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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而且傅桃燃今天为了音乐会,还是精心打扮过的,这强烈的画面冲击下,一群人更是看得忘乎所以。江逾白不喜欢她这么被别人盯着,拖起她的手便加快步伐,进了个包间。入座后,傅桃燃笑吟吟看向他:“这样就醋了?”他反问:“这样还不醋?”说着把人揽过来,惩罚性地吻了一吻,直到服务生按了门铃,她方捶着他胸口推开了人。他们没有点餐,服务生送来的餐点是按照她往常的口味喜好送来的。不过考虑到是夜宵,还加了个烧烤和小龙虾。有了这两样,自然少不了酒。这个包间里有裴歆的酒库,她私藏了不少好酒,红的白的都有,江逾白看到她的私库时还是惊了一惊,“藏了这么多,你酒量怎么样?”她大言不惭:“非常好。”家人同意她沾酒后,家里的晚宴,哥哥们可都是喝不过她的。她既然夸下了这个海口,江逾白就不会放过她了。江逾白取了一瓶红的一瓶国产白的,傅桃燃又让人送了一扎冰啤过来。两人面对面坐好,隔着冒着热气儿的饭桌,江逾白替她倒了杯度数最浅的冰啤。傅桃燃是饿狠了,晚饭也没有吃过,这会儿当然不会先喝酒,垫了点肚子后,才小口喝完了一杯。不过一杯,她眸中已有了三分潋滟。江逾白替她倒满后,又给她开始剥起了小龙虾。入夏后这玩意儿就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年年如此,他们这些饭店餐厅,没有个小龙虾都不行。去头,抽筋,剥壳,饱满的虾rou从虾壳中剥离出来后,沾了沾姜蒜醋汁,之后便入了傅桃燃的口。服务生上的菜都是按照她的口味来的,那小龙虾自然也是她喜欢的。不过看着她的青葱般的手指,江逾白便不舍得让她自己剥。一盘虾很快就没了,江逾白看着旁边多了的一个空酒瓶,随即开了瓶红的。醇香透红的酒液,倒进了玻璃杯中。这回他只倒了一些,又从一旁的冰柜中舀了些许的冰块。此时她的脸颊都已经泛红,说话也开始磕磕巴巴起来。“江,江逾白,你怎么不喝?”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他笑:“我喝了,谁送你回家?”好像也是……她摇了摇脑袋,一口喝完杯中剩下的酒液,而后又说道:“我吃饱了。”说着起身,去洗手台前洗手又洗了把脸。捂着发烫的脸走到他面前,说道:“我好像喝醉了。”酒品不错啊,还知道自己喝醉了。一般醉鬼可是都不会说自己喝醉了的。江逾白拉着她坐在自己怀中,问道:“你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吗?”她忍不住又自夸道:“是不是很多?我和你说过的,我很厉害的,我哥哥都喝不过我……”“嗯,特别多。”也就一瓶啤酒,一杯红酒……如果她的几个哥哥真的喝不过她,那真是倒灶倒了。想来也是他们宠着她,喝酒也都让着她罢了。他顺着她的乖毛,之前还以为她真的很能喝,就让她尽尽兴,没想到竟然是个几杯就倒的。看到她脸上泛红,隐隐有喝醉的趋势的时候,他便想着,看看她喝醉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没想到这么乖。她又钻进了他怀中,头发也散了,微微眯着眼睛,眼尾还有萤萤亮粉,眼线也勾勒得老长,直勾进了人心里去。江逾白心中一动,抬手拂过了她的脸颊,便又听她说:“我今天弹得怎么样?”他又不是很懂音乐,当然是夸夸夸呀,“很好,看来完全展现了你的真实水平。”“不对,”傅桃燃摇头,“我还是弹错了第一个音,你都没有听出来,垃圾。”她说着,从他怀里挣脱,拿起放在另一侧的匣子,打开取出那把琵琶,拉了条木椅坐下,“我必须要让你见识我真正的水平。”这还犟上了。江逾白坐好了,“那行,我就听着,你要弹什么曲子?”弹……弹什么呢?晚上弹了什么曲子?她拍了拍脑袋,又有点儿想不起来了。那之前总是练习的呢……好像,也记不清了。她起身又去了储藏室,翻箱倒柜的,终于翻出了一本册子。翻了翻几页后,她顿时便想起了曲调,摊开歌词,看向江逾白:“这首曲子有歌词的噢,编曲还是我自己编的,你听好了哦……”她说话的语调也渐渐上扬,已经自觉说成了本地的方言,语调软软的,光是听着就受不住。他继续按捺着坐好,傅桃燃摆弄好了后,便轻轻拨弄起了琴弦。“一摸……摸上,美人你那玉足纤……”她试了试音,轻声吟唱着,唱完又看向了江逾白一眼。“二摸……滑似锦,肌润肤滑软似绵……”江逾白原本已经靠坐在的软座中,一听顿时腰板都挺正了。“……五摸……沟壑间,沟壑间好温柔眠……”她的唱腔并不标准,唱的也是磕磕绊绊,可是那细声软语,又低眉敛目的模样,江逾白瞧着已然受不住,而后起身走到她面前,“你知道自己唱的是什么吗?”“当然知道啦……”歌声被打断,她手却是没有停,“我高兴,唱什么都可以,你也要管?”他捏着他的下颚,“确实管不了。”她复拨着琴弦,小调吟吟哦哦,歌喉婉转,江逾白又问:“接下来……该摸哪里?”她红唇微张,而后重新弹了一段间奏,继续唱道:“六摸,交颈缠,留彤点交颈缠留彤点……”他已然走到了她身后,弯下身靠近她的脖颈,轻轻贴着她的后颈,而后吻上了她的锁骨。酥酥麻麻,半疼不痒,她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七……摸,朱唇艳……嗯……朱唇艳,玲珑言……”朱唇……他抬起手,压住了她的下唇。之前涂抹的口红早已经擦干净了,不过她的双唇依旧鲜妍透红,不点而朱。琵琶弦已然停止的震动,被他接过好生安置在地上,而她的人却离了地面,被他抱回了榻上。……十五摸,圆点轻凹,圆点轻凹珠玉填……十六摸,双腿缠,双腿交缠拒迎还……榻上的小桌已被他退下,两人他在上她在下,领口的盘花扣一个一个被解下,敞开大片的风光后,她扭捏着捂住,“你这人,坏兮兮。”他拿起她的手,十个手指一个个吻遍,方问道:“怎么样才是好人?”“不灌我酒,不对我动手动脚,不脱我衣裳……”她一件件细数,江逾白只好苦笑:“我都犯了,怎么办?”“能怎么办……你是坏人,我也喜欢惨了。”他低头继续着动作,却又被她拦下:“不要这里,从后门出去,楼上有间小屋。”平日里没人会走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