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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嫉妒起了皇上,那个占有娘娘第一次的男人。年老、貌丑、花心、荒yin……真是过分啊,这样无能的男人居然能完完整整的拥有娘娘,果然权势是这天底下所有人都趋之若鹜的好东西。再如他,如果不是爬到了这个位置,只是单单一个跑腿的小太监的话,又怎能,这般幸运,得到娘娘的垂怜。真好啊,只是因为坐在那把椅子上,被称作皇帝的男人就能轻而易举的触碰到他这辈子都遥不可及的娘娘。真是让人羡慕到想取代……这个想法一出来,慕良自己就先吓了跳。他神色恍惚,自己,自己刚才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篡位谋反,这是大不敬,他怎么敢……捏了捏红玉扳指,慕良把思绪放到面前的人身上。等、等等!为什么娘娘突然脱起衣服了!“还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呀,小良子。”兰沁禾衣衫半退,随手把头上的发簪抽下扔在地上。青丝散下,如绸如缎,甩着水光的隐隐半遮住后背形状优美的蝴蝶骨。黑与白的相交,刺激的慕良双眼泛红。层层床帏中,女子魅惑的笑容和曾经的梦境重合。记忆深处,那些肮脏旖旎的东西猛的冲破道德的囚笼。天地之间,慕良看到的,只有一片欲色。“娘娘……娘娘……”他目光痴然,又带着nongnong的狂热。这一次,慕良和从前腼腆的样子截然不同。他像是脱去的画皮的恶鬼,撕去了温和有礼的外表,贪婪的一寸寸的扫视着面前的猎物。“好香……”鼻尖紧紧的贴上女子莹白的肌肤,并且缓缓的四处巡视他的领地。“娘娘,好香啊……”慕良跪在床前,痴迷的半瞌着眼睛,面上一派极致的享受。老实说,这样的慕良兰沁禾前所未见。她不知道自己第一次在慕良面前脱衣服居然有这么大的效果。往常因为慕良一直表现的比较害羞,这才给了她胆子去调戏他。可如今……兰沁禾看了眼癔症似得九千岁,羞的脸都红了,本能的想往被子里钻。闭嘴啦,说什么香不香的话,听起来像个变态。她羞耻的往床里面缩去,结果刚一动作,就被跪在床下的人抱住了腰。“啊!”因为重心不稳,兰沁禾低呼一声,反而摔到了更外边一点。她还来不及爬起来,颈窝处就沾了个毛茸茸的脑袋。“不要走,娘娘别走……”他眷恋又小心翼翼的在她锁骨处来回蹭着,说话带出的热气喷洒在兰沁禾露出的肌肤上,“臣好难受,娘娘,娘娘帮帮臣。”沙哑低沉的声音听的兰沁禾全身发软,可那人还不满足,继续用这种勾人犯罪的声音无意识的撒娇,“娘娘,可怜可怜您的小良子。”“嗯、嗯……”兰沁禾喉咙发紧,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她现在总算体会到从前慕良被她调戏的感受了。真的是……羞死人了。察觉到身下的人微弱的抵抗,慕良勉强抬起头,苍白的脸泛着红晕,头发微乱,一双猩红带着点点迷蒙水色的狭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兰沁禾看。他胸膛上下起伏,嘴里沙哑的哀求着,只是不断重复“娘娘”这两个字。刚清醒几秒钟的兰沁禾瞬间放弃反抗,她红着脸转头不再看男人一副诱受的样子,拎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示意他继续。得到允许的慕良一刻也不耽误,埋头弯下了身子。一时间,屋内水声啧啧作响,yin靡的呻吟久久不散。啊,太不知羞耻了。兰沁禾第二天捂着脸不想见人。她至今想不明白,为什么单单纯纯年天羞涩的小太监会变成老污狼。这和她记忆里的慕良不一样啊!所以只是脱个衣服,慕良就会释放出第二人格什么的吗?唔……下身还有些红肿的酸痛,原先备在床下打算用在九千岁身体里的东西结果全回到了自己身上。早知道,就不该买那么多了啊……真是要命,她二十岁的(古代)老姑娘,哪禁得起这般折腾。且不管兰沁禾这边磨磨蹭蹭的往坤宁宫赶去请安,前朝此时确实一片凝重的气氛。“老三,你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将将大病初愈的皇帝没想到一上朝就发现了这种事情,他语气平和,却是重重的一拍扶手,只要不是眼瞎,都看得出皇帝此时心情极差。“儿臣、儿臣没有啊父皇!”被点名的三皇子两股战战,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大殿中央。他额上冷汗直冒,没想到自己不过就像往常那样在街上看到了个标志的小妞,然后带了回府,居然会被捅到皇帝跟前。还被人说什么打死了那女人的老父母。他后怕不止,大喊冤枉,“儿臣确实是带了一女子回府,可她那父母真的不是儿臣打死的,这事和儿臣无干啊。”“混账东西!”皇帝突然站了起来,“人赃物正具在,那女子的哥哥一路从衙门告到朕跟前来了,你还有脸说没有!”“咳咳……咳咳……”突兀的咳嗽响起,皇帝弯着腰捂嘴,顿时文武百官跪下,一旁的太监宫女上前的上前,召太医的召太医,却被皇帝狠狠甩开。他侧身,冷冷的看着跪在下面的三皇子,语气又是厌恶又是失望,“朕怎么有了你这么个儿子!”他说完,大步离开。后边的太监急忙跟上去,边跑边宣布了退朝。慕良这才缓缓起身,掸了掸衣上的浮灰,他直径率先走出去,速度之快引人侧目。“千岁这是做什么这么急?”左相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好奇的对着旁边的人问道。旁边的右相兰老爷子冷冷一哼,粗声粗气道,“我怎么知道。”被莫名甩了脸色左相不解的眨眨眼,右相怎么还是和九千岁不合,他拍了拍兰国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哎,你呀别老和他过不去,捞不到好处的。”懒老爷子气呼呼的甩开肩上的手,怒目而视,“我就和他过不去又如何?”“唉,你这人……”左相震惊了,他从没见过这般幼稚的兰国骑。他摇摇头,跟着走出去。“厂督请留步。”慕良刚从平喜手中接过大氅套上,就听见了这声音。他转身,神色淡淡的看着朝他走来的和德王。和德王笑眯眯的目光在慕良外边厚重的、明显和春天不符的寒冬大氅上停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违心的夸道,“厂督这大氅,真是别致啊。”然后他看见,一直眉间阴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