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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要去找陈白, 聂以诚又迟迟不肯行动。 他不是一个行动力差的人,在他追陈白的时候,是那样无所畏惧、一往无前;可现在,他有点怕了,他怕陈白会拒绝他。 事实上,这样的顾虑一直都存在,他以前刻意不和陈白发生关系,无非就是想保持在陈白心里的地位;潜意识里,他甚至觉得如果和陈白发生关系,他就会像陈白无数前任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一脚踢开。 陈白是那样的缥缈,捉摸不定,他似乎永远也不知道陈白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一喜一怒,都自陈白所出。 陈白可以轻而易举掌握住聂以诚的全部情绪,甚至不需要说话,一个微笑,一个动作,便足以让聂以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如果没有那次“误会”,这样的状态会持续多久,聂以诚也不知道。 如果没有那次吵架,聂以诚从来不会想像到原来自己心有不甘。 不甘心他在自己之前遇到那么多人;不甘心自己不是第一个得到他的人;不甘心让他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些“不甘心”埋藏于心底,掩盖在他对陈白的喜欢之下,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聂以诚摸索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陈白,他甚至不知道这样的矛盾和吵架,在他们和好后会不会重演。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不知道自己爱的到底是陈白,还是八年前那个青狐的幻影。 这两个月来,他用工作和应酬麻醉自己,让自己尽量不去想陈白,连家都少回。 一会去,便处处都是回忆。 得知陈白要杀青的消息,聂以诚是既兴奋又无措的。他想像无数次去机场接陈白的场景,他们相视一笑,冰释前嫌,热情拥抱。 然后,回家,做.爱。 临到陈白回来之前,聂以诚又退缩了。 他再也不能像最开始追求陈白的时候,做那些无畏的事,说那些无畏的话。 他偷偷跑去陈白之前的住处,将那条象征爱情的围巾送了回去。 倒不是希望陈白主动来找自己,他只是想告诉陈白,尽管他们有那么多矛盾,但爱仍在。 过了轰轰烈烈的热恋时期,聂以诚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陈白知道,他仍是爱他的。 以前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到现在,好像忽然间失去了原本亮丽的颜色。他们互相了解,又都有各自的坚持。说得再多,也是无用。 聂以诚决定,这一次,把选择权交给陈白,如果陈白还爱他,他们就再在一起,尽量包容与宽容的度过一生。 如果陈白不再爱他,他也尊重陈白的决定。相爱的人未必会在一起,聂兴国和董蕾君已经用他们的命运,给聂以诚上了最生动的一课。 他千想万想,没有想到陈白会再去鑫盛。 有预谋的再见陈白,就是在那里,没有人比聂以诚清楚,那是什么地方。 更何况还是陈白老相好的场子。 聂以诚摸了摸戒指,把双手放到办公桌上,身体前倾,问金不换:“金秘书,你说,陈白去鑫盛,是做什么?” 金不换垂下双眸,温顺而恭敬地说:“我不知道。” 聂以诚“哈”了一声:“你是个正经人,当然不知道他做什么。” 他嘴角牵起,露出一个奇怪而恐怖的笑容。 金不换看在眼里,没有多言,复又垂下眼帘。 以他的经验来看,聂以诚现在应该是火冒三丈,又强自克制。但对于老板的一切举动,他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此刻他正等着聂以诚发号施令,等了许久,再抬头,却是发现聂以诚还保持着刚才的坐姿,有一滴泪从聂以诚眼里蜿蜒而下,落到了带着怒火的嘴角。 “你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聂总。” 陈白出现在鑫盛天地楼前。 这是宋子峰的地方,以前陈白经常来,几乎在这里夜夜笙歌。现在,他也已经有一年多没有来了。 站在这里,陈白觉得恍如隔世。 和聂以诚的恋爱,是他的第二次重生。 现在命运画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点。 门口的侍者对陈白鞠躬,欢迎他的到来。门是感应的,两扇玻璃门为陈白而开。 陈白迈了进去,大厅里的冷气几乎将陈白逼退,陈白下意识的向后躲,却被一双手扶住了肩膀。 宋子峰,不知道什么时候,鬼使神差的出现在陈白身后。 看清了身后的人,陈白甩开他,问:“你想吓死我?” 宋子峰连忙堆笑:“我哪敢?陈白,难得你光临,我这个做大哥的,还不得来接你?” “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大哥?和我上床的时候,你可没说你是我大哥。乱.伦的事你也做得出来,真恶心。” 陈白根本不看宋子峰。大厅的柱子上雕了繁复的花纹,陈白走过去,那上面好像凭空生出了一只骷髅头,张开血盆大口,似要将他吞没。 陈白停下脚步。 身后又有双手搭上肩膀:“怎么不走了?哥哥背你?” 陈白回手就是一个巴掌,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发出清脆声响。 “哟,真是不好意思,你吓到我了。失手打了你,作为大哥的你不会计较吧?”陈白将“大哥”两个字说得格外重。说完,扭头就走。 宋子峰捂着半边脸,追赶上走在前面的陈白,依旧一副好态度。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什么时候和你计较过。” 在宋子峰的引领下,陈白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一间包厢门外。 “就在里面。”宋子峰说着,作势要开门。 陈白伸手,攥住宋子峰要推门的胳膊,并不看他:“宋子峰,是不是我现在已经回不去了。” 宋子峰愣了一下,随即收回手,用这只手轻拍陈白后背:“怎么会,你想走,随时都可以。但是,你确定不进去吗?” 陈白将目光送到宋子峰的脸上,他的眼睛依旧很小,尽管他已经尽力睁开,还是一副鼠眼的样子。 “宋子峰,你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你还说过你不结婚呢。” 宋子峰在陈白的注视下,笑容一点一点消失,陈白说完,他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他说:“谁规定订婚一定要结婚?没有人吧。” 他说完这句,陈白忽然推开了他,开门进去。 被关在门外的宋子峰摸了摸鼻子。大功告成,可他一点儿也不开心。 包厢里,一名女子穿着黑色低胸连衣裙,裙子很短,堪堪到大腿根,她面向朝里,看不清面容。 只有深红色的指甲,以及两指间夹着的烟,格外吸引人视线。 陈白走过去,在她对面的一方圆矮凳上坐了下来。 “你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