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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我们怕叫不到。求您了。两个小丫头把手合握了摆在下巴底下,眨巴着眼,拖着长音起着腻。 我想了半天,这俩就一直在耳朵边施展九音入密。 最后我挥了挥手:那什么……行,行,行,不过你们有吃的吗?我这一天没吃上什么了。你们俩得好歹给我垫垫底吧。 我没想到山上这么冷。 我也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的人。天不太好,风还挺大,湿气也重,过了会还淅淅漓漓地下了阵雨。车只给停在离观赏台挺远的地方。我被她们拉了下来,说既然来了,当然要一起看看,人家天外来客上咱地球这来一趟容易吗?奥,合辙好不容易串个远门你还不待见人家,人家该多伤心啊。 我冻得嘴唇直打哆嗦,声都发颤:两位小姑奶奶,你们饶了我行吗?你们早说,我就把棉被扛来了。我看看四周个个都穿着军大衣,至不济也是厚厚的外套,帽子围巾一样不落的。 她俩也冷,衣裳没穿够,鼓励着自己也鼓励着我:再等会吧,没准你一掉脸,它们就来了呢。要不,我们匀一件给你。 她们俩还真缩到一件外套里去了,一个紧搂着另一个,一件衣服套两人,看上去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还嘻嘻地笑着:你看,挤挤就不冷了,热乎着呢。 我把她们扔过来的衣裳不管三七二十一裹在身上,然后上窜下跳地开始蹦达。她们俩也跟着蹦,嘻嘻哈哈地笑做一团。 你们俩怎么这么高兴啊?我边跳边说,话被风吹得断断续续的。 我们上来许愿啊。等了好长时间了。 许愿? 对啊,对着流星许愿,多浪漫啊,可灵了。 等了不知道有多久,到了快两点的时候,人群中终于爆出惊呼。我抬头望天,啊,看见了。眩目的,让人神迷。 快躺下吧。她俩一拉我,我就跟着倒下了。躺在湿地上,雨已经停了。我看着它们从我面前掠过。那一刻,屏息静气,忘了今昔何昔。 过了一会,旁边忽然响起了呜咽的声音。我扭头,一个已经捂着脸哭了。 你哭什么呀?另一个摸着她的头,柔声说:许了愿了吗? 哭着的脑袋点了点。 我也许了。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可以吗? 当然可以拉。我们许过愿了呀。她吻吻她,然后看着我微笑:你许了愿吗? 还没。我怔怔地说。 呆会还有,再看见就赶快许个愿吧。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 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你我在交汇时互放的光亮。 她们背诵着诗相互依偎而笑的时候,我终于忍受不了了。 我到车上等你们。把衣裳还给了她们,三步两步地跑开,一直跑到车上。坐好,关上车门。后窗的报纸被雨水打湿了,风一吹,破破烂烂地挂着,不挡风,还是冷啊。我把座位放倒,平躺着,我想眯一会。 可是不行。睡不着。 我坐起来,在方向盘上敲拍起来,越打越猛,越打强烈,越打越使劲。 我是不是一开始就不是直的?我是不是根本就不是直的?我骗他了吗?我是在骗他吗?我是在骗谁?我自己?为什么不干脆就关在里面算了?出来干吗?在里面还有个泡泡,甭管是谁吹出来的吧,起码在阳光下还能闪出五颜六色的光来,看着也高兴对吧? 我干吗要冲上楼去呢?我干吗要和他打呢?我干吗……要奔他呢? 一巴掌击在方向盘上,我颓然倒下。 忽然地前方玻璃顶上的那片黑蓝幕布上,烟花坠地一样的铺陈了下来。 再看见就赶快许个愿吧。 我闭上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有些东西在体内和这些流星雨一起绽放了,然后消失殆尽。坠入大海,就再无痕迹。所谓梦似烟花心似水,来和去,实也是虚。 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可以吗? 可以吗? 下了山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送完了她们,掉转头,找了个地方停下来。打电话给陈向阳,很冷静地问他:陈向阳,那时候你怎么知道我进去了? 早该问了的。一直没想起来,搁在心里隐隐的是个包袱,但没找出头绪。 刚才在山上被冷风一吹,鼻涕拉拉的,脑子倒清醒了。豁然开朗。 啊?他迷迷糊糊地还没太清醒。 王炮,你怎么拉? 那时候谁告你我进去的? 娜姐啊,怎么拉? 啊?奥,没什么。你继续睡吧。我打算挂电话。 哎!他想起来了:你去找过他了吗? 恩……我沉默了一会,说:还没。 为什么? 呃……因为,不用了。我说:我不喜欢他。 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明白了,……我根本就不喜欢男的。 86 欢场里依然很挤,正在放着劲爆的老D。霓虹频闪地扎着眼。间或在音乐中来声猛喊,油油rou啃rou。这个地鸡要是去卖羊杂碎,车水马龙的大街上跟同行较着劲爆声嗓,一定能把所有的食客都给震住喽。 阿达!阿达!我挤到吧台边把手窝在嘴旁大声喊。我这嗓门就算还行的了,可在这种地方就跟蚊子哼哼是的。 恩?是你啊。他转过身来,看见我就笑了。 怎么着,又和人掐了?今你是打算要筛几碗酒啊?9D53AE7授权转载 Cht of 惘然 不……不敢!你这太贵!我捶了两下胸口,大喊:娜姐在吗? 恩,今且得等会呢。 奥。我坐在吧凳上东张西望,剧烈的低音炮震得我心口疼。 喝点什么吧?阿达擦着杯子问我。 我眨巴了半天眼,心想也是啊,这位子是给掏钱的主坐的,我这么干耗着算那出呢? 那什么,我到门口等去。我打算哧溜下去。 哎,他喊住我,从底下掏出一大玻璃杯扎啤:这个也喝不起?那我请你。 啊?我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你们这还卖这个? 卖啊,当然卖拉。阿达神情自若地忙活。 那……那那,我话都说不利索了,过了好半天才炸了:那你上次非要卖洋酒给我喝?!! 上次我知道你谁啊?阿达拿起搁在一边的烟抽了一口,喷出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