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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大,严逐咬住下唇,手往后按。 “你知道……我多想在这张床上干你吗?”陈连手按住他胯骨,死死往里一顶,顶的人脑袋都仰了起来。 陈连低下头,紫红的性器在他白色的臀rou里穿插,他屁股翘起诱人的幅度,皮肤上的液体反着微亮的光。 “别射进去……”严逐反身喊他,“出来射!” 陈连嘴角翘起,咬着他嘴角,左手勒住他胸口,右手停在鼠蹊位置,捏着他一颗蛋,性器往里一埋,趾高气扬的射了进去。 全部射完陈连才拉出来,把他放床上,抽纸擦干净穿上裤子。 严逐抓着被子,五官皱起来,臀rou还在使力,吞不下的精一直往外涌。 陈连把纸盒丢在床上,掰开一边臀rou,暗色的xue口沾着不少精,用纸擦了,xue口收缩几下又粘上,如此反复。 “我帮你洗行吗?” 严逐抬手抓裤子,“不洗。” 陈连拽着裤腿不许他穿:“不洗拉肚子你别怪我。” “可我不想动。”严逐委屈的撅嘴,脸埋进被子里。 “我动,你趴着就行。”陈连下了床,打好水过来,从里到外都给他洗干净,把他翻过去塞被子里,换了被套出去丢洗衣机里。 严逐看着他把沾着自己精的被套拿出去就知道完了,阿姨一定知道了。 “一边嫌我嘴里芹菜味,还一边搞我。”严逐侧躺着,怨愤的看着他。 陈连笑起来,“芹菜壮阳!” 1??0?? 写手有点太快乐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陈连大清早去上班,严逐爬起来,先打开他衣柜翻了一通,里面不少自己的衣服,吃完早餐回自己家,他家就在楼下。 冷冷清清的屋子,只有他一个人,他妈改嫁之后再没回来过,这栋房子名义上和法律上都是他的。 严逐蜷在巨大的沙发里,墙上的照片是他爸爸,他爸爸死的那年他高二,意料之中的死亡,是因为肺癌,拖拖拉拉两年多才去世,所有人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天葬礼没下雨,艳阳高照,除了奶奶没人哭,结束后他回家坐在楼梯上反应不过来。 心里知道那个概念,可他不想承认。说他冷血也好没感情也好,他觉得爸死的应该,他生活重心都是工作,耗损身体让妈给他买单,把自己这个包袱丢给了妈一个人。 陈连下课回来,挨着他坐下,开口第一句话就把严逐瓦解了。 “你以后见不到你爸了,就算带着呼吸机的他你也见不到了,他成了一捧灰。” 严逐那次和他打了最没出息的一架,鼻涕眼泪一个劲的往外涌,拽着他衣服擤鼻涕,哭的动静都吓到了他mama。 严逐妈因为一大堆事要处理没回家,严逐不想一个人在家,跟着陈连回去,占了他的床。 陈连把他拎起来一拳打在肚子上,带出去就是一个过肩摔。 严逐都被他打蒙了,不知道反抗,一个劲儿的哭,被他骂娘们。 压在床上逼他睡,严逐半夜想出去被他抱着腰,那晚严逐一夜没睡,他也是,第二天付清给他俩请了假。 严逐抓着他衣服不许他离开,他就抱着腰一整天,手臂麻了,没知觉了硬生生熬了过去,最后饿的没办法两人才爬起来吃了顿。 他们吃相难看到付清觉得面前是两头猪,而她是饲养员。现在两只小肥猪长成了俊小伙,成就感满满的。 严逐知道,就是那时候纯纯的兄弟情被捂馊了,那晚他硬了一整晚,就是不撒手,硬生生把兄弟情分捂成了基情。 现在估计一秒都忍不了。 陈连下班回去没在家看到他,回家来接,妈说在楼下陈连就又走了下去。 严逐家装的密码锁,因为他永远不记得带钥匙,输入密码打开门进去。 他在做饭,系着围裙,转头看见他对他露齿一笑。 陈连不敢吃他做的饭,因为他读大学那会儿请自己去吃饭,一桌人就自己吃了拉肚子,整整拉了两天,后来再也不敢吃了。 “那是因为我下了泻药,在你杯子里,谁叫你微信里那么多女生。”严逐说的十分有底气,他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 陈连关水,迅雷不及掩耳,撩开他衣服把湿巴掌按了上去,严逐瞬间卷成一团笑着求饶。 等吃完饭严逐要挨着他看电视。 陈连揉着他脑袋问他是不是想他爸了,他笑着应了声是。 严逐成绩一直很好,生活白痴但成绩一等一的好,因为他爸爸聪明,他爸爸是个研究员,昼伏夜出把身体消磨完。 严逐小时候听的最多的就是妈劝他换个工作,他才能到哪都吃香,随便一个工作都比现在的轻松舒适,他不愿意,他进行的项目就快结束了,在庆功会上像颗枯草般倒下,最后查出肺部恶性肿瘤。 严逐会做医生大部分原因都是他爸爸,成年之前最有印象的就是医院,病床上躺着的自己父亲总轻松的和他谈笑风生。 自己的成长他参与的少,在最应该陪伴的时候他不在家,但那两年严逐被自己爸爸的精神外貌给惊艳到了。 他有不折不挠,百炼成钢的灵魂。 高一高二最开心的就是放学往医院跑,听他爸说一些事,说一些他年轻的事,说他和mama的爱情,说自己的出生。 那两年浓缩的道理严逐记了一辈子。 严逐爸爸是个很儒雅的男士,他mama是和他一样的火爆脾气,严逐高三考完他mama就改了嫁,也算仁至义尽,走的十分洒脱。 严逐是自己见过最不着调,却也最着调的人。 他瓶盖永远不记得盖,偏偏数式和英语单词都记得,小时候觉得真让人火大,后来知道那些背后他付出的努力比只会胡咧咧的人多得多。 “做什么?”严逐下巴被迫抬了起来,陈连吻着他的嘴,吸吮了唇瓣,guntang的舌头滑进来舔到了牙面。 严逐有些怕他那撩一下就要把自己拆了的欲望,吻够了撅嘴求饶:“不做好吗,我屁股疼死了,等好一点了再做,我不想又被笑话得痔疮!” 虽然自己得过,但现在没有硬说有就不好了,毁形象啊! 陈连笑起来,“你多运动,多吃点蔬菜,多大人了还不照顾自己。” “不是有你嘛,你不照顾我我就虐待自己,我要自杀让你没有爸爸!” “哎哟喂,”陈连抱着他腰看着他,“胆挺肥啊,还想做我爸,我看你屁股是不疼了。” “我疼,”严逐求饶,捧起他脸,“快点,你在心里背两次大悲咒,为你射出去的亿万儿孙超度一下。” 陈连被他逗笑了,在他嘴上又亲了一口,“我心疼你上班累,不做。” “你这话如果昨晚上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