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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女人做什么的吗?知道的吧,活是不是可好可专业了?”“□□配狗天长地久,人渣娶鸡如胶似漆。”三人yin-荡的大笑着远去。冷因抬头,见宋岳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巷尾,心中太多情绪混杂在一起,一下子不知如何反应。巷子里光线很暗,加上他肤色本就半斤八两,黑衫和面容一同隐没进了夜晚,只能隐隐看见一个硬朗的轮廓。他转过头,她忙移开视线。“脚崴了?”“嗯。”“背你回去吧。”“不用。”“那至少扶你起来吧?”宋岳说着伸出手,冷因没接。她咬着牙,贴着墙,颤颤巍巍的爬起身。宋岳站她身前看着。“不用你背,”她说,“你先回去吧。”“这巷子又不是你的。”“你回去。”她低着头,态度很坚决的样子。“好吧,我回去。”他投降。宋岳往前走了一段,身后没动静,一回头,见那纤细的小人影爬山虎似的“抱”着墙,大步折回她身边,说道:“姑奶奶,别逞能了行吗?”宋岳把人搬回家,才发现她脚确实肿得厉害了。他试了试她内外踝骨和脚背,好在没有骨折,便打了条湿毛巾让她敷上,又从不知哪里翻出一瓶云南白药气雾剂,让她敷完之后用。冷因说谢谢。洗碗刷锅的时候,宋岳总结,今晚这女人很沉默。他收好锅碗,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问:“你没事吧?”冷因摇了摇头。她将云南白药在手里转了一圈,问道:“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个?”宋岳想了想,说:“我们成天在外面跑的,很容易受伤。”她哦了一声,没有质疑。桌上静得有些尴尬。冷因把气雾剂正正反反读了三遍,实在没东西读了,才又放回桌上。她这会儿才注意到桌上的玻璃密封罐。其实冷因第一次来宋岳家就注意到了,只不过今晚才发现玻璃罐子里装的竟然是石头:各色各样、千奇百怪的小石头。她的目光被一块灰黑色的石头吸去。那块石头很小,粗糙,不起眼,但仔细看会发现上面有星星一样的银色小斑点,和星云似的蓝绿色暗纹;像夏夜的星空,虽然她从未见过。宋岳注意到她的目光,说:“都是捡来的。”“深圳?”她问。“不。云南。”“那是你老家吗?”宋岳顿了顿,“是。”“真好看啊,”冷因用指尖点了点玻璃罐身,“听说很多人去云南捡石头,能捡到很值钱的石头。”“你很缺钱?”冷因看了他一眼,摇头。“那你……”宋岳止口了。冷因淡淡的笑了,说:“他们刚才说的话,你信吗?”过了会儿,她又说:“你看,你迟疑了。你是信的,对吧。其实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没有……”宋岳试图辩护,但发现毫无底气,“他们为什么要找你麻烦?”“不为什么。”“他们让你答应什么?”“没什么。”宋岳严肃道:“我也算是救了你。”“我知道……谢谢你。”或许意识到她感谢得有些敷衍,冷因抬起头,十分认真的又重复了一遍,“我是真心的。但你往后还是离我远点吧,那些人说的话你也听见了,传出去对你不好。”“能传哪去?再说了我是男的,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不是我怕。”宋岳没明白她意思。冷因将焐热了的湿毛巾翻了个面。她问:“你结婚了,不是吗?”沉默须臾。宋岳反问:“你听谁说的?”“我在问你问题。”“这问题你问过了。”冷因努力回想。这是一个很有重量级的问题,她怎么可能没有印象?除非——“那你回答了吗?”宋岳起身,拎起她脚上的毛巾。“我去换点冷水。”他走到水槽前,将毛巾上的温水拧尽,又打开水龙头,翻转毛巾,让冰凉的水流过每一处。哗哗水声中,宋岳分辨出了身后的脚步声,一跛一跛、听着怪疼的。“为什么不回答我?”“这对你来说很重要?”他说着关了水,屋里陡然又静了下来。她点头,“很重要。”“所以你是要区别对待吗?”宋岳发现自己语气变得不好,但他好像没法控制。“区别对待……”冷因默念了一遍。她手掌撑着水槽边的台面,不知下了多大力,指尖摁得发白,“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别太过分了。”说到最后,竟有点咬牙切齿。“我太过分?”宋岳都快气笑了。他差点就提醒她:喝醉没钥匙是我接纳了你,台风夜里是我把你送回家,看见你被混混欺负老子差点冲上去把人给揍了……也还好他忍住了没说出口,因为宋岳发现,这些话要是讲出来好像夹了些别的什么意味。冷因侧过身,背倚在台面边缘。“我不急,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回答。”——仿佛是个多大的宇宙难题。宋岳站在她面前,影子叠在她身上;阴影中,凌乱的长发,氤氲的眸和微抿的唇,还有耳垂上若隐若现的黑叶,很勾。特别是那片黑叶。宋岳越是控制自己不去看,越是抑制不住的想去看,魔障了似的,满脑飘飞的叶;更可怕的是,脑中的叶飞在白如雪岭的脊背上。宋岳觉得出租屋局促得厉害。她脸上似乎挂笑,带些揶揄。很扰、很烦。“不说是吧,我帮你说。”显然这个女人的“不急”和常人所理解的“不急”不太一样。冷因用没受伤的那只脚踮地,忽然跃起——无需担心坠落,因为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重心倚在他身上,压上了他的嘴唇。有那么一瞬间,谁也没有动,只是四瓣唇相接,像轻轻落下贴合在水面的叶。下一秒,宋岳将她一把推开,转身压在墙上。“你他妈的别逼我。”喘息,那么近。☆、第10章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第8章点击只有第9章一半?是因为更新时间太贴近了吗=大家别错过了哦●v●ノ如何才叫对一个人好?有的人给她成倍的小费,有的人劝她“弃贱从良”,还有一个人和她说,我这辈子有很多女人,但只可能有一个你——对了,那个人姓莫,叫莫文滨。那么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又是为了什么?风月场上的不必多说,莫文滨崇尚的精神美学她层级欣赏不来。冷因望着宋岳的眼睛,第一次明白人们所谓的“情”是什么东西——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