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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我僵硬着脖子,抬起了头颅,目光不经意地掠过人群,为一张特殊的面孔而凝滞了呼吸。 他身披白色斗篷,静静的伫立在涌动的人潮之中,仿佛已凝望了我许久。心如被一张网猝然捕获,勒到喉口。顾忌被尤里扬斯发觉,我不敢多看,慌忙站起了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淹没在挥舞的手臂与攒动的人头里。 “为表友好之情,我诚挚的邀请王子与我共乘御辇。” 手腕被忽然握紧,我微微一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尤里扬斯牵上马车,引来一片惊讶的嘘声。他却似毫无所谓,一手掀开车帘,竟将我搂进车内。 未来得及反应,身体就被拽得转过去,抱到他的腿上,还没来得及坐稳,车身便一个颠簸,疾驰起来。 tbc ☆、第81章 【LXXXI】烟火易逝 我愣了片刻,直到叠在他膝上的臀部被震得阵阵抖动,才醒悟他的企图,本能的窜起来,却被牢牢环住了腰部。冰冷的权杖抵在我的脊背上,似一道挣脱不得的枷锁,又似一根死囚的刑柱,让人浑身发冷。 “别乱动,否则我会忍不住把你就地正法。”他的脸贴近我的脸,近在咫尺的双眸闪烁着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低声威胁。 不忍我有抗拒的余地,头就被摁在他的胸膛上,很温柔的力道。 不知是否是错觉,他紧执权杖的手臂似在微微发抖。 “我终于站到了这位置,但我却只拥有你,阿硫因。”尤里扬斯的手臂勒得很紧,语气透出一丝寂寥,复又强硬起来,“所以你别妄想,从我身边逃走。” 心弦重新绷紧,我缩回手,暗中痛斥自己竟会因他心软:“我们这是去哪?” “离开君士坦丁堡,去安条克的行宫。”他挑起我的下巴,“留在这太多往事的老皇宫里,只会让我心上生疮。” 安条克?这近乎陌生的地名在脑中一闪,我惊了一惊。安条克是叙利亚行省的首府,罗马东部的大都城,丝绸之路的重要中点……通往波斯的关隘。 不知安条克离这儿有多远,我已一下子紧张起来。尤里扬斯去那做什么?无暇考虑这个问题,我已被更迫在眉睫的问题缠住思绪。伊索斯还在等我的信号,而弗拉维兹与我才刚刚相见…… 用力推开尤里扬斯,我拉开紧闭的百叶车窗。窗外是飞逝的城区之景,奔跑追随的人群像浪潮一样紧追其后,不远处伫立着一扇高大的城门,外面等待着的是我全然陌生的风景。雨下得很大,水珠扑在我脸上,正如接踵而至的焦虑。 而我却什么也不能做。我无法让这车停下,只能期冀伊索斯的毒已顺利解除,他们听见外面的动静,会伺机自己逃走。不甘的狠狠捶了一下车门,我便被尤里扬斯重新拖入怀里:“怎么?舍不得这里?还是…舍不得被我关着的同伴?” 我警惕地一下直起腰,他发现了?抬眼撞见那试探意味的眼神,我又生出几分侥幸。生怕被他看出破绽,我勾住他的脖子:“不,我只舍不得你。” 这话一出口,连我自己的头皮都发了麻来。 眼前浓密的睫毛一颤,泄出一星惊艳的亮色,面具下红唇随之牵起一丝弧度,却不像有多欢欣:“真动听。再说一遍听听?” 后颈被拢住,收得很紧。我屏住呼吸,打定主意与他曲线周旋,从善如流:“我舍不得你。” 话音未落,头顶轰隆一声巨响,将我吓了一跳。有如雷鸣的爆炸声接二连三,变幻的光线溢入昏暗的车厢,我意识到那是欢庆的烟花,继而感到一阵喜悦。这无疑是最好的信号,伊索斯他们必会趁此机会行动的。 尤里扬斯执起权杖将车帘掀起,将我抱翻过去,凑在我耳畔轻声:“喜欢看烟火吗?” 我抬眼望去,明明毫无心情,却也不由自主的被天空中的景象吸引。 一簇簇绚丽多彩的光束犹如漫山遍野的鲜花,争奇斗艳在阴霾之中绽放、燃烧、喷薄,在短短一瞬之后,就宛如燃烧的飞蛾,又像流星织成的大雨,像奔赴战场的金戈铁马,朝无垠大地与广阔大海前仆后继的坠落下去,壮烈而又凄美。 “很美是不是,但你看它们,转瞬即逝,永远来不及留住烟火的光芒。” 亲吻落在耳畔,一股没来由的哀伤沁入心间。搂住我腰身的手又用力几分,使我与他的身体紧密相贴:“唯有夺去火种,让他无法燃烧,紧攥在手心,才能感受到光热…你说是不是?” 这语气既缠绵悱恻又危险至极,像一缕蛛丝勒着咽喉喘不上气:“可烟火从不是炭火。攥在手里,只会被灼伤。” “我情愿被灼伤。”他轻声耳语,呼吸烫得灼人,“你最好把我焚成骸骨,烧成灰烬,阿硫因。因为我和你,这一世至死方休。” 心头狠狠一震,一簇烟火猝然攀上高空,轰轰烈烈的怒放开来。至耀至亮的光芒撕裂云翳,仿佛焚烧了整个穹庐。 ☆、第82章 【LXXIII】遭遇围捕 “我情愿被灼伤。”他轻声耳语,呼吸烫得灼人,“你最好把我焚成骸骨,烧成灰烬,阿硫因。因为我和你,这一世至死方休。” 心头狠狠一震,一簇烟火猝然攀上高空,轰轰烈烈的怒放开来。至耀至亮的光芒撕裂云翳,仿佛焚烧了整个穹庐。 “你是个疯子……”眼前又忽然浮现出那一夜的大火,我不自禁地喃喃。 “而你是灾祸。潘多拉的盒子。”他放下车帘,手指滑过我的胸膛,“我违背誓言将你打开迎来注定的惩罚,只为求盒底深埋之物,可求来的却是谎言。” 他埋在我后颈,深吸了一口气,突然重重咬上我的肩头,用那权杖拨开我的腿,手朝我腰间探去。不巧车身猛烈的颠簸了一下,便像是从平坦大道驶上了石头古道,左右晃荡起来,震得我的身体贴着他上下耸动,不是交合,胜似交合。 我吓了一跳,没料到这家伙会突然其兴,忙抓着扶手,试图撑起身体,却被他搂得更牢。连番颠簸之下,后方他的那物已升了起来,随车起伏顶着我的尾椎阵阵厮磨。不堪的记忆又一股脑涌入脑海,屈辱愤怒令我全身僵硬,身体却已然兴奋了起来。烟火爆炸声此起彼伏,送行人群的喧哗不绝于耳,车帘更不时随风起伏,更加剧了我的羞耻感。 狭小的空间无路可退,我只得一动不动,避免惹得火更旺,紧握住权杖:“这可是你登基的日子,皇帝陛下!” “再叫一声?”他攥紧我的手,将杖柄抵到我腿根处,轻轻转动。布满雕纹的冰冷杖身随车身震动激来一阵麻意,我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