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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旁的期许,老人家说话她只是听,并不多言。管家又絮絮叨叨说了几句,诸如杜霖不成家留后终归不是办法之类的,又埋怨杜何两家长辈都不管他。这些议论上司的话听多了不好,助理小姐便也就告辞了。 以下是该贴的隐藏部分: 只有 青花鱼平民 用户组可以查看杜霖在五洲长期包一间客房,6018号,无论他去不去总给他留着。有时他会带人到那里过夜,有时他会从顶楼叫人下来。 今天他叫了上次服侍他的那个男孩。 男孩穿着五洲的员工制服进了房间,进门之后先向他鞠一躬,默不作声地去了淋浴间,片刻后赤`裸着出来,胯上围了一条浴巾。 杜霖坐在床边。房间原本是禁烟的,他找人把报警器拆了,手里夹着一支烟,烟灰缸里堆了半缸烟头。他显得相当烦躁。 那孩子走过来跪在地毯上,像上次一样把头靠在他大腿上,问他要怎么做。 杜霖问他:“扩张做了吗?” 男孩点点头。 杜霖说那咱们就直接干吧。 他把男孩拽上床,粗暴地扯掉他身上的浴巾。男孩配合地分开双腿,屁股撅起来,尽可能地摆出引诱的姿势,头转过来,一双眼睛含着水光,媚眼如丝地瞧着他。杜霖插进去的时候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伸手摸到后方两人结合的地方,满脸痴迷地说:“好大……” 杜霖用力顶了几下,顶得他话也说不出来,脸埋在枕头里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杜霖慢条斯理地问干得你舒服吗,男孩子被他cao弄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迭声地喊舒服。 杜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熟悉的铃声,一小段交响乐。他有一阵子没有听见过它了,似曾相识的音符组成的乐曲令他觉得陌生。他的阴`茎还插在那个男孩子的身体里,杜霖想自己也许是幻听了,他机械地做着插入抽出的活塞运动,包裹着他的孔xue不停收缩,他感到自己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那段铃声又响起来了。杜霖决定不去理会它。他把床上的男孩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再次插进去。男孩子的身体很软很温暖,紧紧地包裹着他,交`合能让他忘记很多东西,在床上的时候人不用想着性以外的事情。这是消遣。 一向都是消遣……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人。 任何人。 铃声响了第三次。男孩出于一个职业工作者的修养,努力将自己从欲海之中抽出来,捡回两分清醒,看着他的表情谨慎地挑选措辞:“杜先生,您要不要接一下?兴许是急事呢?我不要紧的。” 杜霖不耐烦地说别管不该管的。你给我接着叫。 他动作粗暴,但仍算有节制不至于真把人弄出血。男孩逐渐从中得到快感,脸上浮起红晕,腿盘在杜霖腰上,一只手塞在嘴里试图压住出口的呻吟声,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腿间,随着杜霖的动作不停抚弄抬头的性`器。动作yin`荡至极,完全一副引诱人把他干坏的模样。 杜霖停了下来。 他看不进去那张春情荡漾的脸,满脑子都是另外一个人,还有自己和那个人在床上翻滚的画面。 做不下去了。 他把性`器从男孩体内抽出来。男孩不解地张开双眼,迷茫地问:“怎么……怎么停了?”他还没射呢。 杜霖说:“你走吧。” 男孩坐起来,表情呆滞,看了他一会儿,如梦初醒地爬过去说:“那杜先生……我用嘴行吗?” “你那口活我上次就领教过了。还没你下面好使呢。”杜霖冷淡地说。 男孩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你走吧。”杜霖说,“不是你的原因。你上去吧。” 男孩慢慢挪下床,一件件穿好衣服,鞠了一躬,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带上了门。 杜霖拿起一旁的手机,三个未接电话来自郑清游,22:58。23:03。23:08。整整齐齐。隔五分钟一次。 他一只手去抓放在床边的烟,却发现烟盒空了。 很久以前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抽很多烟,近几年逐渐减了,生活一直顺风顺水,即使有压力也都自我开解,没必要同自己身体过不去。 这几天他却一反常态,烟抽得格外凶。他没法子压下去心头那股躁郁,出来泻火也不行。看着手机让他有一瞬间的平静。他想郑清游打电话来能跟他说什么?会是催他回家吗? 他想两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久,什么甜言蜜语都说了所有亲密的事都做了,可郑清游还是从来不曾主动开口向他要过什么东西。他被动地接受着自己提供的一切,秘书每月定期往他卡里打家用,除此之外他不提任何额外的要求。 既不要求金钱也不要求关心。 他比他所有的情人都要省心,从不会在电话里讲一句,你每天都回来陪我好吗。杜霖想即使郑清游讲出这句话他也做不到,但不知为何他就是非常非常想听他说。他送他昂贵的跑车,送花束首饰名牌衣物,甚至还想过送他一艘游艇。但其实送什么他都不在乎。随着时间推移他越来越想听到除了谢谢以外的回答,例如我不喜欢这个,下次买××好吗。 他希望郑清游依赖他。 但是没有。 他拿着手机。现在他希望他再打一个电话过来。 杜霖看着那方小小的手机屏幕,想起自己曾经对郑清游说过的话。——那时他告诉他不要钻牛角尖,可是事情是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的?现在钻牛角尖的是两个人了。 15- 过了很久郑清游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杜霖想这个时间他大约已经睡下了。他拿着手机,玩了一会儿系统自带的纸牌游戏。 开始他频频拿到好牌,前两局赢得顺利且轻松。第三局手气不好,输了。然后他又赢回来一次。玩游戏无非是输输赢赢,他出牌出得心不在焉,神思全在别处。到了最后,无论抽到的牌有多好,都还是毫无希望地输了。 他把手机扔到一旁。 他决定明天回家。无论如何是要回去的,不然还要为了这种可笑的赌气在外面虚耗到几时。 就这么想着睡了过去。 郑清游登机前又拨了一次杜霖的电话,不出意外地仍是无人应答。他想了想,编辑一条短信发给他,打了三行字删成两行,两行删成一行。最后只剩一句话:我回学校了,再会。 他把手机关掉扔回包里。 邻座是一个带大号墨镜的年轻男人。身材健美如时装模特,发型显见经过精心打理,普通的白T恤牛仔裤穿在他身上也比旁人悦目许多。郑清游觉得这人似曾相识,不禁多看两眼。 那人察觉他视线,落落大方地摘下墨镜,转头打招呼:“你好。” 居然是沈知远。 郑清游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赶紧伸出手说你好你好。 他没想到电影明星这样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