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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了,过来拿。”秦予乔恼羞成怒,低着头要从浴室里走出去,结果被陆景曜拦住了,将她压在浴室的墙上,视线落在秦予乔的□在外面的皮肤:“乔乔,你真美。”不管身处什么境地,女人对于赞美话都是喜欢的,不过秦予乔还是很尴尬,撇过头去。陆景曜继续说下去,老实开口:“其实手机只是借口,我回去后怎么也睡不着,看到希睿也睡去,所以就放心地过来了。”说完,陆景曜将脸埋在秦予乔的脖颈处,深深地嗅了嗅:“好香……”秦予乔推了推:“陆景曜,你别这样。”“哪样?是不是这样。”陆景曜直接抓着秦予乔的手往下,直接放在自己的裤子里面,让她感受那里的火热和坚硬,轻吐一句话,“乔乔,它比我更想你,也更需要你。”……秦予乔凌晨五点的时候终于把陆景曜赶下了床:“你先回去……”陆景曜也没说什么,临走的时候亲了亲秦予乔的嘴巴,然后又是一个缠绵的湿|吻,离开的时候说:“如果我是唐玄宗,也会不想上早朝的。”秦予乔并不想当什么杨贵妃,被子一拉,继续睡。其实昨晚结束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凌晨了,不过两人都没有什么睡意,陆景曜抱着她说心里话:“乔乔,我觉得咱们俩的事暂时要避一避。”陆景曜的口气好像她跟他已经在一起了,不过关系都这样了,秦予乔也不会认为自己跟陆景曜没任何关系,只是嘴巴比心要矫情,转过身挑眉看着陆景曜:“什么时候我跟你变成咱们俩了?”陆景曜最爱的秦予乔这种“心口不一”腔调,摸了摸她额头上粘着的细发:“总之这段时间你在外面就对我冷清点,两个人的时候你要怎么样都依你。”秦予乔明白陆景曜是替她着想,只是这话这语气,好像缠人的是她而不是他,忍不住笑起来:“这算什么事?我可不会像你那么会演……”刚床上|活动过的秦予乔的声音就跟缎子似的,又软又滑,听得陆景曜的心都酥了起来:“谁说你不会演了,我就觉得你演得好,平时都装作一副不甩我的表情,其实心里也是想得厉害吧……”然后秦予乔就把陆景曜踢下了床,之后陆景曜又爬上来,双手双脚一道把秦予乔夹在自己身前:“闹什么闹,睡觉。”在别扭中两人又睡了一会,终于在早上五点的时候,秦予乔再次醒来赶陆景曜下床:“现在可以回去了吧,不是要演么,别一出门就给人撞见了。”秦予乔的话提取提醒了陆景曜,只是芙蓉帐暖度,有点舍不得,就跟希睿睡懒觉似的,舍不得离开被窝。缠着秦予乔又耗到了凌晨六点,才走出公寓的门,然后回到家,拎了拎还在睡的希睿,“别以为星期日就可以偷懒,起来晨跑。”希睿在被窝里打了个滚,探出脑袋,一脸正经地问:“爸爸,我可以带着被子一块儿跑吗?”――晨跑的路线是绕着雅琳小区跑一圈,秦予乔起来出门的时候,正撞上晨跑的两父子,陆景曜带着希睿跑过来:“予乔,好巧。”陆希睿跑得一身细汗,热情地跟秦予乔打招呼:“予乔jiejie,你现在住在这里了么?”“是啊。”秦予乔不去看陆景曜,而是蹲□子给希睿擦了擦汗,“早饭吃过了吗?”陆景曜回答:“还没呢。”秦予乔抬眸撇了眼陆景曜,笑眯眯地看着希睿:“要不要喝予乔jiejie熬的粥啊?”“好啊。”陆希睿自然地拉上秦予乔的手,也不说要不要吃,而是看了看眼前的公寓楼,小人精似地开口,“予乔jiejie住几楼啊,那就带我上去看看吧。”――秦予乔原本觉得自己跟陆景曜的关系会很尴尬,不过既然他也挑明了先掩藏她跟他的关系,她也落个轻松,只是随着相处,她也生出了些趣味。只是她想不到杨茵茵会跑到白家赔礼道歉,这样一闹,秦予乔不好容易舒坦了点的心,又惭愧起来。秦予乔再次见到杨茵茵的时候,舅舅白耀和舅妈杜玉珍也都知道她跟陆元东分手,也都认为是陆元东劈腿愤才分的手。杨茵茵是在白耀寿宴前晚亲自拎着礼物上白家的,身后还跟着陆元东。杨茵茵专挑这一天过来,是算准了这天她肯定会在白家试穿明天寿宴穿的礼服。保姆上来敲门说杨茵茵和陆元东过来的时候,白绢正帮她穿店里送来的礼服,礼服其实早就做好了,结果这几天因为又瘦了下不少,结果又要拿去改尺寸。听到陆元东来了,白绢冷笑:“乔乔,我下去给你出口气。”她拉住白绢,她是知道白绢的性子,赶紧说:“其实我也想跟陆元东分手来着,就是他先提出来,这事我跟他都有原因,结果恶人还都让他做了。”白绢的性子哪听得进她的解释,扔下她便下楼了,过了一会,楼下便传来白绢冷嘲热讽的声音:“陆元东,今个怎么有空往这里来,你不去约会S大的系花了?”秦予乔的太阳xue实在疼得厉害,偏偏身上穿着礼服不方便下楼,又担心以白绢的性子会说出更带刺的话,套了件宝蓝色的西装外套便下去了——☆、29第二十九章29第二十九章从那天分手后,秦予乔就一直都没见陆元东了,另外有时候关系一变,两个人明明也只是几天不见,再次见面,人立马就变生疏了。秦予乔下楼的时候,陆元东对她扯了个笑:“予乔。”秦予乔回了个笑:“杨阿姨好。”然后手就被杨茵茵拉住了,杨茵茵满脸愁容地看着她,“乔乔,你能原谅元东吗?”秦予乔看见杨茵茵对她这样,心里也是不好受的,但是她又不能跟她说:其实我跟你们陆家的陆景曜七年前已经生了一个儿子,所以你们不要愧疚啦,要愧疚的人是我啦。“杨阿姨,你说什么话呢,我跟元东是和平分手的,不存在谁对不起谁的问题。”秦予乔干巴巴地开口说,望了眼陆元东,笑着说,“元东,咱们不是都说了好么,我们分手是双方性格不适合,你是不是忘了跟你mama解释了?”白家大厅的灯还算亮,亮得陆元东眼角有点刺疼,明晃晃的灯光下秦予乔巧笑嫣然,虽然人瘦了,整个人却精神了,宝蓝色的外套衬得她皮肤白皙红润,里面是一件亮银色的v领礼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秦予乔难得穿那么亮的衣服,还是瘦了,眼前的秦予乔已经不是让他眼睛一亮的那种,她的美丽就像瞬间绽放出来的昙花,定格在了他心里。陆元东低下头,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