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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弟已经悄悄地告诉周氏和姜大山,今天太忙,明天姜有财就会抓药吃的。周氏叮嘱她:“那些钱放在你那里可以,但你一定要赶紧抓药吃,秦小大夫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我,你的头伤不能拖。”“知道了。”姜有财答道,心想,真看不出来秦小大夫也是戏精,然后去了里间房分拣药材。招弟跟了进去,告诉她,果不出她所料,家里的客人一走,三婶童氏就到了她们家。先关切地问了问周氏的脚伤和姜大山的病情,又问了问姜有财的头伤,并且还小声的和周氏一起把姜老汉老两口痛骂了一顿,接着就开始打听她姐妹几个上山挖的那些草都是些什么草,用来干什么的。因为招娣事先叮嘱了周氏,所以周氏就没有和童氏讲真话。“我看三婶离开的时候还半信半疑的。”招弟道。姜有财听了,心想,就凭童氏跟周氏说话的技巧来看,她就是个心机很重的人,首先取得周氏的好感,再才打听消息,这种人最防不胜防。“以后咱们采了草药,在外面分拣完了就背到药店去卖了,让三婶她们就算知道我们在卖草药,可是卖什么草药她也不清楚,也赚不到这个钱。”姜有财分拣着草药道。她们村离镇上近,如果以后长期卖草药给药铺,姜家其他人肯定会知道,这事纸包不住火,那就不能让他们知道她们采的是什么草药。分拣草药很快,两刻钟左右就全都分拣出来了。姜有财叫念弟、盼弟把整整四筐草药从窗户递出去,她和大姐招弟在外面接着,然后念弟盼弟出来,和她们一起把草药背到镇上去卖,这样就可以暂时避开姜家其他人。伪姐弟四个配合默契,念弟和盼弟把四筐草药从窗户里递出之后,也走出了院子,和姜有才还有招弟在屋后会合。盼弟告诉她们两个,刚才她和念弟一起出院子的时候,姜家其她人还好,三婶偷偷摸摸的跟在她们身后出了院子,被她两个发觉,就故意装作上茅房,三婶这才转身进了院子。姜有财道:“这个三婶果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以后咱们可都得防着她。”招第三个都点头说“是”。伪姐弟四个到了药铺,这个时辰药铺还没有打烊,一般到戌时才会打烊。一个镇上好几家药铺,竞争激烈,谁都怕关门关得早了跑生意,所以不敢早早的打烊。姜有财选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忠厚一点的药铺走了进去。店里的伙计看着他们姐弟四个每个人都背着一个大框子,筐子里装着满得冒尖的草药,就知道她们是来卖草药的,但还是问了一句:“各位姑娘和这个小哥是来卖草药的吗。”招弟姐妹几个羞涩,没有应答,姜有财就当了她姐弟几个的发言人:“是的。”那个小伙计便把他们带到后院去,后院有两个小伙计,专门负责收草药。第034章询问病情(第二更)姜有财姊妹的草药比较干净,在采的时候她就叮嘱jiejiemeimei要把枯叶和泥土弄掉,所以收购药材的伙计就没有扣她们的称,所有草药林林总总共卖了一百六十三个钱,主要是珍贵草药不好采,所以这么多草药才只买了这么一点钱。可就这点钱招弟姐妹几个都高兴的脸都涨红了,没想到只采了一上午的药材,居然能够卖这么多钱,这是她们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伙计给了姜有财一钱银子加上六十三个钱。姜有财叫那个伙计把那一钱银子也都换成铜钱,用铜钱买东西方便。伙计给她换了,并且还叮嘱她,如果以后采到草药,就都卖给他们药铺,并告诉她,以后别走店面,直接绕到后院来,从后院的门进来卖草药。姜有财答了一声“好。”,就带着招娣三姐妹离开了,去粮油店买了三十斤大米,一百六十三文钱就只剩下十三文了。姜有财打算拿剩下的十几文钱给三朵小花买点麦芽糖回去吃,可招弟说家里没有线了,得买几束线回去,于是用那十几文钱买了五束线。姜有财背着大米,和jiejiemeimei们一起兴高采烈的往家走。招弟如在云端一般,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对弟弟meimei道:“该不是做梦吧,采草药会这么赚钱?简直像捡钱似的!”念弟和盼弟也觉得如在梦境,几个人互相掐过对方之后,疼痛感让她们明白这一切全都是真的,不禁欣喜若狂,不停地尖叫,惹得路人甲乙丙丁纷纷侧目,她们这才收敛了。姜有财要招弟带念弟和盼弟先回去,她还有事。“什么事呀。”招弟问道。“我想去秦大夫那里问问我爹的病情,看能不能治好,现在咱们能靠着采草药赚钱了,那就得想办法给爹把病治好。”姜有财说谎道。“那好,你去问问吧,把米给我背回去。”招弟说着,把姜有财背篓里的大米放在自己背篓里。姜有财叮嘱招弟:“大姐,那些大米别让姜家其他人看见。”招弟就道:“我们在路上捡些柴禾盖在大米上,爷爷奶奶他们就不会发现。”倒不是担心姜家人会抢这些大米,是怕马氏老两口见她们买得起大米,会找借口向她们家要钱的。姜有财就和jiejiemeimei们分手往秦子谦家走去。再说秦子谦从姜有财家里回来之后,因为喝了两杯酒,有些倦意,就睡了一觉,醒来时,秦大夫出诊回来,闻到他一身酒气,严肃地问道:“喝酒了?”“嗯。”秦子谦给父亲倒了一碗茶恭恭敬敬的呈上。秦大夫接过来一口气喝了,现在天热,虽然在病人家里喝过茶离开的,可是这一路走回来,又口渴了。秦大夫放下茶碗,问道:“是在姜有财家里喝的酒?”秦子谦不敢说谎,答了声“是。”秦大夫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独子:“你今天为什么要说谎?”秦子谦知道父亲是指的哪件事,也知道他迟早会问这件事,于是坦诚道:“因为我见姜友财一家总是被他们姜家其他人欺负,所以看不过眼,才帮她演戏,欺骗姜家其他人的。”秦大夫面色非常严肃:“我们是行医之人,最忌讳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