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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骊摇又不能入警局内。怎么联系上?又出不去。 “你先等个十几分钟,我一定测出你家的号码。”姜玥卖力地在桌上写字。 “都三四点了,你还是睡了吧。万一那胖子来找碴,看你怎么办。” “我咒他!”不顾外界影响,深入其中测字。 兆佥已抱着绝望的心,昏昏睡去。 “这二位是我的人,所以我带走了。” 熟悉的声音响于耳畔,随后被人轻推了一把。 “要睡回去再睡。” “呃……”猛地坐起,看着来人,惊恐地寻找姜玥的身影。“姜玥呢?” “她回去了,你快起来吧。”拉着兆佥往外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姜玥不会真的测到了吧?可是为什么是他? “别问那么多。大过年的,你怎么跑这来了?” “不是还没过年嘛!我差钱就多赚一些呗。” “明天回去吧。别让爷爷担心了。” “那等我讨着钱再来说。你这是要去哪儿?” “回酒店。你去吗?” “不要,我去找姜玥。”兆佥迅速拒绝。 “一个女孩子家的,你去打扰她做什么?”未等兆佥反驳,卫芾拉着他上了一辆车内。 “你开车来S市做什么的?”兆佥无力反抗,只好双手搂紧身子取暖。 “跟医院的同事来办事。”卫芾开了车灯,看着兆佥另有所思。“你头发又长了……” “剪了一小段,又长了一大截。”抱着身子坐于后座。 “你没带行李来?” “我以为只来一天就完事了。”想起几月前的那条短信,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师,你喜欢男的?” 卫芾听此,盯上了兆佥的双眼,二人对视。 兆佥刚问完见卫芾无回答,有所尴尬。 “该尴尬的人是你吗?臭小子!”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吓到了兆佥。 “呃!”兆佥吓得睁大双眼,捂住胸口这才缓过一口气。 “你怎么了?”兆佥这一举动可吓坏了卫芾。“你怎么这副反应,我又无说什么。” “没事,吓了一下。”无视窗外的柴骊摇,倒头于后座躺下。 “你那天是不是看我的手机了?”卫芾轻声问着。 “没有。”反正不是我。 “那怎么知道的?”卫媛家有监控的事,也未提及,只想慢慢试探究竟何意。 “姜玥她法术高,什么都厉害,我都差点拜她为师了。你男朋友有生气吗?” “没有,你要睡便等到酒店再睡吧,不远了。”开驶上马路,卫芾一路未语。 兆佥看着柴骊摇,想笑又不敢。只得拿着手机假装打电话。 “你高兴不?” “我儿子喜欢男的女的干你屁儿事?你可别忘了,你是什么人,你家妖是什么妖了。”柴骊摇不甘儿子寂寞,拉其下水。 “我心已死,免谈。” “哈……叫我儿子勾引你!” “他听不到的。” “呵……”柴骊摇jian笑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去警局保你出来吗?因为我写了纸条给他。” 兆佥立马丢了手机爬到前座上问卫芾:“谁给你的纸条?” “你是说酒店里头那张?”看着后视镜的兆佥,意味不明的勾起了一丝笑。 “你三更半夜怎么知道的?” “有人按了门铃送来的。不过,兆佥,你的手机不是关机了吗?怎么可能打得了手机?我在来的路上可是一直打不通。” “那是因为你被我拉进黑名单了啊。”本以为能把关机的事欺骗过去,反倒更是雪上加霜。 “为什么?”卫芾突然停下了车,转身盯着兆佥。 想起监控中的那断话,更加质疑与确定跟自己有关系。 “老师您可是探子,被抓了我在道上也不好混,毕竟我黑白两道有人请的。”躺于后座不与卫芾对视。 “既然你那么担心出事,那么以后,便不再联系。”卫芾冷冷道,驶动车辆。 “这不是几个月了吗,还不是有人多管闲事。”兆佥瞄了一眼柴骊摇。 “好小子!”对不住了,我这亲妈只会帮亲儿。但不会伤害你的。 *** 深山小区内。 “你叫我查的人他可是和我一个小区的,而且他的兄弟还是我半个熟人。”任良延盯着屏幕上的资料有些困惑。“他是兆海过继的孙子,黑户,俩兄弟都不是亲生的。” “那他是一直叫的这个名字吗?” “一直是这个名字,有出生证和一切读书的证据,不过高中毕业失踪了一年。他们家到底得罪了谁,一直有人失踪。” “什么一直有人失踪?”卫芾听着这句话有些奇怪。 “……就是我一直所在的那个部门,小时候他弟就是兆籽跟我关在一起的。不过他逃出来了,跟着一位大叔走的,但是现在我找到了他,他却人傻了,而且那位大叔人失踪了。” “兆……他身边的大叔你知道是谁吗?”电话端的卫芾关上洗手间的门,以防兆佥听到。 “他是一位算命师,姓兆,不过听说他在部门内很长时间了,现在估计在其他地方吧。” “算命师在里头做什么?” “惹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当年死了很多人,所以,那位大叔便被抓来了,兆籽逃走后便不再见他,可能又被抓走了。”任良延哀叹着道。不过还好,他没有把真相说出来,不然我也活不到现在了。 “你查一下关于兆海的资料。”、 “他爷爷人很好啊,不过才几天不见,头发都秃了。”点开兆海的资料,立即汇报。“他的爱人在年轻时车祸已亡。有二子,大儿子兆注,十几岁下乡,从此未曾归家,现在在国外。二子兆倚波继祖业有一手上好的阴阳术,三十几岁时与妻子离异,育有一子兆郁夫,离异时夫妻二人之子尚小所以未命名,兆郁夫只是小名。” “郁夫……”久违的名字响于耳畔,情绪顿时有些小激动。“未立已故之子之名?” “没有啊。该不会他儿子也死了吧?这不是农村的人吗?怎么那么多仇家?” “他母亲的名字?” “兆郁夫的母亲……”任良延搜索着边喃喃道。 过了一会儿后,任良延的声音再次响起夹杂着震惊之意。 “他妈的名字竟跟你妈一样。”虽然是养母。 “有郁夫的资料吗?”卫芾不予答案。 “有,我查一下,等等……”声音缓了一下,再续:“他从小是村里的熊娃娃,因为家中无大人看管,所以……竟然在十岁的时候得了抑郁症。母亲在那年带他离开乡下到了城里却得了精神病。然后寄养在后父的父母家中,再后来出国了。” “兆倚波是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