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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洛夫上校,以至希姆莱阁下会是什么脸色,他想都不敢想。 几个士兵朝打开的车门里看了看,当然,只有戴芬,至于前面的引擎盖,他们没胆也没必要打开看。 伏尼契将军打完电话走出来,神情又和缓了些,电话里贝克将军明显地松了口气,对他说了不少宽慰的话。 “很抱歉,将军,请见谅,这是一场误会,我们的情报出了差错。”费里安中校失魂落魄地喃喃说道。 将军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回到了车里。几秒钟后,军用吉普就通过了边境关卡继续开往布拉格。费里安中校回去后,会受到什么待遇,就不用说了。 海德里希给贝克将军和艾伯尔将军分别打了电话。他的城府虽然深,这次也有些招架不住,贝克将军的答话和气中暗藏锋芒,“我能理解,难免会出错,特别是您的党卫军成立不过几年,所受的训练不够正规。不过伏尼契将军那里,等他回来后,最好请希姆莱阁下打个招呼,毕竟是他下的令。” “这是应该的,我会转告希姆来阁下。”海德里希说,用最快速度结束了通话。 艾伯尔将军说的就更不客气些,他直接指责党卫军为什么不在发现亚兰蒂尔逃离后第一时间通知陆军方面共同追捕,延误了大量时机,就差说他们居心叵测了。海德里希忍耐着等他发xiele个够。他们没抓住李默梵,有理也成了没理,何况本来就居心叵测。最后他说,“在接下来的行动里,我们会及时提供一切所得情报,希望这次的误会不要影响双方的合作。” “好的,我仍然抱有期待,您的消息到底比我们快了一步。”艾伯尔将军最后给了个台阶。他在心里想,现在再去抓,多半是晚了,但没有说出来。 放下电话后,艾伯尔将军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发觉自己已不再像初闻噩耗时那样气恼,想到边境可能出现的尴尬场景,他独自笑了起来。他自然得继续追捕亚兰蒂尔和李默梵,有的是烦恼的问题等着解决,但是,让他先笑一会儿吧,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时间退回到一天前,星期日的晚上。亚兰蒂尔十点准时从钢琴边站起来,对李默梵说:“到睡觉时间了。” 上楼后,他关严书房的门,走进李的卧室,把门也关紧,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这是你的,不用急,慢慢换上。” 李默梵脱下身上的套头衫和里衣,穿上一件雪白的衬衣,式样是女士的,领口、袖口和胸前都有层叠而精致的荷叶边,腰部略略收紧,恰好适合他的身材。他又脱下长裤,穿上一条浅灰色的羊绒裙子,波浪形的裙摆长到小腿肚的位置,接着他还得穿上一双rou色的长袜。亚兰蒂尔取出一顶乌黑柔顺的假发给他戴上,不再是刚过耳的童花头,而是长发垂肩,还有可爱的刘海。 “我用不用化妆?”李小声问,被端详得有些不好意思。 “只要略略修饰,眉毛再细一点,弯一点,涂一点口红,就完美了。”亚兰蒂尔说,“不要动,”他从床头柜里拿出小小的刀片,一只手托住李的脸庞细细地处理他的眉型。 “亚兰,你好像什么都会。”李说,感到他温热的手指的触碰,心跳很快,比起紧张,反而是羞窘的感觉占了上风。 “改装只是很寻常的小技巧,”亚兰蒂尔说,用一管粉红色的唇膏在他的嘴唇上点了几下,“卡尔也会,女孩子就不用说了,都是天生的能手,你不用学也行,反正我能帮你。好了,最后是鞋。”他从衣柜底部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双精致的银灰色羊皮靴。 李套在脚上,大小合适,还好,不是高跟鞋。他走了两步,觉得适应良好。 亚兰蒂尔退后了两步,看看效果,赞许地说道:“非常合适,这身打扮还真适合你。不过……恐怕你还得穿上这个。”他从衣柜里又变出一件标准的女士内衣,“胸部太平了。” 李默梵很是无语,他才不想穿,但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他接了过来,反正他每次都会听话,不管是一开始就听,还是最后被说服。 他笨拙地穿内衣的时候,亚兰蒂尔也去换装。他的动作快得多,等李扣好衬衫扣子时,他走了回来,蓬松卷曲的金发完全掩盖了他原本漆黑的发色,一身休闲的打扮有种低调的奢华,像个衣冠楚楚的贵族子弟。 “你变化好大。”李低声评论道,“我还是喜欢你的黑头发。” “我也是,暂时的。”亚兰蒂尔笑了笑。李站在他眼前,俨然是个高挑的上层社会少女。他拿起一件雪青色的长大衣披在他身上,看着他紧张地穿好,就伸出手臂让李挽住,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我们走吧,小美人儿。” 莱丝丽把他们送到地下室,三个人都轻手轻脚。亚兰蒂尔扶着李下到地道中,莱丝丽轻声道,“要小心,要平安。” “你也是。”亚兰蒂尔说,“我们很快又会相聚的。” “会的。”莱丝丽说。跟着,地道的入口被她掩上了。 十分钟后,万湖别墅区的一座白色小车库的门开了,一辆黑色的梅塞德斯从里面驶出,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夜色。 李默梵坐在亚兰蒂尔身边,膝盖上放着一个带有盖子的篮子,里面装着他家小P。 在这个季节,万湖一带的住户本来就不很多,入夜时分,公路上几乎没有其他的车辆。李默梵朝车窗外看去,一切都是迷蒙不清的,路灯的光或近或远地亮着,但只能照亮很小的范围,天与地仿佛融为一体,没有边界,只有他们的梅塞德斯在其中一往无前地奔驰,车灯向前射出笔直雪亮的光束,引导着他们前行,将道路两旁的一切抛在身后。如果不算上次从医院被接到别墅,他有很多年不曾出来过了。逃亡是恐怖的,上一次,坐在他身边的是林雅,他们在阳光下满怀憧憬地前往机场,那片记忆以血色与枪声告终。这次则是夜晚,又一次坐在车前的副座上,开车的是亚兰蒂尔,他该害怕的,但为什么会觉得宁静而安心呢。他把车窗摇下一线,让新鲜的空气进来。 “只能开一会儿窗,”亚兰蒂尔说,“你会冷的,晕车吗?” “不,我以前就不晕车,而且你还给我吃了晕车药。” “那就好,没事就好,”亚兰蒂尔说,他习惯性地想揉一下李的头发,但想到他带着假发,就忍住了,“为什么我感觉你像是在高兴,我们得开一夜,你过一会儿会困倦的。” “我……我也不知道,”李心虚地说道,“可是不用和亚兰分开,躲到后备箱里,我就觉得很舒服,再远也没关系。”从亚兰蒂尔对他说计划改变时,他就放松了很多,而且认为这才是正途。 “但我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