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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玩男人,就被你玩过,你别冤枉我。”时墨气嘟嘟地辩解。 “没玩男人?”卫穆抽出雪糕,雪糕在被时墨温暖的小洞慢慢捂化,卫穆狠戾地再次插进去,“没玩男人?刚才那人是谁?你情哥当兵的,视力好著,你们那点jian情当你情哥看不见,快点说,老实说了情哥今天就饶了你。” 时墨张开嘴呼吸,内壁适应了冰凉的东西,这会儿里面已经感觉不到刚开始的寒冷,卫穆的疯狂捣弄,让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曲起来,他的腰肢又开始扭起来,“......啊......哦啊嗯......情哥你别饶了我......用力插......别留情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shuangsi了......” 卫穆气急,车子到了别墅,卫穆停下车,一巴掌拍在时墨大腿根,“sao货,你这sao样儿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见过?” 时墨勾起股间一丝液体含进嘴里,“卫穆,你就是想著我被其他男人jian弄,你在旁边当观众满足你变态的欲望是吧?” 卫穆脸色阴沈,下车拉开车门把时墨拉出去抵在车门上,叉开时墨的大腿,抽出雪糕,解开自己的欲望,一举插了进去,“时墨你这只sao母狗,我他妈cao死你,让你狗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 妈的,他怎麽摊上这麽个会气死人的混账小子,把他捧在手心当宝儿似得疼著,他就无法无天出去外面鬼混,鬼混完了还能若无其事地躺在他身下承欢,说些气死人的混账话。 时墨是他的劫数,亦是他的至宝,他怎麽舍得让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他?这个混蛋小子,今天不折磨死他,下次又不知道会说些什麽混账话气他。 尽管知道,他的折腾只会让时墨更爽而已。 “......啊啊啊......老公......我是sao母狗,只给你一个人cao......啊啊嗯嗯......你cao得好狠......顶到花儿了......顶死sao老婆了......卫穆老公......” 时墨被卫穆cao得一上一的颠簸,saoxue里被卫穆又烫又大的狰狞捂热了,他紧紧攀著卫穆的肩膀,一脚虚空站立,一脚死死地缠在卫穆的腰上,腰部随著卫穆的动作狂乱地扭动,“......老公......再cao狠点......墨宝贝儿以後......以後再也......再也不勾女人了......也不勾男人......就勾你一个......勾你整天cao我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卫穆动作慢下来,力道却依旧凶狠地顶弄时墨的xue儿,他吻住时墨的唇,跟他激烈地缠绵,时墨伸出舌头,让卫穆顺利地卷到他嘴里,卫穆吻著他,抽光了他口腔里所有的甘甜,然後退出,“还说不说混话气老公了?” “不说了。”时墨贴在卫穆脖子上,“卫穆,我真没勾男人,你尽知道给我安罪名,明明就是拐著弯的找借口往死里折腾我,看见我被你cao得yin水直流,sao嘴大开,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你心里就爽...... 卫穆下身恶劣一顶,“心肝儿,你说什麽?老公没听清,再说一遍。” 时墨警铃大作,笑嘻嘻捧著卫穆的脸亲了他一口,“老公,心肝儿说爱你呢,爱死你了。” “嗯?”卫穆埋在他体内缓慢动作,慵懒地地问:“哪儿爱老公?下面的小yinxue儿?还是上面这张最喜欢吞小老公的sao嘴?” 卫穆扭著腰迎合他,“......都爱啊嗯......老公......你用力啊......这麽慢你是不是不行了......” 卫穆用力一顶,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律动,“不行了?老公让你知道什麽叫行什麽叫不行。” 时墨喜欢疯狂刺激的性爱,而卫穆喜欢把时墨折磨得疯疯癫癫,卫穆觉得,他不跟时墨在一起,会遭天谴的──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时墨的sao浪,他像只修炼成精的狐狸精儿,xue儿就知道吸男人的阳气,要不是他卫穆定力非常,指不定早就死在时墨的身上了。 夜色里只有一栋豪华的别墅立在视野里,时墨瞅著反正这儿就他跟卫穆,跟更加放浪地yin叫,“......情哥哥......你行你行......cao这麽狠......你能......能不行嘛......哦嗯啊......情哥用力......cao烂小saoxue啊啊啊嗯哦......” 卫穆气息絮乱,捧著时墨的屁股瓣儿,狠狠一顿抽插後将男根从时墨体内抽出来,然後将时墨压在自己胯下,将男根塞进他嘴里,“sao宝贝儿,尝尝牛奶雪糕的味道。” 时墨张开嘴吮吸,卫穆死死按住他的头射进了他的喉咙深处,一股一股连续不断射在时墨嘴里,直到被时墨吸得一滴不剩,卫穆在时墨嘴里抽插几下,将男根掏出时墨的嘴里,把退到膝盖处的裤子拉上,穿好,拦腰抱起瘫软成一坨泥的时墨进了别墅。 卫穆把时墨放在沙发上,站在窗边拉开窗帘一角,眯著眼看著夜色中一个男人的身影,嘴角勾起肃杀冷冽的弧度──觊觎他卫穆的宝贝儿,活腻歪了。 卫穆知道有人目睹了他跟时墨欢爱的全过程,他也不告诉时墨,只是在做的时候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时墨的身子,那人只听得到时墨sao乱的浪叫声,不过这样──已经是卫穆的极限了,那个人,看起来是个狠角色啊。 21、021 有关系吧 夏铭森一路上跟著卫穆的车子到了这里,他从东子嘴里知道时墨高中毕业之後就搬出时家一个人住了,没想到──竟然让他看见这麽一幕。 时墨,你狠,你他妈够狠。 老子当初小心翼翼得守在你身边做你所谓的好哥们,鼓起勇气下春药想把你做了,结果── 时墨,那时候老子真怕把你做了之後咱两就完了,事到临头那一刻冲进厕所冲著冷水问自己──真要这麽做吗? 时墨一直以为夏铭森对他下药是把他卖给色老头,而夏铭森始终固守著,不敢告诉时墨──那晚真的是误会,他没想到他去厕所的那小段时间,时墨那傻小子会被那色老头骗进包厢。 後来他去找他,那晚他疯了一样满世界地找他,结果──他只等来了时墨三日後的一顿狂揍。 时墨不肯告诉他那晚他跟谁在一起,夏铭森也始终不知道,而他知道的那一天,竟然会以这种方式..... ──卫穆 原来是那个男人。 夏铭森冷笑,卫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