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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视线落在没动的另一人身上,问:“阿海,这位是?” “过来蹭饭的朋友。”卓海勾着他的肩膀往包厢区走过去,“咱俩吃饭太冷清,我叫了几个朋友一起热闹热闹。他们都不相信你是我哥,我要让他们开开眼。” “阿海……我不太适合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我们单独找个地方吃饭,好吗?”卓悦停了步,有些为难地说。 卓海松开他,冷笑着讥讽道:“我看你是不适合和我在一起吃饭吧?” “不是……”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得了我明白。你是大明星我是小混混,你瞧不上我。也对,我卓海能有什么朋友啊?和你吃饭,多不配啊?”说完他转身就走。 “阿海!”卓悦急了,拉住他的胳膊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兄弟,没什么配不配的。” 卓海的脸被那墨镜遮着看不出表情,沉默了一会儿,问:“这饭,你吃不吃?” “走吧。” 推开包厢的门,卓悦被扑面而来的烟味熏得皱了眉。 偌大一张圆桌旁只坐了四个人,还有两个身型魁梧的男人站在一旁,露出的脖颈和手臂上都有青灰色的纹身,盯着卓悦的视线让他有些手脚发僵。一直跟着他们过来的魁梧男人没有进来,看样子是站在了门口。 坐在主位上的那人四十来岁,脖子上挂着一条黄灿灿的金链子,两指夹着烟悠然吐出一口,勾起嘴角说:“坐吧。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有真个明星哥哥。” “哥,坐。”卓海的声音低了几分,推着卓悦坐在那人边上,自己在他身边坐了。这会儿他把墨镜摘了,露出整张脸来,卓悦看着他眼圈上的青紫淤血,心惊道:“你的脸怎么……” “不小心撞的。”卓海面色尴尬地飞快看了一眼主位上的人,说,“这位是黄总,我在他手底下做事,他一直很照顾我,这三位都是公司里的主管。” 卓悦并不知道卓海有了工作,看那脸上的伤必然是被人打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眼前这些人动的手。卓海将他叫到这里来,肯定是欠人钱了。他压着心里的不安,尽量自然地说:“各位好,我是阿海的哥哥,我叫卓悦。” 男人随手弹了弹烟灰,嘴角带着笑,看着他的视线就像是盯着青蛙的蛇,赤裸裸地充满意欲,让卓悦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金链子摁灭了烟头,说:“我在电视上见过你。你们兄弟俩不怎么像嘛,你可比卓海长得精致多了。” 这样露骨的言辞让卓悦心底的不安渐渐扩大,他硬着头皮赔笑道:“谢谢黄总一直以来对阿海的照顾,他这个人年轻气盛不知轻重,要是有什么地方犯了错,还请您高抬贵手,多多担待。” “坐在酒桌上却连酒杯都不端起来,你这感谢是不是少了点诚意?”坐在对面的一个染了黄发的年轻男人开口。 卓悦面露愧色,表情十分诚恳地说:“本来应该敬黄总一杯,但是我下午还有录影实在喝不了。您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拍不好戏就没饭吃了。下次我做东,到时候再好好敬您酒。” 金链子笑了一声:“做你们这一行难,做我们这一行的也不容易。你弟弟在道上得罪了人,跑到我这儿来寻求保护,我好心收留了他,让他帮我做事。结果他雁过拔毛把经手的钱装进自己腰包花得欢快。”他用那双三角眼盯着卓悦,问,“这叫什么?吃里扒外?” 卓悦抿了抿唇,说:“黄总,他拿了公司多少钱,我想办法给他还上……” “钱这东西,不重要。”金链子打断了他的话,将手里的烟蒂摁在烟缸里,说,“做你们这行有你们的规矩,做我们这行的,也有我们的规矩。干这种事本来是要剁手的,之所以你弟弟的手还好好的长在胳膊上,是因为他承诺要用别的东西来做交换。”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现在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他会叫你来这儿了。” 卓悦脸色苍白,扭头去看坐在身边的卓海。对方视线缩了一下,转开脑袋。 他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僵硬地说:“黄总,他拿走的钱我可以全数还给你,或者你要收利息也可以……” “阿海,你哥特意赶过来给你救场,不敬他一杯吗?”金链子并不理他,转向卓海,眯着眼睛说。 卓海听到这话,像电打了一样起身,拿过装满了酒的杯子塞在卓悦手里,然后拿起自己的杯子,说:“哥,我敬你。” 卓悦心如刀割,直直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破碎的失望,一字一句说:“卓海,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卓海躲开他的视线,一仰脖把自己杯里的酒喝了,看了眼主位的方向,说:“把酒喝了,一会儿……能好受点。” 卓悦气极,将杯子狠狠砸在他身上,红酒泼了卓海一脸。他刚一起身就被身后站着的两个男人按住,其中一个伸手到他口袋里,将手机收了。 被压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的卓悦大喊:“放开!你们这是犯法的!” 金链子走到他面前,带着烟味的手在他脸上摸了摸,说:“既然卓大明星不想喝酒,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做点更有意思的事好了。” 臣服Ⅱ[bdsm] 32 噩梦(上)已修 卓悦是被人反绑着双手架进电梯的,他嘴里结结实实的塞着餐巾,还用口罩遮住。他不断挣扎扭动,发出呜呜的声音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却被紧紧抓着他的壮汉用“他喝醉了”这种话掩饰了过去。 他被强行带上十层,像背包一样被丢在了那张白色的双人床上。 饭桌上的那三人并没有进来,房间里只有金链子和他的两个手下,另一个纹身男照例留在门外。 金链子在床边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费力地挣扎起身,然后再被自己的手下推倒。最后,从其中一个纹身男手里抽出一把匕首,用冰凉的刀锋贴在卓悦脸上,说:“虽然逗你也很好玩,不过我的耐心有限,要是惹我生气一不小心划花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儿,你以后可就不能靠它吃饭了。” 仰面倒在床上的卓悦不敢再动,清俊的面容因为恐惧而泛白,哀求亦被那餐布严严实实堵在口中,只能发出模糊的喉音。他哀切地看着站在墙角的卓海,在内心里他依旧残存着一丝期望,期望着这个弟弟能够救他。可对方却根本不看他,只低头盯着地板。卓悦心如死灰,眼里泛起水泽。 金链子看见他的表情,笑了笑:“还没开始就快哭了,你这样子倒是真勾人。”说着,锋利的刀刃直接从正面割开了卓悦的白色毛衣,然后一把扯开了棉质保暖内衣。 柔和的曲线勾勒出匀称的肌rou,胸膛上胸前两点淡蔷薇色的嫩芽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因为衣物被突然扯开,白皙的皮肤感觉到凉意泛起一阵战栗。 “把温度弄高一点。”金链子吩咐完,伸出舌头俯身从他肚脐处向上缓慢地舔过。那黏湿的感觉让卓悦浑身发颤,再次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