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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挠了挠脑袋,也不知想了些啥,最后又回到墙根打瞌睡去了。 陈梓陌愣了一下,“你不去睡吗?” “说好当三天仆人的,我可不能言而无信。” “你今天表现已经很好了,天色很晚了,你还是赶紧去睡吧。”陈梓陌劝道。 “不用,我在这陪你。”萧然本是一句无心的话,在陈梓陌听来却是再也没有比这更甜的话语了。 “你睡那张软塌吧,把被子盖上,当心着凉了。” 萧然本来还想坚持,但是实在敌不住睡意,最后还是妥协了。 原来陈梓陌他真的很辛苦啊,进入梦乡前萧然这么想到。 第二天萧然是在陈梓陌的怀里醒来的,萧然乍一睁开眼睛时着实吓了一大跳,他两怎么就在软塌上睡了一晚。 陈梓陌似乎是真累了,萧然醒了,陈梓陌居然没有警觉,睡得很熟的样子。 “什么嘛,区区一个县太爷,要不要这么拼命。该不会是为了早日回到心上人的身边吧。”萧然想起了上次在花船上见到的那个人,那人似乎住在京城呢,“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你怎么会这么没眼光,居然喜欢那种人。” “我喜欢你。” 萧然心里一颤,心脏砰砰地直跳起来,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喜欢……”陈梓陌似乎在梦呓着,并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什么啊,原来是梦话啊……”萧然渐渐恢复平静,伴随着的还有些稍稍的失落。 切,老子管你喜欢谁呢! 萧然又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时还是躺在陈梓陌的怀里,只是这次陈梓陌已经醒了。他笑看着萧然,说道:“起来了,伺候本大人我更衣。” 萧然不情愿不愿地爬起来伺候陈梓陌穿衣,然后又是端水洗漱。 “把自己收拾一下,这个点都要吃午饭了,你可真能睡。” 到底谁能睡啊!萧然在心里抗议。 吃过饭又在书房伺候磨墨了一个下午,只是今天陈梓陌没有再熬夜。 “去准备热水,我要好好泡个澡,放松放松。”陈梓陌晚饭后吩咐道。 萧然冲着陈梓陌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郁闷地烧水去了。然而笨手笨脚的萧然从来没有烧过水,连怎么点火都不知道。在萧然折腾了半个时辰还没能点着火后,陈梓陌实在看不下去了,吩咐了一个下人去烧水。萧然总算解脱了。 “过来帮我擦背。”陈梓陌又开口吩咐了。 “!”萧然一惊,有点恼火了,“我不干!”他堂堂的萧家少爷,怎么可以做帮人擦背这么掉价的事! “哼,你的决心也不过如此嘛。”陈梓陌嘲讽道,“黎落,把那葡萄酒拿回来。” “……” “陈梓陌!你别得寸进尺!”萧然吼道。 “我不得寸进尺,我就把我葡萄酒拿回来了。”陈梓陌见黎落没有动静,打算自己亲自动手。 “不行!”萧然拦住陈梓陌的去路,“不就是擦个背么!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陈梓陌被萧然逗笑了,“好吧,大丈夫,还不快快伺候本大人沐浴更衣。” 虽然萧然话说的大义凛然,但是在帮陈梓陌脱衣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脸红了。他陈梓陌一个大男人要不要长得这么白啊!身材还这么好! 陈梓陌就这么赤果着大方地站在萧然面前,看得萧然真想找个洞钻了。 “你干嘛啊,还不赶紧下去。”萧然催促道。 “你不是要替我擦背么,你不把衣服脱了么?”陈梓陌眉毛微挑,笑道。 “额……我的就不用了,你在浴池里坐好,我就在边上帮你擦背好了。”萧然对于陈梓陌的提议是拒绝的! “可是,下面你擦得到么?” 萧然的脸色更红了,他妈的陈梓陌,能不能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暧昧啊!老子豁出去了! 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赴死般地说道:“下去!” 陈梓陌双眸暗了暗,不动声色地将萧然从头到脚看了个遍,真是好风光。 陈梓陌坐进了浴池中,萧然也跟着坐到了旁边。 “转过去点,这样擦不到。” 陈梓陌照着萧然话侧过了身。 萧然撇了撇嘴,认命地替陈梓陌擦起背来。 陈梓陌的背很美,肌rou紧致,线条优美,本以为是个瘦弱的人,不想隐藏在衣服下的却是一副极具爆发力的身体。 “你一直有练武?”萧然问。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会武功了,而且不输司空靖,只是你不肯相信而已。” “切,见过自大的,没见过你这么自大的。”萧然显然不信。 陈梓陌只是笑笑,不再解释。 萧然还算认真地擦着背,忽然视线被一道伤疤定格了。萧然伸手抚摸上陈梓陌腰侧的一条将近三寸长的伤疤,问道:“这是怎么来的?” 陈梓陌的注意力都放在萧然触摸他腰侧的手上了,有点恍惚道:“一时大意,被一个暴徒砍了一刀。”而那个暴徒,则当场被他砍掉了头颅。 “疼吗?”萧然摸着狰狞恐怖的刀疤,有点心疼了。 “有点痒。”陈梓陌微眯了眼睛,很是享受这个触感。 “痒?”萧然有点糊涂。 “萧然。” “嗯?” 陈梓陌其实已经硬了,虽然想要萧然更多地碰触他,但是他实在不敢冒险,万一把他吓跑就麻烦了。 “你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陈梓陌的声音略低哑,透着一股性感。 “哦,哦——”萧然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有点不知所措地跑了出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 萧然脸红的似火烧,脑袋里一直萦绕着陈梓陌的声音,那低沉暗哑的话语字字落在萧然心里,撩拨地他浑身发热,极不自在。陈梓陌他……他……他发什么情啊! 这一晚萧然做了个香艳无比的春梦……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生日宴 第二天早上萧然是被吓醒的,昨晚上做的梦实在是太可怕了! 约定的第三天萧然是在无精打采中度过的,要问为什么?昨晚上做春梦纵欲过度了! 反观陈梓陌,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也没再怎么为难萧然,还为他准备了一件新衣,好让他在友人生辰的时候不至于穿的太寒酸。 萧然却是不怎么笑得出来,总觉得这个代价实在是有点大了。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南宫庆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人。 “属下明白。” “下去吧。” “是。” 南宫庆站在高台上,望着远处的建筑出神。殇儿是否每晚都在为立后的事烦恼呢。 御书房里,南宫殇生气地把奏折扔了一地。 “皇上息怒啊。”夏瑾安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