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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荷尔蒙。 昏黄暧昧的烛光,热烈奔放的鲜花,成熟英俊的型男,这画面太美,方士清几乎舍不得挪开眼睛。 王齐把熄灭的火柴丢进一旁的陶瓷烟灰缸里,抬眼望向他,低声道:“清清,过来。” 方士清的表现很有些迫不及待,几乎是飞奔到他面前,主动仰起头求亲亲。 王齐一向喜欢他主动,两人很快便亲的火花四溅,王齐的手也伸进了他衣服里面。 他又挣扎着闹别扭:“等等……等一会儿!” 王齐意犹未尽的舔他嘴唇,道:“你吃蛋糕了?怎么这么甜。” 方士清退开一点,两手揪住王齐的衬衣衣领,佯作凶狠的说:“一束花就想打发我?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王齐笑起来,一边捏他屁股上的软rou一边道:“我也不是对谁都这么随便。” 方士清晃他:“我的生日礼物呢!快拿出来!” 王齐低头看看那束花,道:“礼物就在花里,你自己找啊。” 方士清眨眨眼,忍不住笑得眉眼弯弯,还假装吐槽道:“你怎么那么土?” 那束花巨大无比,他拿起来不走心的翻了翻,什么也没发现,心急道:“在哪一朵里?你别玩了,快点拿出来给我。” 王齐似笑非笑的逗他:“你慢慢找,好好找。” 方士清瞪他一眼,把玫瑰放回桌上,然后蹲在桌边,一朵一朵的扒拉着看,找了会儿又烦了,跑去打开灯,然后把花束倒提在手里抖了抖……怎么没东西掉下来? 他不死心的又甩了好几下,本来娇艳欲滴的鲜花被他折磨得仿佛整容失败换了张脸。 这次真的有东西掉出来! 他眼晴一亮,随手把花扔一边儿,等看清地毯上的东西以后脸又垮了,不情愿的捡起来,说道:“这是什么?” 王齐对他这表现似乎有些意外:“你不喜欢?” 方士清不置可否,把那枚簇新的钥匙抛起来,又接在手心里,说:“你又买房子了?” 王齐从背后圈住他的腰,说道:“这楼盘离你们杂志社很近,步行过去也只要五分钟,户型采光都不错。” 方士清撇撇嘴:“哦,那挺好的。” 王齐有些明白过来,道:“你本来以为我在玫瑰里藏了什么?” 方士清:“……没什么。” 他刚才一听礼物藏在玫瑰花里,立刻便认定王齐是要送他戒指。 他满脑子风花雪月,谁知道王齐居然这么务实。 想想也对,王齐一向是个实干家。 实干家一面更热烈的吻他,一面推着他往朝套房里面的卧室去。 没收到预想中的礼物,方士清存心拖拉磨蹭,两人黏糊着进了里间,他反过来推了把王齐,道:“哎,你知道什么是壁咚吗?” 王齐没听清楚:“……什么?” 方士清把他推到墙边,一只手用力拍在他身旁的墙壁上,但是他手部力量有限,没有成功的“咚”出来。 王齐大约是反应过来了,靠在墙上笑道:“不是壁咚?这明明就是壁啪。” 方士清比他矮一点,抬着头凶恶道:“别说废话!我喜欢你,你喜欢不喜欢我?” 王齐只看着他笑。 他眨眨眼,继续威胁道:“快说!不然我就强吻你了!” 王齐笑道:“来啊。” 方士清演不下去了,骂道:“流氓,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王齐低头亲他一下,道:“我来教你怎么才好玩儿。” 方士清被抱着腰转了个身,换成他背抵着墙、王齐站在他身前的姿势。 王齐叫他:“小帅哥。” 方士清憋着笑道:“干什么?” 王齐的手撑在他脸侧,墙壁闷闷的发出“咚”一声。 方士清等着听表白,谁知道王齐不按剧本走,直接吻了过来。比起总是发生的亲吻,方士清其实更想听他说出些美妙的情话。 他呜呜呜的推开王齐,不满道:“是表白!不是耍流氓!” 王齐对此充耳不闻,一面在他脸上和脖颈上亲吻,一面直袭他的小弟弟。 方士清被摸的舒服,防线渐渐松了,忍不住抱怨道:“好歹是我生日,你都不会说些好听的吗?” 王齐舔了舔他的耳垂,说道:“你怎么哪儿都这么香。” 方士清已然浑身痒麻难耐,道:“那你还不快点表白!” 王齐低低笑着说:“我喜欢干哭你,你喜欢不喜欢被我干哭?” 方士清:“……” 他的长裤和内裤很快被王齐剥掉,只穿了件短毛衣,两条细长的腿缠在王齐身上,手臂也紧抱着王齐的脖颈。 从来还没试过这种体位,没有着力点的感觉令他有点紧张,还有些推拒道:“王齐,别这样了,我有点儿害怕。” 王齐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正在他后面摸索着扩张,道:“怕什么?怕我抱不住你?还是干不哭你?” 方士清用力咬他喉结,骂道:“臭流氓,就送我一套破房子,还哄着我伺候你,连句喜欢我都不肯说……” 他说不下去了,王齐毫无预兆的顶了进来。 王齐看了看他的脸,笑笑道:“是不是特别深?shuangma?” 他问是问,根本也没打算给方士清说话的机会,动作又快又急。 方士清呜呜咽咽的叫出声,的确是舒服的不能自已。 王齐抱着他稍稍朝前走了半步,让他背靠在墙上,他不自觉的仰起脑袋,正好磕在墙壁上,“咚”一声。 王齐笑起来,说道:“清清,你看,这才是正确的壁咚方法。” 等方士清射出头炮来,王齐抱着他转战到床上去,翻来覆去各种咚,床头咚完床垫咚,床垫咚完枕头咚,枕头咚完胸肌咚。 等终于咚够了,两人缠在一起轻柔细密的接吻。 王齐突然说:“对了,你的制服呢?” 方士清睁着湿漉漉的双眼,恍然记起来,道:“啊,还在车里,我刚才上来忘拿了。” 王齐捏捏他的臀rou,问道:“还行吗?行的话,我就去拿。” 方士清猛摇头:“不行不行,再来就要脱肛了。” 王齐逗他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忘了拿?” 方士清抱住他,说道:“我太想见你,一时就忘了。” 他刚才在来酒店的路上心事重重,完全把制服抛在了脑后,说是太想见王齐也并不是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