的皇子调教好,更是子期所乐意的。 终于到了给皇子第一天上课的日子。 子期如常的和管家夫妇告别,起身去了东宫。 历朝历代,对于东宫的设置,都大差不差。 从东宫的建筑中,子期就知道这个皇子虽无太子之名,却不仅仅有太子之实,更是备受皇帝期待。 子期明白了皇帝的打算,一方面做老师,一方面做试金石。 在一个宫女的引导下,子期走到东宫讲授书阁的地方。 子期把教案摆放好之后,便坐在案后静静地翻看书籍,过了许久,皇子并没走进来,但子期并不羞恼,继续翻看书籍而已。 又过了一会,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朝子期行过礼之后,颤颤巍巍地说道:“皇子请您到书房授课。” 小太监说完,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唯恐这位新来的老师生气。 未曾想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请领路。” 小太监不由得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子期,只觉得眼睛有如被净化了一般。 他忙不迭的起身,转头就走,却因为没看路,撞到一旁的书架上,惹得一侧的宫女偷笑,子期把书揣在怀里之后把他搀起。 “你还好吗?” 小太监脸红地点了点头,在前面带走。 到了书房的门外,小太监便高声通报,然而待子期走进书房的门内,皇子依旧侧着身子,帽子未带,衣衫未整,连眼神都是注视在其他方向,十足的蔑视。 子期朝皇子默然地行过礼之后,便走在案后,继续翻看着书籍,一语不发。 和以往的老师的反应截然不同。 这让皇子心中起了一丝微澜。 然而现在就开口或者转头过去,就代表着他首先认输,皇子选择硬撑,等待子期首先开口。 书房里如斯寂静,尴尬充斥着整个书房。 然后子期继续翻阅自己带来的书籍,并不理会着尴尬的气氛。 相比子期的悠然自在,反倒是空空地看着窗外的皇子更为沮丧。 这样尴尬的时间过了约莫一刻钟之后,皇子再也忍受不了,他转过身来,忍不住寻找子期是身影。瞧见子期正坐在案后,旁若无人的看书,一股无名之火从心中升腾而来。 被忽视了! 从小到大,这是开天辟地头一次! 皇子忍不住恨恨地瞪了一眼子期,十足的挑衅。 “喂,你叫什么名字?” 子期把书卷合上,“谢子期。” 回答完之后,继续看书。 皇子心中忍不住燃起熊熊烈火。他支着下巴靠在书桌上,看着子期,他的眼睛好似要穿透子期的面孔一般。 然而这些平素颇有威慑力的行为,在子期面前,毫无作用。 一直等到宣告课时已过的鼓声响起的时候,子期便悠然地携带着书籍离开了书房。 待子期走后,皇子便对着东宫内的宫女太监们发了好一通怒火。 有太监建议,皇子去向陛下辞掉老师,却被皇子拒绝,他已经把收服老师作为他现今最大的挑战。 然而无论是皇子在授课时间叫来一群歌姬舞蹈,还是让一群梨园子弟唱戏,还是鼓瑟弄剑,还是投壶蹴鞠…… 子期皆是以不变应万变。 他每日都会携带一本书而来,视若无人的完全沉浸在书中,悠然自在的看完,然后携书而去。 这般几日,皇子已经筋疲力尽。 不过他不会轻言放弃。 这一日,子期又是抱书而来,皇子挥一挥手,让所有的宫女太监们都撤退。 一道似有若无的呻吟声出来,似乎要钻到人的耳朵里去。 奢靡的味道蔓延开来。 那声音渐渐地放大,轻抚,吞噬的声音,几乎可以想象哪些动作。 而皇子走到子期身侧,伸手把书盖上,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他就要让子期听下去。 撞击声,吞咽声,交杂一起…… 一股浸润着汗水和奢靡的味道传来。 而书房内,随处可见的摆件,皆是引人联想的图腾;书架上雕刻的花纹,是男女共赴巫山的绘图;书桌上触目的茶杯,文房四宝都绘着男女风月之事。 皇子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子期,从子期的头到脚,不放过一丝一毫。 他突然蹲下,在子期猝不及防地时候,伸手向子期的腰部以下袭去。 然而这时,却从子期的嘴里传来更胜一筹的呻吟声。 子期嘲讽地看了皇子一眼,“口技而已。” 皇子瞠目结舌,被震惊地无话可说。 子期起身,扯下帘子。 一个年轻俊朗的太监,面色发红的看了一眼子期后,灰溜溜的跑出书房。 子期用手指甲敲了敲书架上雕刻男女共赴巫山的绘图的花纹,随手拂过书桌上的文房四宝,拿起宣纸,挥毫写了三个字。 他向一旁傻了眼的皇子微瞥头,“喜欢风月?” 子期说罢,便开始画起画来。 论风月之事,子期从不熟知,却也不陌生。 曾有人亲自在他面前绘制过。 看过一遍的技法子期便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