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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在客栈,两边都还住着人,许三郎并没有太折腾程曦,解了解馋就放过了她,只程曦也是累的够呛,很快就睡了过去。这一夜,果然如许三郎所说,什么都没有发生,程曦睡的很沉,一直到天亮才醒来,却是已经有了时候了。而那一群自称是薛右相的人,也已经不知所踪,程曦坐在房间里,边一个人吃着小二送来的早饭,边疑惑问道,“那些人就这么放弃了?”许三郎点了点头,应道,“让他们吃的点苦头,担心暴露了身份就跑了。”程曦看着许三郎,“那你知道他们幕后的主子是谁了?”许三郎点点头,“一个求功心切的小人罢了,不必在意,得了这次警告,想必不会再搞出什么幺蛾子。”程曦却是有些的担心的道,“这些人蠢被咱们发现了,你说会不会有比他们聪明的,一直在暗中监视咱们?”许三郎应道,“无碍,咱们是来归元寺求医拜佛,即便被监视,也没什么关系。”程曦瘪了瘪嘴应道,“我是想着总有人在暗处偷窥咱们,就觉得不舒服。”正文第二百四十八章文渊公子许三郎没在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开口说道,“快吃饭,吃完咱们出发。”程曦点点头,不再说话,安心吃早饭。其实时候已经不早了,只许三郎觉得,也不赶时间,看程曦睡的香甜,便没忍心叫程曦起床,等到程曦吃过了早饭,便收拾一番准备出发了。刚到大厅,便见着大厅里绑了两个人,几个侍卫正在审问,只那两个人却不开口,此时客栈大厅里没什么人,就掌柜的看到这架势,却是吓的躲在柜台后面不敢出声。阿武见许三郎跟程曦过来,便抱拳对许三郎说道,“主子,又抓住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人,只不管怎么问都不出口,要不要用些手段审一审?”许三郎看了那大厅里被五花大绑的两个人一眼,才对阿武说道,“找两个人送去京城,交给金吾卫,并透露消息给金吾卫,咱们来归元寺是来求医拜佛。”程曦手里拿着包裹,看向那两个被抓住的人,开口说道,“这么想知道咱们来归元寺干什么?既然这么想知道,告诉你们好了,我特意来归元寺求子的。”许三郎一手接过程曦手里的包裹,一手伸出搂着程曦的肩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才开口对阿武说道,“马车可准备好了?”阿武点了点头,“准备好了。”许三郎便半搂着程曦往客栈外面去了,并开口说道,“那就出发吧。”阿武挑了几个两个侍卫,押送那两个被抓住的探子去京城,之后便带着其他人跟着出了门。程曦原本就身材娇小,许三郎比程曦高出不少,被许三郎这么一搂,差不多整个身子都在许三郎的怀里了,程曦扬起头看向许三郎,见许三郎一副再淡定不过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你这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啊。”许三郎疑惑看向程曦,便听得程曦笑着说道,“你以前不是说,大街上搂搂抱抱不合礼数么?”许三郎扶着程曦上了马车,嘴里应着,“有说过么?不记得了。”程曦上了马车,接过许三郎手里的包裹,放在靠里面的软塌上,然后对许三郎竖起大拇指,“厉害,不是一般的厚。”许三郎抓住程曦的大拇指,在程曦的身边坐下,直接转移话题开口说道,“这一路过去都是山路,有些难走,估计要傍晚才能到归元寺了。”程曦担心的道,“马车能上去?”许三郎点头,“能的,归元寺香火旺,倒是修了挺宽敞的道,只到底是在山上,路还是有些难走。”程曦捞起马车帘子,看向远处的归元山,明显比其它山头还要高,一脸向往道,“也不知道山中的归元寺会是何等风景。”许三郎道,“等到了就能看到了。”此时阿武已经安排好事情过来,上了马车,坐在外面赶车的位置,开口询问道,“主子,可是现在出发?”许三郎替程曦放下手中帘子,拦住前面侍卫骑马开路扬起的尘土,并开口应道,“出发吧。”过去归元山下,都是平路,速度倒是挺快,晌午的时候就到了,山下同样有酒楼客栈,怕是也一样,为了这些上去归元寺的香客准备,许三郎一行人便打算先在山下酒楼用过午饭,再出发上山。程曦下了马车,看着前面的归元山,那山顶隐隐绰绰的可以稍稍看出一些屋宇的棱角,程曦倒是有些期待了,等上了山,去了归元寺,又该是何等景象?看程曦还站在马车旁边发呆,许三郎过去拉着程曦进了酒楼,开口说道,“走了,一会儿上去了慢慢看。”程曦任由许三郎拉着往酒楼里走,嘴里应着,“这看山里看跟在山外看怎么会一样呢?”此时程曦就突然想起了苏轼的那首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只程曦心里想着,没想到就这样读了出来,许三郎听多了程曦的语出惊人,而且在这些诗词上也没什么高深的造诣,只觉得程曦这诗很会形象,倒也没有太过于吃惊。然而同程曦他们擦身而过,一做书生打扮的长相俊秀的青年男子却是突然顿住了脚步,一脸的惊奇看向程曦,然后便激动的上前,抱拳行礼说道,“两位有礼,在下文渊,听得夫人这首诗,在下实在钦佩无比,不知这首诗是出自那位大儒?”程曦挠了挠头,看向一旁的许三郎,不确定的道,“那个,是不是有个叫苏轼的诗人?”许三郎细细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那叫文渊的书生却是一直还在旁边,听得程曦得话,便激动的开口追问,“夫人是说,这首诗出自一个叫苏轼的人?能做出此等诗来,在下却从未听说过,不知夫人认识此人否,可否为在下引荐一二?”程曦尴尬应道,“那个,我也不认识他,只好像记得读到过他一本诗集,觉得不错所以记了下来。”那文渊一脸激动,“夫人可否割爱,将那诗集借在家一阅?”看着这人没完没了缠着他家曦儿,许三郎实在想直接赶人,只这人说起话来如此知礼,一脸和善,许三郎居然半天想好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