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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颤着双手死死抓住面前的水杯,也不顾会不会再呛到,“咕咚咕咚”就喝了个底朝天。 “水……水……”我的嗓子沙哑得厉害,又干又疼,但我顾不得,我只想要更多的水。 她又给了我一杯水,另外给了我一片面包。我又就着她的手喝了半杯水,才开始用牙齿撕扯起面包。可是,很快我就感到上腹部一阵剧痛,忍不住把手捣进自己干瘪瘪的肚子里,喉咙里闷闷地哼着。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啊”了一声,自责地说道:“我不该让你喝那么急的。一定是急性胃扩张了。你别捣,会没命的。” “我艹!”我咬着牙根子骂出一句脏话,腹中剧烈的绞痛好像缓了缓。我长出一口气,慢慢放松了身体,又重新倒回了她怀里。 “你慢慢来,一次只能吃一点儿。我会常常来给你送些吃的喝的。”她这样说,声音低低的,好像害怕被人听到一样。 可是我知道她不是那样的。我稍稍撑起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离她远一点儿。“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把我绑在这儿是为了什么?你得告诉我,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嘘……你小声一点儿。如果把他们吵醒了,可有你好受的。”她好像真的很害怕,不停地四处张望。 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她说他们?难道那个喝酒的和把布团塞他嘴里的也不是同一个人?三胞胎? “那,好jiejie,你能放了我吗?” 她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不行,他们会打死我的。” 我在她的照顾下,陆陆续续吃了些面包和牛奶。她又打水给我洗漱了一下,收拾了地上已经风干的尿渍。 “好jiejie,我想解手的话该怎么办?” 她好像也很苦恼。 “那,我给你放个痰盂在边上吧。只要他们睡了,我会尽量上来照顾你的。”说完,她的眉头拧了拧,急忙说:“我得走了,他要醒了。”于是头也不回就离开了,依旧不忘将门反锁。 我看了看天窗,外面的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又是一个黑夜即将来临。 第6章 自白书5 她不是每天都来,我就这么有一顿没一顿的挨着饿,幸好她总是会在水壶里留下足够的水,饿得紧的时候勉强能充充饥。 每一次她来,我都会问她能不能放我走。她都说不行,然后告诉我他们有多么凶残,让我千万不要吵闹,免得把他们引来。我又问,那另一个jiejie为什么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她想了想,却说她想不出来。 我当时没有在意她回答这个问题时候的用词,但是现在的我却很清楚,她为什么会说“她想不出来”,而不是“她不知道”。可是,我当时有没有想明白都不重要,这根本影响不了结局。 第7章 自白书6 那一天,她来了。不是照顾我的那个好jiejie,而是找我喝酒,然后把我带来这里囚住的那个女人。 她们长得真像,竟然还梳着一样的发式,连眼睛下面那颗小痣都分毫不差。 但我看得出来,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她们散发的气场完全不一样。这个女人,她就是一个王者,她披靡一切,仿佛世界都该在她的脚下。 天呐,那天,我为什么会和一个这样的女人拼酒?如果我早点看清楚她,是不是就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了? “你……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哼……绑架?”她用手指轻挑地划过我的脸颊,“看来雪莉把你照顾得还不错,就是瘦了。” 废话!总是饥一顿饱一顿,说不定第二天还得喝一整天凉水充饥,你试试还能不能不瘦。 我不但瘦了一大圈,身体还特没劲,胃也隐隐地抽痛着,所以她那样轻挑的对我,我却一点儿也不想反抗——还是留点儿力气和她好好谈谈吧,我想。 “告诉我,你……你想要什么?” “我啊?我想要你呀。” 她……她竟然开始脱我的衣服。说实话,因为手脚都被锁链绑着,换衣服着实不方便,可能也没有衣服给我换,我就一直穿着那套夜总会的少爷装。二十多天下来,这股子味儿估计是很酸爽的。 她用手扇了扇鼻子前面的空气,嫌恶地看着我。然后,她从口袋里取出四把钥匙,打开锁在床栏杆那一端的锁头,然后又分别套在我的四肢上。 “起来!” 我没动。 “给我起来!” 她抓着拴住我双手的锁链就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 我被栓在那张折叠床上二十多天了,又营养不良得厉害,被她这么一拽,立马一阵天旋地转。我从床上载到地上,额头结结实实磕在了地上,瞬时肿起一个大包,疼得我呲牙咧嘴。 “别给我装死!起来!” 我怕她又要来硬的,赶忙自己慢慢爬了起来。我没法站直身子,眼前一阵阵地发黑,两条腿虚软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我只能扶靠在墙上,躬着身子面对她。 她似乎因为我竟然没有站直身子给她来个居高临下还挺满意的。我当时心里想,我艹,老子要不是实在晕得厉害,直接给你来个大锅盖——压不死你丫的。 她晃了晃还拽在她手里的锁链,示意我跟她走。我飘飘忽忽地跟着她进了角落里一个小隔间。我知道,那里是个卫浴间,可是我因为一直被绑在床上,所以从来没进去过。 “进去!好好洗洗!” 说实话,我自己都受不了我身上那股子酸臭的味道了。虽然身体确实很难受,但还是硬撑着走进卫浴间,准备好好洗一洗。 “这个锁链……衣服不好脱。”我倚在门口,对她说。 谁知,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小刀,“哗哗”几声布料撕裂的声音之后,我的衣服从里到外应声掉在了地上,而我……竟然不争气地吓尿了。 大概有三分钟之久,我抖抖索索地跪坐在自己的尿液里,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忘记了怎么正常的呼吸。 就在我眼前越来越暗的时候,她用力地一脚踢在我的胸口,怒喝道:“没用的东西!” 我被踢翻在地,呼吸一阵滞塞,神志却恢复了清明。 她好似觉得踢我还挺解气的,又用力踢了我的肚子好几脚。我被她踢地几乎从地上抛起一点又重重摔下来,酸涩的胃液直接喷吐出来。她踢够了,转身走开。而我则伏在地上止不住的干呕,却除了胃液和胆汁什么都呕不出来。最后,我呕出了一些带血的液体,我觉得那是小肠液,因为我的食管灼烈的疼痛远远超过了被胃酸腐蚀时候的程度。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力气,或许是太害怕了。我努力支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进到狭小的淋浴间里,认真的用廉价沐浴乳把自己洗干净。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