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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一张俊脸凑到她的眼前,似真似假的问:“我如果觉悟再高点,是不是应该主动提出要背你?”陶夭夭一愣,随手把瓶子丢还过去,眉目流眄,“我可不想和你不小心摔在山沟里!”她说着,按住江南城的肩膀就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大步向前迈去。胸口还是沉重的压着块石头,牙尖咬着唇瓣,静静调整呼吸。她哪里,哪里舍得让他背?身后江南城跟了上来,继续笑着问:“要不我拉着你走吧?”陶夭夭冷哼一声,没再吱声。虽然陶夭夭的韧性也没坚持多久,就再次退败,可是终究还是凭一己之力,三步一歇连滚带爬的踏上了山顶。那一刻,陶夭夭的胸口立马涌起当年中共领导人在井冈山会师的豪迈气概。环顾四周,也没看到苏烟他们的身影,只是没想到,不过是个所处深幽的小庙,香火却能如此绵长繁盛。莫名的,整个人也变得清醇起来,好像被一种神秘而神圣的气息所包裹,有了信仰。“他们在后面照相呢,一会儿就来。”给苏烟拨了个电话,陶夭夭扭头跟江南城说,“我们先在周围逛逛吧!”江南城看着面前的女人,汗水包裹的小脸在阳光下呈现一种透明的光彩,偏偏两腮染着微红,仿佛吹弹可破的幻象,一双扇子似的羽睫在眼睑下方投下阴影,明明灭灭的清幽淡静。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指着不远处提议,“去那边看看。”庙门的侧边有人在卖荷包,据说是开过光的,看起来倒是讨喜,玲珑小巧,花花绿绿。陶夭夭捏在手里把玩许久,指尖细细摩挲过金线勾勒出的繁复祥云,手中也便染了一股清淡的檀香味道。江南城看着她天真的模样,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她的头顶,“如果喜欢,就买一个吧。”“好啊。”她歪着头看向头顶上方的英俊脸孔,因为迎着光的缘故,而兴高采烈的眯着眼角,“那你送我吧?”江南城宠溺一笑,便掏出钱包付了帐。陶夭夭欢喜的龇着牙齿,在身上比划了半天,索性将荷包挂在了裤腰带上。如此,便如同一颗清明翠绿的雨花石系在了腰间,仿若玉佩叮当。不管过了多久的时光,哪怕所有的回忆都变为白云苍狗般的流影,陶夭夭依旧记得那一刻,鼻息间萦绕的不知名的花香,若有似无的沁染在焚香中变成一缕清淡涤荡的微风。或许,可以轻描淡写的称作是幸福。第21章我不怕荆棘,不怕风雨,只因一路有你伴我行(1)再次见到苏烟时,她光着脚,手里拎着这个夏天最in的细带平底凉鞋。一个硕大的专业单反挂在胸前,因为抬手遮挡阳光的缘故,腰间露出一小截白色肌肤。苏烟欢天喜地的跑来拥住陶夭夭,嘴里一面念叨她脚疼到抽筋,一面还不忘嘲笑陶夭夭身体素质太差,这么慢才赶上来。陶夭夭笑呵呵的按住她的肩膀,没有错过身后跟来的慕臻脸上的低沉暗影。凭着她对苏烟的了解,这妮子属于心里越是有事,表面便越是聒噪的类型。当然,反过来,苏烟也可以这么形容她。陶夭夭一把挥在苏烟的胳膊上,故作嫌弃。“闪一边去,蹭的我一身汗!”说完,又牵起她的手向庙门走,掌心微不可见的用了力,“先去拜佛吧,现在人少。”身后两个男人兴趣缺缺,江南城主动提出在门口等她们。陶夭夭头也不回的挥挥手,示意听到了。两个女人的背影在阳光下变得细长而单薄,却又异常坚韧,如同风中笃定的劲草。跨进门槛的时候,蓦地感觉到殿堂内穿堂而过的冷冽气流,仿佛从过去穿梭至未来,裹挟着千年前的清风和光线。顿住脚步,苏烟轻声呢喃,“听说,中间那道门,只有出家人才可以走。进去了,便是遁入空门,从此红尘滚滚,再与你无关。”陶夭夭莫名一怔,表情也变得肃穆起来。红漆剥落的古旧木门内,是再绵延的香火也遮掩不了的幽凉萧索,墙面上有壁画,讲述佛祖舍身饲虎的故事,佛祖端坐其中,脸上噙着参透众生般诡谲的微笑,不可言说的表情让她不寒而栗。按着寺规顺序上了三炷香,陶夭夭才扭头看向一旁一脸虔诚的苏烟,似笑非笑,“你说,他什么都知道吗?”“应该吧。”陶夭夭细细咀嚼这三个字,嘴角扯出一抹弧,“那他必定无情,看着我们痛苦,还笑得这么坦然。”苏烟的脸色更白,没再说什么。自顾自的跪在边缘已经泛旧的蒲团上,双手合十,闭上薄如蝉翼的眼皮。陶夭夭心头泛酸,抬眸仰望头顶的佛像,莫名生出几分怨怼来,终究也妥协似的拜了拜。眼见两人出来,江南城和慕臻一前一后的迎上来,陶夭夭面色平静,随即噙起一抹清淡的笑容,“我们去抽签吧!”江南城瞅了眼苏烟,没有多言,轻轻点了点头。陶夭夭冷眼瞧着两个男人帮她们排队去小师傅那里报上生辰八字,她拽了拽苏烟的手腕轻声问道:“有人求子、有人求姻缘,万一佛祖记错了,给搞混怎么办?”苏烟狠狠剜了陶夭夭一眼,甩开她的手,“你这张嘴,怎么到哪都这么…”没等苏烟说完,江南城和慕臻已经不缓不急的走来,两个大男人站在这里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脸色多有别扭。“先去抽签,然后在功德箱里投币。”慕臻认真的说,然后掏出自己的钱包递给苏烟,“你饿不饿?要不我先出去买些吃的?”“别买啦,一会儿就可以吃斋饭了。”眼见苏烟不吱声,陶夭夭赶忙接过话茬,又看了眼江南城,催促道:“快点走吧,一会儿上上签都被别人抽完了。”江南城嘴角抽了抽,多有无奈的跟了上去。“我刚看功德香旁边还有pos机,敢情佛祖还用信用卡啊?”直到握着签筒,陶夭夭还在胡说八道,挠了挠眉心,继续嘟哝,“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用的是工行的还是建行的。”江南城蹙了蹙眉,下意识去揽她的肩膀,被她若无其事的躲开了。他记得,从前每次考试前,陶夭夭都会紧张的胡言乱语,一双桃花眼却像蒙了层雾似的看不见底。最后四人各抽了一签,慕臻是笑杯,好像是说所问之事自有主张,何必多此一问。于是他提前出去,张罗斋饭和住宿的问题。江南城听着老方丈讳莫如深的解签,薄唇噙着一抹轻佻的淡笑。陶夭夭暗睨了眼他手中的签文--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两者之情合之时,必须相对待也,不宜置之不理。此时,将是君之大损。”老和尚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