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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她也收敛了笑容,“以后迟早会有一个有权有势的人进府,与其这样,还不如选一个蠢的人,免得以后事事压了我一头。”姜明月看着她的眼睛,发现人目光坦然,没有丝毫的躲闪。思忖片刻之后,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若是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帮忙的。”杜瑶依笑了笑,仿佛是一簇收敛的花在春风里全都绽放出来,“姜明月,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真的是嫉妒你啊。”——在宫里呆了一天的时间,在宫门的时候正好遇见了恭亲王府的马车。已经是初夏的时候,顾和仍旧穿了一身银白色的单薄棉衣,人消瘦了不少,眼窝深陷,看上去精神不是太好。他的眼神放在姜明月的身上,只一瞬之后又礼貌地收回。和敬亲王夫妇打着招呼,“王兄,嫂子,前几日身子不好,未能去府上讨一杯喜酒了。”“无妨,都是自家人,不讲究这些虚礼的。”敬亲王才说话,就见人用方帕捂住了口鼻,虽然已极力克制,却仍旧溢出了几声。往常那个风光霁月的男子,此刻却佝偻着身体,两边肩骨高高耸立猛烈震颤,让人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前世顾和的身子就不大好,姜明月前些年就让程度在人的身旁注意着,怎么到现在仍旧是这样?姜明月正想着若是寻着一个机会,让葛大娘替他看看。正这样想着,忽然觉得手心被人挠了两下,顾允之朝她眨了眨眼睛。两个人俨然是新婚黏糊的样子,顾和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的视线,礼貌地告辞。姜明月觉得自己一身都像是散架,晚间顾允之去了前院的书房和敬亲王商量事情,想着人暂时不能回来,洗完澡之后她就趴在春凳上,让宛秋拿了调香抹在她的腰间,慢慢按摩到腰部都生了热。宛秋知道人今日在宫里受了气,心里正是不痛快的时候。可后院的事情实在是耽搁不得,拿了小银勺细细挑了豆丁大的乳黄色调香,在手里抹匀之后才给人按摩,趁着这个时候提了,“今日听桑青说,院子里有丫鬟和楚姑娘院子里的人走得近,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聊了一下午的。”要是她们自己的人,立规矩都是便宜的。可偏偏是之前侍候世子爷的那批,若是罚了,就是在打世子爷的脸。她们也是才来敬亲王府,尚且还未站稳脚跟,以后少不得受了旁人的刁难。可若是不罚,日后这枫禾院在敬亲王府可就是像透明的一样,什么秘密都没有。“楚湘湘?”姜明月闭上眼睛,迷迷瞪瞪地应了一声,“这院子里的人迟早都是要换一批的,暂且不理会,只是别让人独自进了屋里,小厨房那边也让人注意了你这些天你和桑青一起留意着,看看那些人是能用的。只挑些老实的,手脚也勤快的。”“姑……夫人可要支会世子爷一声?毕竟这里有些是自小就跟着世子爷后面侍候的。”“晚上的时候我再提吧。”姜明月想,顺便让顾允之引顾和去葛大娘那里看看身子可还能调养过来,两个人是亲叔侄,总比她一个外人去说是管用的。迷瞪间忽然觉得腰间的力道中了许多,她小声呼疼,背后的人力道轻了许多,手上的薄茧就显得更加突兀起来。她猛然一惊,连忙扯过旁边的寝衣往身上裹,却堪看只能遮住一点。因为刚抹香脂的原因,此刻身上只着一件嫩青色的肚兜和亵衣,殊不知这样半藏半露,更能引起男人的兽欲。作者有话要说:跪着来给各位小主请安了。第107章一双桃花眼渐渐变得幽深,眸子里是一片化不开的黑色。顾允之忍不住伸出手,掐着纤细的腰直接将人抵在春凳上。声音已经是沙哑的,“不要动,香脂还没有抹好。”“不用了。”姜明月涨红了脸,床第之间两个人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可现在在内室,外面就是侍候的丫鬟,若是不懂事的推门进来,她的脸面就全没了。“为夫很乐意效劳的。”一双手就贴在腰间,顺着腰线上下缓慢移动,仿佛大手上带着火焰一般,所触及的地方都炙热无比,姜明月有种腰就会被他这样揉断了的恐慌,挣扎着要往前面爬去。“这么着急干什么。”男人轻笑一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姜明月忽然觉得腰间的缎带一松,那片薄薄的肚兜不堪负重,就要往下滑去,侧面看两团浑圆压在嫩绿的缎子上,曲线惊人。他莫名想到了新鲜的莲蓬,轻轻撕去外衣就能够窥见里面的嫩白,咬上一口,嘴里都是清甜。这团嫩白可远远比莲子要嫩,稍微逗弄一下,上面下面都颤颤巍巍地出水。一想到那些事情,顾允之的胸腔中就火烧火燎起来,一股子躁动在心里憋着,要不是还有几分理智在,他恨不得就将人一点点地揉开掰碎,囫囵着吞下去。遮都是遮不住的,姜明月瞪着他,“再这样你等会一个人……嗯~”话说一半,她的声音猛然变调,喉咙里不可抑制地滑出一声娇吟,那种羞耻的感觉蔓延了全身,姜明月脸上发烫,将整个人都埋进软枕里,一脚踹了过去。“这里也要?”顾允之牢牢抓住细长的小腿,手上沾了一点药膏之后就开始在光净的皮肤上游走,指尖有意无意地在腿腹处打转,若有若无的撩拨直接能将人逼疯。情正浓时,他在女人的耳边刻意地喘着气,一遍一遍地去唤她的名字,似乎要将人融入骨血里。最后姜明月被男人抱到床上,她已经累得丝毫不想动弹,可男人还是不依不饶地从后面贴了上来,在脖颈处咬噬,含含糊糊地说:“我就是想抱抱,什么都不会做的。”这句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姜明月没好气地拍开他横在腰间的手,想起今日顾和的异常,问着:“我怎么看着恭亲王最近的身子不大好,也不知道葛大娘有没有法子,你改日带着人去看看。”顾允之手松了松,堪堪停留在离人不远处,眼神如一口老井,也不知道平静的表面下面隐藏着什么。以前,十七叔只是他的猜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个女人实际上离自己遥远的很,她身上有许多的秘密,这些秘密她宁愿告诉顾和也不愿在他的面前吐露分毫。可那天在十七叔的房间离看到那副画像和大婚时被自己截下送进库房里那几家店铺的地契,都成了他心口上卡住的一根鱼刺。平时不动声色,可发作起来,却是像要了人命般疼着。顾允之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个人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娘子,是写入了玉碟当中,他应该要相信,她是完完全全地爱着自己。纠结了半天,他终于利索地承认,自己不过是一个凡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