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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着自己腰,这是很久的习惯,但这次他没有,而是把自己肩按下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晚安。” 严逐睡不着了,他感受到他俩从朋友的那条线跃了上去,而且没有后路可走。 躲进被窝想把微信签名改过来,看见了他发的那条朋友圈,一些共同好友点了赞,但揣摩不出他的意思。 严逐笑着把微信签名改成了—— 两只白犀牛从森林走进大海,他们的目标是听一次鲸吟。 听见了就化为两具相融的白化石沉入海底。 严逐满意的轻轻一笑,一只guntang的手伸过来攥过手机塞枕头底下,严逐转头。 陈连责怪的话没出口,改为扭过他的脸吻了上去,身子一翻又压了上来。 严逐迎合的抬头,被压着屁股很疼,松开后看着他。 “我跟你说过晚安你还不睡咱俩就都别睡了。” 严逐立刻闭眼,他可不想明天用痔疮为借口请假,毕竟挺丢人的。 陈连把他抱的很紧,他也睡的很踏实。 起床严逐落后了一步,陈连正在厕所刷牙,严逐顶着一头炸开的头发走进去,抬起膝盖往他屁股上一怼,怼完就躲隔间拉上门。 刚那一下差点撞着蛋,陈连一边刷牙一边转头看着门,手往下揉着刚撞的地方。 严逐上完厕所出来面色有些白,骂了句:“个傻吊。” 陈连挂好毛巾,走过来按着他脖子把人往墙上一怼,心平气和的:“再说一次。” 严逐怂了半截,他干净的呼吸喷在脸上,一紧张:“我还没刷牙呢!” “所以呢?”陈连又往前走了半步,大腿正好卡在他两腿间,往上掂了掂,把他下颚往上一推,张嘴含住他唇,舌头长驱直入。 疯了疯了疯了,严逐慢慢把睁大的眼睛关上,温暖的舌头带着柠檬的香味,溜进来就点到了舌尖。 严逐只知道吸吮,半分钟不到就喘不过气来。 陈连轻笑了一声,压低了脑袋放他肩上。 严逐觉得他在嘲笑自己,偏头靠了一声。 洗漱好严逐缓过了劲,抽走他正打算系的皮带,往上一甩:“有种用它绑我啊!” “我用它抽你!”陈连抢过来,往他胸口掐了一把。 严逐靠的一激灵,揉着胸往外跑。 他还穿着老汉褂,松垮的吊在双肩,一动一荡春光漏了大半。 往外走了一圈又回来打开了严逐的衣柜,挑了两件衣服套上,反身往他身上挂,搂着他脖子吊起来。 陈连还提着马丁靴,抓着他手把他扒下去。 “哎!”严逐意识到这都在一起了怎么态度还这么傲呢! “咱俩不是男朋友了吗?” “所以我就该惯着你那些臭毛病?” 陈连在床沿坐下穿鞋,严逐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喊:“我穿你倒钩了啊!” “低帮高帮?” “低帮。” 随后啪嗒两声鞋底敲在地板上的声音,他穿好了靠在门边等着陈连。 陈连一身警服出来,打开门肩一歪唇贴上了他的,笑着出去。 严逐抿着唇跟上,衣服裤子鞋子都是他的,甚至连内裤都是他的。 靠。 “鞋别穿太脏。” 严逐把脚放储物箱上,手指往鞋尖一弹:“我什么尿性你不知道吗?” 陈连无话可说,这双倒钩算是废了,就怕他眼馋自己其他鞋,得挑个时间把贵的移回家。 …… 算了……他走自己家门次数比他还勤。 早上送去医院就走了,中午陈连再来接他去吃中饭,又开着警用摩托车那他送了回来。 严逐想偷会儿懒,和他在门口花坛一起抽了根烟。 两人倒是散漫无所谓,可周边气质却莫名契合,淡淡扫一眼的路人都知道他俩关系不一般。 “下班来接你,别乱走。”陈连拉走他唇缝里的烟屁股,一起摁熄在垃圾桶上的石英石里。 严逐手欠的抓住他腰带把他往回一拉,人拽一踉跄就往回跑。 陈连无语的紧,早上还崭新的鞋现在已经八成新了。 “严医生心情好像不错,都那么被批评了。”护士看着他笑,通报批评的通知还停在群里的最新一条,他本人却翘着二郎腿在办公室哼歌。 严逐抖抖脚尖示意她这些都是小事,即将到来的下班才是大事。 按点离开,偷摸着关好门,没敢往电梯口走,撞上随便一个就是一痛数落,直接从楼梯间跑了下去。 所以他到陈连面前时喘的像狗一样,陈连屁股挨着自己摩托,曲着条腿双手环胸的看着他,嘴角暗自翘上去了一点。 “妈个鸡,可特么跑死我了。” 陈连站直,钥匙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上车,咱去吃饭。” 严逐从后抱着他腰,打着商量说:“下次给我开成吗?” “不成,你没驾驶证。” “那你想想办法嘛……” 严逐音调低低的,蜷着风,陈连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 一进家门严逐就往床上趴,陈连把毛巾挂上,脱了鞋踩踩他大腿:“你刷牙去!” “不去!”严逐翻身,依旧举着手机。 陈连匍到床沿:“你刷完了我亲你。” 严逐举着手机僵了一会儿,转头剐了他一眼,趴下来脚举到了空中,一只挨到了屁股,继续玩手机。 陈连把他穿脏的倒钩拿了进来,拿着毛巾和废牙刷清理。 至少鞋没变形,他安慰自己。 严逐换回了老汉衫,从卫生间出来趴到床上看着他。 “哎…” 陈连看了他一眼,额头边头发湿了,嘴唇也湿润有弹性,假装不懂:“有事等会说,我刷鞋呢。” 严逐啧了一声,摸回手机,翻过去接着看。 陈连刷好了把卫生间也收拾了,扯扯被角:“睡那头去。” 严逐爬起来,把手机放下,取下隐形,拉开被子躺进去,陈连随后,把灯一关。 严逐还没等来他那个刷牙后的吻呢,以为他忘了,被子一卷用后背冲他。 陈连笑容堆砌了满脸,笑的床都要抖了起来。 严逐越想越气,又一点点躺平,“哎!” “嗯?”陈连咬着牙逼自己别笑出来。 “你……不是说要亲我吗,我,就勉强给你亲一下……” 陈连轻咳,自然地说:“勉强的话就算了。” 严逐差点没把牙根咬断,伸手过去一把攥住他短袖领口,整个人被他拽了过来。 “你他妈亲我一口会死啊!” “不会啊,但我想你亲我。” “靠!” 严逐喘的粗气打在了陈连人中上,下一秒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