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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韩总料事如神。”唐玉长作了个揖,两人进了电梯,他忍不住问道:“你真的要对乐乐出手?” “出手?不要把乐乐跟你那堆烂桃花挂钩。” “好好好,用追求,追求,追求,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这样行了吧?”唐玉长怪叫,接着又问道:“认真的?” 韩至甩出一枚眼刀子,“明知故问。” 唐玉长翘起兰花指,一唱三叹,“唉,韩总要找死,鄙人拦也拦不住呀~” 韩至哼道:“闭嘴。” “奴家实在办不到,”唐玉长理了理袖口,语重心长地说道:“认识你二十多年,一直没发现你还是个同啊,你确定自己对着男人的裸-体也能石更的起来?” 韩至继续目中无人,“恐怕对你不行。” 唐玉长闻言,摆摆手,扭捏几下,作娇羞状,“讨厌,死相。” 哪知韩至突然转头,静静看着他,不说话。一张冷漠的脸在电梯环保灯的阴影下,怪吓人的,还以为他突然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呢。 唐玉长眼里闪过一丝害怕,捂着胸,缩到电梯角落,警惕问道:“干嘛?” 韩至转开头,“除了当八卦记者,你还有做演员的潜质。” “多谢韩总赏识,”唐玉长嚯嚯一笑,娇羞捂脸,“哎呀,突然被夸奖,好害羞。” 韩至再不给自己找恶心,果断闭了嘴,留唐玉长在一旁叨叨。 * 之后,舒优悦没出现在许家,许爸许妈或许猜测到了什么,都没问起。 云菲为了主打歌的事来过一次,顺便跟许乐告个小别,因为马上要开机了。 许乐送走云菲之后,又闲了下来。 许乐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按照惯例,谢泉做了一桌大餐。与往年不同的是,多了韩至这么个客人。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冬天在忙碌中,悄悄溜走。下过几场小雪,春节便悄悄来临。 买年货、贴春联、挂年画……许家大宅也慢慢热闹起来。 对于许乐来说,每天都有新鲜的体验,跟在田管家屁股后头,处处是惊喜。 “田叔把rou用绳子挂起来,吊在屋顶上了。还有那个蒜,不知道施了什么魔法,变成了翠绿色。”许乐在电话里说道。 韩至笑笑,“你说的是腊rou和腊八蒜。” “嗯,”许乐点点头,也不管电话那头的人是不是看得见,“田叔说腊rou是年货。你们家有吗?” 韩至说道:“没有。” 果然啊,许乐扭着衣角,想了想,说道:“那你过来我们家吃。” “呵呵”韩至明白了他的用意,叹了口气,“好啊,明天过来。” 许乐见目的达到,欢喜点头,“嗯” 许如见他挂了电话之后,兀自兴奋,不满地撇撇嘴,“哼,至于吗?” 谢泉戳戳她的脑袋,“韩至来了之后,你把脾气收敛一点。” 许如哼了哼,没有反驳。 许乐偷偷瞅了许如一眼,心想,女生的心果然是柔软的,对于不幸的人,总是无意识包容。同时又决定,加大隔离jiejie和韩至的力度。 * 韩至挂了电话,观望许久的唐玉长举着手机扑过来,“哎,韩总,快来看看你满面春风的模样。” 韩至瞥了一眼,“报表看完了?” “嘿嘿,不急不急,离过年还远着呢……” “嗡嗡”韩至捏在手里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了。 韩至斜睨了一眼,眼神变得冷凝,随手把它丢到一边。 唐玉长伸长脖子瞅了一眼,叹道:“韩老头又催你回家呢?” 韩至敲着键盘,没说话。 唐玉长笑了笑,又说道:“你妈昨天还跟我说起过你,说要给你找个女朋友。最好玩的是,许如居然也在候选名单里,呵呵,笑死我了,你妈不会想撮合你跟那个女霸王吧?” 韩至看了他一眼,勾勾嘴角,“三十五次。” “什么?” 韩至笑笑,有些意味深长,“这个月你提起许如的次数。” “咳,”唐玉长咳了一声,瞬间慌乱过后,又嬉皮笑脸起来,“嚯?韩总吃醋了?放心,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坚如磐石。宝贝儿,来,给大爷笑一个,呵呵。” “咳,抱歉,打扰两位调情了,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门口响起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 韩至和唐玉长同时抬头,面色顿时变得凝重。“韩驰?” 斜靠在门边,韩驰嘴角勾起一个痞里痞气的笑,“哟,哥,好久不见。” 严名在他身后,一脸为难。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小伙伴们觉得唐玉长跟许如配不配? 第33章 第 33 章 韩至摆摆手,示意严名退下,皱眉,“你来干什么?” “老头子说你电话打不通,我路过,顺便接你回家。”韩驰随手关上门,慢慢走近,缓慢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办公室响起,透露出一丝威压,“老头子的原话,绑也要把你绑回去。”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耍这种流氓招数可是要进局子的。”唐玉长拦在他面前,脸上的笑容冰冷。 韩驰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模样,冷笑,“长哥,你真是九尾猫的命,怎么?在我手里的苦头没吃够?” 两人对峙,房间的温度急剧下降。他们谁也不说话,脸上甚至还保持着笑容,那笑容装满寒意与杀气。 韩至打断他们的对峙,问道:“老头子把我叫回去做什么?” “呵呵,还能干什么?”韩驰傲慢的绕过唐玉长,坐到韩至对面,“想你了呗。” 韩至脸色冰冷,“想好再说,下次想闯进新锐,可没这么容易。” 韩驰从口袋摸出烟和火机,点燃,“老头子身体出了点问题,想见你这个正牌儿子。” 韩至脸上闪过一丝嘲讽,“我妈跟你妈一样,都是没那张纸的。” 韩驰一听,面露讽意,“你妈是上流社会的千金大小姐,我妈是街头长大的混混,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唐玉长不等韩至开口,横插进来,“话带到,人也该走了。” 韩驰叼着烟转头,不耐烦地盯着他,锐利的眼神仿佛冷酷嗜血的野兽一般,充满寒意。 唐玉长甚至感受到肋骨隐隐作痛,却没有退缩、闪躲,目光灼灼的看着对面的人。 韩驰吐了烟,用脚尖碾灭,抬头,陡然一笑,“长哥,好好的富贵公子哥不当,学我们小混混讲什么兄弟义气?上次被我打断的骨头还没长好,就忘了疼?” 唐玉长也笑了,“是啊,放眼京市,谁不知道我唐玉长最固执愚蠢,打断骨头这点疼算得了什么?完全不能让我多长点记性。” 韩至见韩驰的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