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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枪离开了燕晋锡的身体。燕晋锡不比后宫三千的燕南飞那样身经百战,自然也经不起宋煜太多的蹂_躏,但有了燕南飞打头阵,宋煜才这么轻易就放过了燕晋锡。 燕晋锡软绵绵地倒在床榻之上,浑身上下一片狼藉,但和倒在一旁冰冷地板上的燕南飞比起来都算是好的了。 长久以来积累的欲_望一朝得到释放,饶是宋煜这样在系统的锻炼□经百战的人都感觉有些疲倦了,随意从满地凌乱的衣物中挑起一件擦了擦自己沾满污浊的分_身,宋煜也懒得去管燕南飞和燕晋锡的境况是如何的凄惨,往那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一躺便一夜熟睡到天明。 “嗯……” 刺眼的光线让燕南飞不适应地蹙了蹙眉,呻_吟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这是在哪儿?燕南飞茫然地盯着头顶雕花的朱红色房梁,只觉得他仿佛坠入了冰窖一般全身彻骨的冰凉,他想要起身,然而只是微微动了动双腿,一股巨大的疼痛便从□沿着尾椎迅速席卷了全身,这疼痛让燕南飞几乎眼冒金星,同时有关于昨晚的记忆仿佛打开阀门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席卷而来。 燕南飞浑身僵硬,他想起来了,他全都想起来了,他想起昨晚他是如何在那个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又是如何放浪形骸的大叫,不知羞耻地缠着那个人一遍遍地索求,甚至在达到顶峰时难以控制地呻吟哭泣……燕南飞气得咬牙切齿,宋煜这个混蛋! 强忍下心中滔天的怒火,燕南飞低头查看自己现在的状况,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燕南飞几乎气得浑身发抖,如果宋煜现在在他面前他绝对会忍不住像个女人一样尖叫着冲上去划花他的脸! 怪不得他一醒来就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冷,原来此刻他正浑身赤_裸着躺在异常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此时已是初秋,暴露在寒风中的身体上布满了欢爱过后的暧昧痕迹,燕南飞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身上青紫交错的勒痕和像是被狗啃过的咬痕,可偏偏那股让人难受的粘腻感却怎么也忽视不了。 燕南飞心里一阵天人交战,犹豫了半晌最终颤巍巍地伸手探向那个让人羞耻的地方,肿胀的xue口表示着昨晚使用过度,而当燕南飞犹豫着伸入一根手指,触到的粘腻液体让燕南飞的脸立刻黑了下来。 宋煜这个混账!做了那样以下犯上的事竟然还敢把他的贱玩意儿留在他的身体里! 燕南飞气得浑身发抖,如果说之前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大不了权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的话,宋煜做出这样以下犯上蔑视皇权的事就让他再也忍受不了了,而当他将目光转移到境况同样凄惨的燕晋锡身上时,那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就更为明显。 被cao狠了的燕南飞一门心思怨在了宋煜头上,却全然忘记本来是他打着一石二鸟的算盘,自作自受才落到了如今这个下场,而且也是他,亲手将燕晋锡推向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燕南飞迅速冷静了下来,对目前的局势稍作分析后他立刻做出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决断,唤来宫女替燕晋锡清洗身体,随后随便找了个理由将所有的知情者全部杖毙灭口。 可怜燕南飞身为大燕最为尊贵的男人,九五至尊的皇帝陛下,却要强忍着屈辱替自己清洗干净另一个男人在他体内留下的耻辱证据。经历了一夜残忍蹂_躏的燕南飞浑身拿不出半点力气,勉强支撑着酸软的身体趴在浴池边上,紧咬着双唇屈辱地将手伸进那个连他自己都觉得肮脏的地方。 当最后一丝浊液从红肿不堪难以闭合的地方流出来时,燕南飞仿佛一条离水之鱼一般脱力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壁上,微微泛红的凤眸茫然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随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宋煜,既然你有胆子做出这样以下犯上的蠢事,那就要做好承受帝王之怒的准备!帝王一怒,血流百万,伏尸千里! 宋煜手中捧着一本,注意力却丝毫没有放在上面,若有所思地微微眯着的双眼。 那日清晨宋煜率先醒了过来,当看到燕南飞和燕晋锡尚在昏迷之中时,宋煜立刻果断决定跑路。倒不是宋煜怕了他燕南飞,只是遇上这样棘手的麻烦,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咯。 回到丞相府之后,宋煜立刻把这件事告诉了宋城夫妇俩——当然,他们所知的大部分都是事实,但宋煜最后隐瞒了他已经把燕南飞和燕晋锡都给办了的事实,面对宋城夫妇焦急的询问只闪烁其辞地说他对燕南飞做了些出格的事。 于是宋城夫妇并没有太过担心,让宋煜这几日待在相府躲躲风头,同时心里也更加恼恨燕南飞。宋煜设想好了燕南飞醒来后所有的反应,也做好了应对的万全之策,但他万万没想到,第二日京城里依旧一片风平浪静。 没有传出皇帝身体不适的消息,第二日的早朝也正常进行,而早朝之上燕南飞也没有发难,看着宋城的目光依旧平和得不起半点波澜。 这反应有点意思,宋煜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难不成是他那晚太过温柔了?当然不可能,宋煜嗤笑了一声,以他对燕南飞的了解,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睚眦必报的人遭到如此奇耻大辱时没道理会没半点脾气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更何况这还是关系到男性尊严的头等大事。 所以说,就像看似平静的海面底下却隐藏着致命的暗礁一样,这一切也只是暴风雨来临前伪装出来的宁静。 宋煜眸色渐深,他低下头来,不经意间瞥见手中翻开的书页上赫然写着的“釜底抽薪”四个大字,微微一怔,眼中快速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摇着头冷笑了起来。 接下来几天,相府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化着,宋煜注意到身边突然多了些相当陌生的面孔,他隐约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但却并不急着告诉他人,而旁人觉得偌大的相府会有几个生面孔也不足为奇。 于是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又维持了几天,燕南飞没有发难,宋煜也乐得待在相府之中,然而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变故突如其来又叫人措手不及! 数千名身穿暗金色盔甲的骑兵将相府包围得水泄不通,森严得就像是领头之人吩咐的那样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那个领头之人身穿内阁官员的官服,面对着宋城的质问冷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烫金腰牌放到宋城的眼前,冷声道:“有人举报丞相意图谋反,臣奉陛下口谕,带领三千皇家铁骑包围丞相府,彻底搜查相府!” 宋城一怔,那块金牌是皇帝的亲赐之物,看见它就等同于见了皇帝,而且皇帝这次竟然把专门在御前护驾的皇家铁骑抬了出来,这是终于发难了吗?但意图谋反……不等宋城多想,内阁官员已经带领着数百名黑衣人闯入了相府之中! “搜!” 一声令下,黑衣人们迅速四下分散开来,而领头官员冷眼扫视了相府一番,抬脚径直朝某一个方向走去。 “啊!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说是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