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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帮我说话,我要什么她都答应,也不知受得什么刺激,真是烦死了!” “我也很无辜好吗。”轩瑶表示她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 人在家里坐,锅从天上来的感觉,无外乎就是如此吧。 昭锦忽然停下,他只知道莽莽撞撞逃出学府,一时却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天下之大,居然无处可去,惆怅。 照理说他应该去天牢救白芨的,可现下他自身都难保,如何去救? 轩瑶看他那个样子,弱弱提议:“要不我们还是去找仲芜吧,多一个人多份力。” 有个方向总是好的,昭锦点头:“成。” 两人又往前飞出一段,轩瑶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可是我们要上哪儿去找他呢?” 昭锦摊手:“我怎么知道,这得问你。” “问我啊……”轩瑶嘴角抽搐,她也不知道啊…… 没办法,她苦思冥想,映月谷借给陆甜住了,仲芜不可能无故回去看陆甜,她记得她睡着前仲芜好像说,不让她管白芨的事,意思就是说——他要自己一个人处理。 她豁然开朗:“走,我们去望天树!” “望天树是什么地方?”昭锦从没听说过。 轩瑶调侃他:“这次是你没常识了吧~” ~~~~ 两人好不容易来到望天树所处的密林中,靠近望天树时便听见两道熟悉的声音,相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隐匿在暗处,没有上前。 听着听着只觉得天崩地裂、移山倒海,昭锦再也忍不住,呆愣愣走出去,不敢相信:“母后,你刚才叫仲芜什么?你若是他的娘,那我呢?” 天后光顾着跟仲芜说话,当真没有注意到隐藏在暗处的昭锦。 她扶额,只觉得脑阔痛。 愣怔着起身的轩瑶,表情并没有比昭锦淡定多少,她跌跌撞撞走出密林,顺手捞住正要离开的仲芜:“走,回去,讲清楚。” 天后拦在树前,仲芜原本已经打算离去,现在轩瑶和昭锦来了,他想走也走不了了,点点头,跟轩瑶一起回到望天树前。 昭锦颤抖着说:“我和仲芜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所以他见不得人不让他上天界?您怕父王知道您有一位私生子?” 听了昭锦的话,天后右眼直跳,到了这一步,为避免误会,她干脆直说:“荒谬,哪儿来的私生子,你们是双生子,他是你同父同母的哥哥。” 轩瑶转眸望向仲芜,心道:原来他口中所说的父母竟是天帝和天后! 昭锦不解:“既是同父同母的长兄,他也是天帝天后的儿子,又怎么见不得人了!” 他真的不明白,既然都是父王母后的儿子,又为何要藏着掖着,避如蛇蝎。 天后只觉得无力:“昭儿你还小,不明白,乖,听母后的话,回天上,等着当新郎。” 昭锦从小想得到的都能得到,天后在他心里只有敬,没有怕,这会儿他也豁出去了:“既然母后执意要我回去,那我就回天上告诉所有人我还有一位兄长!” 62. 天帝与孽子(八) 演戏她是认真的…… 昭锦豁出去了:“既然母后执意要我回去, 那我就回天上告诉所有人我还有一位兄长!” “啪”的一声,天后甩手一巴掌重重打在昭锦脸上,力道之重,竟是让猝不及防的昭锦踉跄倒地, 脸上五个高肿的手指印迅速浮现。 天后怒道:“你若想让你哥死, 大可以到处去说!” 昭锦和天后针尖对麦芒气氛剑拔弩张, 身为话题中心的仲芜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总不可能任由母子决裂吧, 轩瑶挡在天后与昭锦之间,劝说道:“天后,请冷静,昭锦他也是一番好意。” 天后依旧盯着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的昭锦,目光连一瞬间都不曾分与轩瑶, 沉声警告:“天家的家务事, 你还没有资格管。” 轩瑶吃瘪,但却如天后所说,她没有资格管, 心里闷闷的, 抱着团团欠身退后两步, 又回到仲芜身边。 仲芜抬手将她拉至身后, 挡在她身前,紧紧遮挡,冷眼看着天后, 仿佛只要天后再对轩瑶说一句重话,他就要爆发。 昭锦处在奔溃边缘,他委屈道:“我怎么就想让他死了,是你抓得白芨,还要乱点鸳鸯让我娶轩瑶, 让仲芜娶白芨,是你想让我们死。” 天后终是道出实情:“你可知白芨是魔,她身上绑着的那条腰带是母后给你哥防身用的!” 昭锦身体歪斜、脚步不稳,不敢置信的看着天后,半晌后又看向仲芜,他带着哭腔:“为什么!” “叮~系统提示:昭锦对白芨的好感度下降为50%,宿主fighting!” 气氛正紧张呢,轩瑶冷不丁被这突如其来的提示音吓到,不经意拽紧仲芜背后的衣裳,把脸埋进去。 得知是系统,又松了口气,却没有立时离开,沉浸在测算男女主好感度啥时候能降为零这个问题上。 以如今的形式看来,只要再多一些波折,降为零也不是没可能,降为零以后她就能回去原来的世界,不用担心在昭锦面前掉马,也不用担心会被做成刺身献给魔君。 可是…… 她在仲芜背上蹭来蹭去,一想到完成任务就要离开他,好像还挺舍不得的。 她下意识的举动,倒是让仲芜身子一僵,他何曾想过轩瑶会在他背上做这般事,尤其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隔着衣服亦能感觉到她的犹豫与不舍。 他心里没来由一阵烦躁,恨不得立刻抱起她就走。 可现在……他强压下冲动,僵直背,继续聆听。 天后见势循循善诱:“你若答应母后从此不见白芨,母后可以不告诉父王她是魔,也可以取消婚约。” 昭锦僵在脸上的笑容消失,双肩颤抖着,周身仙芒乍现,一瞬间强大的仙气外漏,激得近处古树落叶纷飞,他握紧拳极力克制,终是没有进一步动作,苦笑着应下:“好我答应。” 天后不忘叮咛:“仲芜的事情,你也最好烂在肚子里。” 昭锦木讷答应:“知道。”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一直活在谎言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