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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笺递给她看,上面两行小字:另附两千两给予私用,不必挂怀。小姑娘看了忍不住感叹,“皇后娘娘果真宽厚仁慈体察入微,对娘娘也是极好的。”兰沁禾听了只是笑,把钱递给银耳,“去把这张票子还给右相府里。”银耳多了一句,“娘娘,相爷未必急着这些钱,您不如留下,省的再当掉那些首饰,今日出门,皇后惩治了德妃,别的妃子自是不敢多嘴,可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您呢。”兰沁禾摇头,“爹爹昨日借了本宫那么些钱,嘴上不说,可家中必定紧张了,本宫被人笑话就笑话了,可父亲兄弟们入仕为官,少不得送礼应酬,可不能被人看轻。”银耳欠身,“是奴婢浅薄了。”刚好妙音打了帘子进来,“娘娘,贵妃来了。”坤云宫里,贵妃和皇上是唯二两个不用通报就进来的,底下的奴才自然对她恭敬有加,可经昨日一事,眼看着坤云宫流出那么多银子,底下对于贵妃可畏是怨声载道。兰沁酥进来时,脸上没有半分在外面的骄横跋扈,一脸惴惴坎坷的好像犯了错的小孩子,见了兰沁禾就扑倒在她脚前,抱住了她的小腿。本来还有些火气的兰沁禾被她这一出惊的站起来拉她起来,“你这是做什么?”“jiejie,酥酥错了,你打我吧。”小姑娘揉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抽抽搭搭的吸着泛红的鼻子,好不可怜。兰沁禾顿时就心软了,拉着她坐下,“罢了,左右不过是些身外之物,能换你个贤贵妃倒也不亏。”兰沁酥抽着鼻子哽咽,“我看jiejie好像很喜欢那珊瑚,才想讨过来,我、我下次不敢了……”她抬眼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眼兰沁禾,“jiejie别不要酥酥。”兰沁禾一愣,她原以为酥酥是单纯的想给德妃威风看,原来是因为自己多看了那珊瑚两眼的缘故。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就因为多看了两眼,这白花花的银子就没了,还真是……知道兰沁酥是为了自己,她也不忍心怪她,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叹气,“以后别这么傻了啊。”“酥酥知道了。”小姑娘靠在她肩上,失落的垂下眼睑,挡住了眼中的炽热。她在兰沁禾看不见的地方勾唇一笑。把自己的手塞到兰沁禾的手中,然后,十指相扣。这世上,果然只有jiejie对酥酥最好了呢。倚沐和银耳守在门外,倚沐看了眼银耳又飞快看向别处,一会儿又看了眼银耳,对上她转过来的视线又急忙移开,来来回回好几次,银耳实在忍不住了,“倚沐,你这么看我做什么?”两人也是从小长大的,说话也比较随意。倚沐咬着唇,满脸犹豫,她低头看地了半天,最后才犹犹豫豫的轻声问,“银耳,我也就是随便一问,皇贵妃和千岁爷……”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听说有老爷专门去给我推文,还推了好几次,真的是太感动了,这文的收藏量其实是靠老爷们撑起来的,第一篇文,写的不好你们还这么夸我,怪不好意思的哈哈哈……然后有老爷说微博搜不到我,我微博和晋江同名的,大家搜江枫愁眠_就可以看到了第20章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银耳脸色一变,瞪着眼睛看她,“这些话你都听谁说的!”倚沐急忙摆手,凑过去跟她咬耳朵,“是我家娘娘,觉得有点不对。你放心,没有多的人知道。”她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要说出什么难以启齿的话来,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我家娘娘,似乎对皇贵妃……”她不再说话,给了银耳一个眼神。银耳瞪大了眼睛往后踉跄了半步,“你、你、你确定?”倚沐急得跺脚,“这么大的事儿,我要是不确定还能往你这瞎说!”银耳沉吟了一会,突然静静的看向她,“说句实在的,这宫中的磨镜也不少见,若是贵妃……倒也未尝不可。”倚沐被她的口出惊语给吓到了,不可置信的问,“你居然不在意?!”银耳瞥了她一眼,“我问你,若是你家主子非要找个人,这后宫里,你说谁最合适?”倚沐低了头,“照你这般说法,到确实如此。”她叹了口气,“你倒是心大,我当时察觉的时候,吓得几天几夜睡不好,被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没什么。”银耳心里冷哼,她可是接受过千岁爷和娘娘在一起的丫鬟。等兰沁酥在坤云宫用了午膳,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银耳向来不对兰沁禾藏事,不过这消息实在吓人,她便从侧面委婉的提了句,“娘娘,今儿倚沐对奴婢说,贵妃想找个磨镜的……”“啪!”青花缠枝的茶盏应声而碎,兰沁禾瞪大了眼睛看她,“你说,什么?”“娘娘稍安勿躁。”银耳叹了口气,娘娘当初能喜欢一个阉人,怎么连磨镜都接受不了,她让小丫鬟收拾了碎片,自己走上前轻轻的按揉兰沁禾的太阳xue。“娘娘也别太吃惊,这宫中磨镜不在少数,贵妃娘娘想找一个,也不算出格。”过了一开始的震惊,兰沁禾也冷静下来了,她叹了口气,“酥酥整日的就是爱捣乱,她圣宠还不够多么?磨镜,那是被冷落的妃子才干的事儿,她要什么磨镜。也就是小孩子心性,看见别人都有,自己就也想要一个。”银耳表面应是,内心怜悯的感叹,娘娘若是知道贵妃要的磨镜是谁,估计再也不会拿看小孩子的眼光看她了。她顿了顿,又不在意似得说,“奴婢问了倚沐,贵妃想找个什么样的。”兰沁禾跟着问,“她要什么样的?”“贵妃说,要像是您这样的……”兰沁禾听了好笑,“别理她,她就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银耳再次叹气,娘娘一遇到贵妃就糊涂,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平时,娘娘早就明白了。算了,她还是不要再多嘴。这时莲儿绷着一张脸进来,兰沁禾看着奇怪,打趣她,“怎么了?本宫的小丫头又被谁欺负了?”莲儿撇撇嘴,“哪有人敢欺负奴婢。”“这倒是。”她抬头看了眼兰沁禾,“是千岁爷求见。”兰沁禾脸上的笑淡了,“他来做什么。”“奴婢也不知道,要不然,奴婢去打发了他?”兰沁禾叹气,“打发?咱们哪打发的动他,况且昨日受了他的恩惠,理应去谢谢他,请他进来吧。”莲儿不情不愿的出去了,银耳皱眉,自家娘娘的桃花也太多了些,这波未平那波又起的没完没了。贵妃尚且好说,这东厂的厂督可不是她们能得罪的起的。她再次叹了口气,那位要不是个太监,那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