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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预感是准的, 冉斯今天不正常。 在偌大公司加班的李艳叹口气, 对着新招的小秘书挥挥手道:“你下班吧, 我给他说。” 小秘书感激星星眼崇拜道:“李姐再见。” 再接起电话,冉斯那边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cao|他|妈|啊为什么,我对他不好吗,有什么不能试一试的, 什么叫心如止水。艹,不过真的不心跳啊, 老子撩妹无数, 就没见过这样都不心跳啊——” 李艳:“冉总,你喝醉了。” “喝醉个p, 你不听我说就挂了。” 好半天, 李艳叹口气:“冉斯你何必呢, 每年都有这一遭,是新来的女秘书不漂亮还是上次你喜欢的那个女人胸不大,你说,我改进,再给你找。” 那边也是顿住了话头,好久,冉斯声音寂寥:“你觉得这几年我图这个吗?” “那你图向长宁什么,一个医生,长得是好看,然后呢?你们是朋友?我最近刚好分手了,如果你喜欢这种虐恋情深不然我和你试试吧,我也有Ccup!”李艳算是豁出去了。 “……别闹。” 冉斯:“我吧,我就是,心不平! “你说,当年他那么惨,十多二十万的,我少年时也还给得起,就包养下怎么了,值得他去把老家的房子卖一套吗,就,卖一套都不和我一起吗,我又没说一谈恋爱就谈|床|上去。他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李艳绝望:“你要喜欢悲惨的,我也可以给你找找……” 冉斯伤心之余,实话:“你真tm是我见过的十佳员工。” 叹口气,灌酒:“不一样的,真的,你没见过他那个时候。 “墓地是他给父母找的,还找我问了风水方位,下葬的时候,亲戚都哭了他就干站着,守着等父母火化完。他拿着骨灰盒的时候,那个表情拿的哪是什么骨灰啊,我都以为他拿着的是命。 “他姨妈多虚伪一个人啊,人前对他和对自己女儿都差不多,人后什么都紧着自己女儿。到了自己女儿什么都给买,什么女孩子还是要骄养穿的漂亮,长宁一定不会和meimei计较的,男孩子穿的朴实点好,当人都是傻的吗?就高三一年就怕向长宁当他家的包袱。 “最近这个女人查出什么真的都是活该,当初向长宁mama成了植物人在病床上躺小一个月,她说什么,人迟早是要死的,不想借钱就算了,还来委婉劝向长宁不要将家底都花光了,什么为以后着想,这是人能说的话吗? “我去了几次就以为我们有什么,说让向长宁爱惜自己,cao|他|妈|的。” “他高中幸好考了竞赛,拿了一等奖,不然复健休学大半年哪里能考好大学。” “他大学最缺钱的时候都没用他姨妈给的,为了赚钱不上课拼命去当家教,不上课还能拿国奖……你说我惦记的人是不是特别优秀?” 李艳:…… 李艳此刻真的不知道如何给自己老板解释,清高人是不可能拿‘包养’钱下葬父母的。 但。 李艳如实道:“经历过这些还没垮,还能当医生,肯定是很优秀的人。” 除了多优秀,又该得有多坚韧呢? 李艳既想不出来,也给冉斯找不出来。 # 不同于冉斯的灯火辉煌,向长宁身边安静寂寥。 在下雨天雨水击打伞面,滴答滴答的声音,随着路走得越偏,声音越是入耳清晰。 这条路在年少时走了千百遍是不会错的。 向长宁好久不来。一路走,曾经走过这条路的委屈和酸楚记忆一点一点冒头。 那些不受控制的记忆在脑中呼啸盘旋,像是一场暴风雪摧枯拉朽,让向长宁的胸膛起伏,心悸不能平息。 好像十年的光阴在他身上倒行,他又变成了那个新丧失怙的少年,腰每天都不舒服得厉害,忍受着周围不认识人同情的目光。 别人都夸他坚韧坚强。 只有他知道内里是崩溃了多少次,又被自己强行拼凑着起来多少次。 绕过紧闭的大门,转到侧面的小门,向长宁轻轻推了推,还是没有锁。 向长宁穿行过侧门,一路沿着巷道穿行,一个转弯,骤然空间开阔。 月辉朦胧洒在这一方天地浩大。 水滴敲打伞面的声音消失,雨停了。 向长宁收伞,视线随着伞面的收拢骤然开阔。 更能看清楚,面前一排一排的。 参差高低,都是墓碑。 这里是傍晚他来的陵园。 安放着他父母的骨灰盒。 只有千丰县的人知道,侧门是不锁的,外地人晚上进不来,本地人却可以。 向长宁脚步像是拖行般沉重,深一脚浅一脚走到两座灰色石碑前,停步。 向长宁人像是定格住一样站住。 好半天,动作不流畅抖了抖伞上的雨滴。 空地中唯一的声音沙哑异常:“第十年了,今年的我回来看你们了。 “爸” “妈” # 姚真路上问了不少人,手机地图对于小地方的定位不准确,勉强分辨循着路一条大道找过去,姚真不怕鬼片,也不怕清净的地方。 向长宁在冉斯的打趣诱导下只附和过一句,但是他就是当时记下了。 电话没人接,扔在宾馆的,冉斯也没有给姚真任何回复。 想必打冉斯电话也不会给他说任何的事。 姚真就是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他去了那里。 没有什么能让生气、身体又不舒服的向长宁往外跑了。 除非,是他回来这里的原因。 路上雨已经停了,风倒是越来越大。 姚真转了一圈找到侧面转进去。 甫一转出巷道,只见天地浩大月轮如张弓,高低一排排的墓碑入眼,是震撼的。 震撼的同时,又生出两分敬畏。 姚真没走几步,和安然伫立的向长宁撞了个对面。 向长宁安静到近乎和背景融为一体。 从姚真出现向长宁就看着他,看着姚真小心翼翼进入这片陵区,小心翼翼选择路线往里走,再猝不及防抬头,和他撞个对脸。 青年的眼神清澈,纵然灯光黯淡,只剩一层朦胧的月辉和远处灯光当作照明,向长宁也能幻想出那双笑眼中的小星星。 “二哥?”姚真轻声道。 好半晌,向长宁点头:“是我。” 向长宁:“你怎么来了?” “清明节今晚要大面积降温,走前没提醒你,就想找你。” “然后呢?” “然后,给你送一件衣服。” 向长宁听后面无表情将姚真看着,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说话。 被向长宁这样看着,姚真有些微紧张。 而向长宁似乎是有点愣,须臾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