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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你挨不过十下,如果堵上嘴,你不能求饶,我打足一百 下。” 凌晨惨笑:“堵上我的嘴,我会感激你。” 曾杰把宽胶带拿来,“擦”的一声扯开,举到凌晨面前:“只说一声爱我,好吗?” 凌晨笑:“我爱你,象爱父亲一样。” 曾杰把他的嘴用胶带封上。 然后用力鞭打那颤抖的身体。 肌rou自主跳动,皮rou颤抖,捆绑的痕迹已经渐渐勒到rou里去,甚至勒出血来! 渐渐大腿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肿痕迹,凌晨的挣扎,只是仰起头,低下头,用头撞凳子,曾杰把一块 毛巾垫在凳子上,不让他撞破自己的头。 渐渐,那小小的身体渗出一串串冷汗,白衬衫湿透,半透明地粘在身上。 凌晨的喉咙里不住呜咽,不用细分辨也可听出,是:“不,不,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别打了,饶了我,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不要再打了,放了我吧,我愿意,我什么 都愿意,住手,不要打了,我愿意为你口yin,我愿意,上我吧,来上我吧,来上我吧。 闷在喉咙里的咆咽,渐渐变成,只是:“不,不!” 那个小人,已经痛得神志不清,无力动弹,只会说不。 一连声地不不不,开始还是不,后来变成哦,哦,象叫床一般,是呻吟而不是惨叫。 才五十下。 大腿上已没完整的皮rou。 凌晨痛得再也无法忍受了,给他结束这种痛苦,他什么都肯做。 曾杰轻轻掀开凌晨的上衣,后背依旧是完好的,美丽的后背,漂亮的肩膀。 凌晨抬起满是冷汗的脸,眼里全是哀求,这是一张已经完全屈服的脸,曾杰只要扯下那胶带,问一声 ,凌晨会立刻什么都答应。 然后呢? 凌晨会恨他,也会恨自己。 曾杰蹲下,对着那张惨白的脸微笑:“不,我不会停下来,我会接着打,告诉我,你愿意挨打。” 凌晨摇头,然后泪水流下来,哽咽。 不,不要再打了,求你。 曾杰说:“我会接着打,你会感谢我没有停下来接受你的屈服。” 凌晨摇头,哭。 不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没那么坚强,停下来吧,我愿意做男妓。 曾杰给他擦去眼泪,轻轻抱住那张汗津津的脸,在凌晨耳边说:“这是我的仁慈,你会感激我的,为 什么?因为我爱你。” 球杆带着风声抽在后背上,凌晨再次发出痛叫声,堵住嘴,声音不会刺耳,可是那惨痛与哀求不变, 曾杰被这声音触动灵魂,可是他自这声音里得到不是痛苦,而是欢娱,这声音让他兴奋。 曾杰冒出汗来:“为什么这声音会令我兴奋莫名?” 变态,看来我真是变态。 凌晨眼前渐渐冒出各种奇怪的颜色,这些颜色慢慢混杂在一起,变成一阵一阵的黑色,全身都已麻木 ,感觉不到痛,只听见背后的风声“呼,呼”做响,每一响,身子都会震动,然后,觉得恶心头晕, 眼前发黑,喉咙里发甜。 他慢慢垂下头。 十四,心理医生救我 曾杰打完,凌晨已经一动不动。 解开皮带,扯下胶带,半昏迷的凌晨说:“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曾杰说:“好了,打完了。” 凌晨说:“我愿意为你口yin。” 轻轻一碰,凌晨就会重复:“别打,我愿意。” 曾杰觉得自己身体里着了火。 自 由 自 在 那布满伤痕的年少的身体,让他着火。 曾杰硬生生站起来,打开浴室的门,合衣站在冷水下,冲凉。 自 由 自 在 水声让凌晨清醒,他慢慢抬起头,他知道曾杰为什么去洗澡,他慢慢从凳子移动身体,每动一下,都 痛彻心肺,可是曾杰说得对,凌晨感激他,他没有趁凌晨软弱时爬到凌晨身上,也没有解开胶带,听 凌晨的哀求,凌晨感激他。 可是,得快一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留在客厅里,这种样子,会令那个变态兽性大发。 凌晨慢慢滑下凳子,这个简单的动作,作了一分钟,已痛得他筋疲力尽,伏在凳子上喘息。 凌晨想站起来,试了几次,微微一起身,已经痛得头昏。 凌晨四肢着地,慢慢地爬回自己的房间去。 凉水激在身上,应该立刻可以降温,可是那冰冷的水,在曾杰的身体上差点就激起热雾来,曾杰觉得 身体有一种全新的奇异的感觉,象是整个人被什么穿透,又象是一道电流将他激穿,下身有一种不太 强烈但地尖锐的刺痛,刹那儿间,曾杰伸手捂住身体,整个人僵硬地象张弓般绷紧,一道热流象脱弦 的箭一般射在裤子里。 曾杰慢慢放松身子,坐倒在地,冷水哗哗自他头顶淋下。 不用zuoai也会高潮? 曾杰想:“我完了,我真的有病!” 以前就知道自己喜欢看鞭打折磨的电影,看的时候拿眼角去扫一下别人,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一脸 兴奋。 现在他自己亲手证明自己会因为鞭打别人而兴奋到高潮,曾杰怕到心底冰凉。 曾杰打电话到沈冰诊所:“给我约个时间,可好?” 沈冰什么也不问,查一次日历:“下周四早八时或者,明早七时。” 曾杰说:“明早七时。” 好,救救我吧,有头发谁愿意做秃头。 换了衣服,吃片安定,过去看凌晨。 门开,凌晨抬起头,小猫一样的脸上,一双眼睛有一种老鼠般的表情。 老鼠的表情:机警,狡猾,胆怯,被打怕了的表情。 曾杰不知说什么好,转身出去,想了想,拿了止痛与消炎的药。 看着凌晨吃了药,曾杰拉张椅子坐在床边:“用不用去医院?” 凌晨冷笑:“怎么说?考试没考好,被爸爸打屁股?”讥讽地。 曾杰说:“那么,睡吧。” 凌晨沉默。 曾杰要走,却又回头:“凌晨,你不会走吧?” 凌晨笑,不说话。 曾杰的声音里有一点怯意,再一次问:“你不会走吧?” 凌晨冷笑:“那要看多久挨一次毒打了。” 曾杰垂下眼,离开。 凌晨倒在床上,觉得屋里很宁静,被子的气味很香,床很软。 总之世界很美好。 也许只是因为刚刚从地狱走过,所以,平日看不见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