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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的侧脸很漂亮,他长得得天独厚,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美人。 车里带着烟味。 我不知道,为什么应该立刻逃走。 腿的反应比我的大脑快,就在我觉得我已经快要安全的时候,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站住。” 秦南推开车门下车,阴影里的脸白皙,又有点冷酷。 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甩在车子的车窗上。 凶猛的啃噬让我喘不过气。 脖子很痛,皮肤下的血管药爆炸了。 可是我反应过来刚想要挣扎,秦南已经放开我,只用冷漠又轻蔑的眼神看着我,好像一个高傲矜持的王子,而我只是卑微的奴隶。 高贵的王子,您刚刚吻了卑微的奴隶。 “我不是警告过你吗,离陈嘉易远一点。” 多可笑,陈嘉易警告我离你远一点,你现在又来警告我离陈嘉易远一点。你们约好了吗? “你没听见我说话么?” “那句小朗,你是在叫谁?”我笑着问。 秦南黑暗中的脸白了一下。 房间里的灯开着。 “小柏。”我脱下还是湿着的外套,放在椅背上。 小柏站在阳台前面,在向下看,外面路灯很暗,这个小区里的小路曲曲折折,不知道他在看哪一条。 “不是说了让你在家等我吗,你去哪里了?” “吃饭。”我当时只是觉得很饿。 “吃这么久吗?已经十一点了。” “是么,已经这么晚了啊。” “过来。”冰冷的语气。 我觉得有些无力。 “小柏……” “过来。” 我叹口气,走过去:“其实……” 小柏的吻铺天盖地,在脖颈上疯狂的咬,我被推倒在沙发上,小柏的手去解我的衬衫,可是碰到还湿哒哒的身体时,却忽然停下。 “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有伞!”小柏好像很生气。 我对他笑了一下:“是啊,我忽然发现,其实说谎也没什么。” 小柏僵住。 “小柏,我很难过。”我把手慢慢放在胸口,“怎么回事,这里很难过。” 乳首传来隐约的刺痛。 在感官里麻痹自己,在□里放纵自己。 这是不是,就叫做沉沦。 第 37 章 夹竹桃是小时候在南方见过的一种花。白色,很美,纯洁如少女的衣摆。父亲抱着我,我的头发蹭过低垂的枝桠,噗噜噜的花瓣。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个时候起就对那种植物抱有奇妙的偏执。 得不到的东西。 美丽的东西。 有毒的东西。 捉摸不定的东西。 纯洁悠远,高高绽放在树梢的花朵,看一眼,就不能忘记,好像是一个遥远而不真实的梦想,刚伸手想碰触,却忽然凋谢。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自己的手为什么会轻轻抚摸小柏的眼睛。 一双斜斜挑起的眼睛。睫毛又密又长,深琥珀色的眼睛。这双眼睛里一定藏着一眼淙淙暗涌的泉水或是深沉静谧的湖泊。 “什么时候醒的?”声音还懒懒的,可是眼睛清明没有半点恍惚。 我向离他远一点的方向挪了挪:“就刚刚。” “几点了?”小柏不露痕迹地把我的身体又拉回去,昨夜荒唐后的痕迹随着滑落的被角暴露出来,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沉默的气息。 小柏下床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说:“今天有事情,要出去。” “小柏,你好像很忙……”早出晚归,周末也从来不休息,偶尔能看到他露出有些疲倦的表情。“你在打工么?”是不是因为我无能的关系,才让自己的弟弟这么劳累。 小柏愣了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算是吧。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 都不回家吃饭了么…… 小柏看我有点黯然,又补充了一句:“有事,所以不能回来。” 我点了点头。 随便准备了吃的吃了几口,就开始整理工作业务。目前兼职的这家公司是做外贸行销的,倒是和我的专业很对口。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人很干练,但是又不失和气,和他说明了情况,他也很大方的答应了我的要求,而且工资也很合理。只不过每次的报表因为都是要亲自送过去,才微有些麻烦。 看时间还早,就上了公车,车停在公司隔壁街。这家公司也算是国际知名的大公司,办公地点也选在这个城市的地标性建筑里,出入的人都衣着光鲜,脸上带着一丝傲慢和故意显露出的匆忙感。 坐电梯上了十层,交了报表,又结算了一下上月工资,收拾了一下下几天的工作,就回去了。电梯门当一声开了,我站在最里面的角落,看不见进来的人是谁,只觉得电梯里忽然都安静了。刚才还偷偷打量我的女孩一个个忽然都收起了放肆的眼神,低垂着眼,却不时向前偷瞄,而男性员工则都是各个挺直身体,正襟面肃。我有点好奇,这个刚刚进来的是什么人。 可惜那个人一直背对着我,西服剪裁合身,看得出是名家手工,个子不是很高,白衬衫衣领上边露出的一小块皮肤白皙剔透。 电梯门又当一声开了,那个人走出去。电梯门再关上的时候,明显感觉电梯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诶,那个人就是传说中十三层的笑面虎吧?” “是啊,你没看他那副样子,听说杀人不眨眼,财务部一下子被他踢走了一半员工。” “财务室也敢动?他胆子还真不小。” “你懂什么,人家现在是一把手,董事会的人被他制得服服帖帖,真看不出来,长得这么可爱,这么手段这么狠。” “他年纪看起来很小啊。” “被骗了吧,他已经在国外拿过两个博士了。也难怪,在国外吃过苦的人难免有点心理变态。” “乖乖,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大概就是咱们凡人和他这种人的区别吧。” 谈话在一个女员工略带唏嘘的结束语里划下句号。我下了电梯,直接回家。 晚上小柏果然很晚才回来,怕他会饿,在冰箱里准备了一点汤给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的床,只觉得自己从睡梦里糊里糊涂地就被弄醒,舌头舔在我身体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小柏你回来了。” “恩。” 我推了推他,他抬头看我一眼,眼神略有些不满。 我僵了一下:“你还要不要吃东西?” “我不是正在吃么?别打扰我。”小柏略带不耐地说,然后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我鼓起勇气推开他,用我认为最镇静的声音说:“小柏,昨天是意外,我们都忘了吧。” “行啊。”他说。 我愣了一下,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