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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懵逼。 冯子玉：“？？？” 几个女生凑一起小声道：“噗~好萌。” 景焕：“不要看就是你了，学弟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 冯子玉被这一声学弟膈应的想吐，心想你就演吧演吧。 安静了好一阵，班主任给冯子玉使了个眼色，意思是随便说点什么。 冯子玉：“我没什么问题下一个。” 下一个没给景焕说话的机会就开始提问了，景焕一一解答。 这次的校友见面会到12点才结束，想留下的同学可以留下，景焕的团队还没走，在一对一回答问题。 冯子玉和文艺两人好不容易挤出来，被班主任堵住了。 胡老师：“冯子玉，文艺你们两个稍等一下。” 文艺猜老班要秋后算账，连忙开脱：“胡老师，您看冯子玉刚刚这不是第一个回答问题的嘛，紧张都说不出话来了。” “是吗？”老胡看向冯子玉，胡老师四十上下，面部线条很严肃。 冯子玉点了点头，见老胡不再纠结扯着文艺就要溜走。 这时候景焕出来了，和老胡打了个招呼追上两人。 景焕：“难得有机会碰见，中午一起吃饭呗。” 冯子玉心里吐槽：昨天不是在机场见过吗！ 文艺：“不不不，我们不熟。” 冯子玉：“孤立你。” 两人直接走了。 景焕：“……” 既然别人不给面子，那就只能自己挣了！景焕大步跟上两人，从中间插进去，一边架着一个，楞是把人押走了！ 冯子玉：“放开！” 景焕：“不。” 冯子玉：“去死啊啊啊啊！” 第4章 来啊！决斗！ 清明节，学校周四开始放假，周三晚上家里人给冯子玉来了电话。 “ 小玉，清明节放假回家吗？”电话是姨母打来的。冯子玉mama在国外，从小就把冯子玉丢姨母家里。 “回吧，给爸爸扫墓。”冯子玉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着根烟把玩，在卧室阳台上讲电话。 “学校什么时候放假？到时候让司机接你。” “明天放假。”冯子玉说：“司机不用了，我和文艺一起回来。” “好，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冯子玉姨母是家庭主妇，姨父是军官，文艺和他们是一个大院的，听是和文艺一起的，姨母放心了，嘱咐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晚上，冯子玉睡得不踏实，之前两天被傅悦那件事搞得糟心，今天却是因为回家的事。自从冯子玉跟家里出/柜后，同姨母姨父之间的关系就像隔了层纱一样，有了间隙。 周四，冯子玉同文艺一起回去了，到家刚好是饭点，有点意外表哥竟然在家！ “妈，你干儿子回来了。”冯子玉的表哥见了冯子玉扭头对厨房那边喊到。 “哥。”冯子玉打了声招呼，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在单人沙发上坐下。 冯子玉：“什么时候回的？”冯子玉边和表哥搭话边朝着楼上看，怕见到姨父。 陈柳羽：“比你早半个小时。”见冯子玉小老鼠一样的表情忍不住笑了：“怎么几年不见，胆子都变小了。” 冯子玉：“……” 陈柳羽笑了：“放心吧，老头子不在，部/队有事呢，这几天都不回来。” 冯子玉松了口气，两人正聊着，姨母来了。 姨母：“小羽别愣着，快去厨房端菜。小玉饿坏了吧？去洗手吃饭了。” 吃过午餐大概十二点半左右，小赵带了些东西过来，和姨母报道车已经准备好了。几人各自收拾了一下，由小赵开车前往墓园。 冯子玉昨晚没睡好，路上迷迷糊糊倚着车睡着了，中间醒了一下，又睡着了。 目的地到了，陈柳羽见他还在睡，轻轻推了一下：“弟，到了，醒醒。” 冯子玉迷糊了看了陈柳羽一眼，见他指了指前面，姨妈已经下车了。连忙下车。 姨母和表哥要去祭拜老爷子，到上面便和冯子玉分开了。 冯爸爸墓前，贴着他生前的照片，很年轻，不到三十岁。爸爸是在他四岁的时候过世的，冯子玉摸了摸爸爸的照片，想起小时候骑在爸爸脖子上和mama一起玩的场景。 “爸爸，我来看你了。”冯子玉把花束放在爸爸墓前，把墓碑上粘的尘土擦干净，随后坐下来和爸爸说说话。 “今年mama还是没有回来，听说她在加拿大交了个男朋友。” “我现在已经没有小时候那么恨她了，她一个女人也不容易，再带上我这么个拖油瓶，怪累的。” “爸，你在那边如果有相好的话就在一起吧，走了也十几年了，一个人怪寂/寞的。你这就我这么一个混账儿子，而我这辈子可能不会有孩子，我老了以后都没个人给你扫墓的，对不起。” 冯子玉鼻子酸酸的，抬手抹了把眼泪，在墓前磕了三个响头。 冯子玉：“爸爸，我走了，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陈柳羽和姨母来的时候，见冯子玉眼眶微红，两人不作声，没有提起冯爸爸。 回去时，陈柳羽坐副驾驶，冯子玉和姨母坐后座。 车离开墓园有一段时间，姨母等冯子玉心情稍微平复试探问。 “小玉，要不你搬回家里住吧？” 冯子玉开口想拒绝。 姨母又说：“你哥过几天又要出去了，家里只剩我一个人，怪冷清的，你搬回来，正好陪陪我。” 陈柳羽附和道：“你在外面有一顿没一顿的，还不如回家住呢。”陈柳羽说完想起来这个小孩儿有点怕老头子，于是又说。 “大不了爸爸回来的时候你住外面，平时就回家里吧，看你瘦得，真得好好补补。” 冯子玉：“哥……我这不是瘦！是骨架小！别再说我瘦了。” 陈柳羽回头：“行了行了。” 冯子玉见姨母还在等自己回复，姨母都这么说了，有点不忍心拒绝，但是又不想搬回去。 冯子玉想了想说：“到时候再说吧。” 姨母听了无奈的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前排的陈柳羽也不说话了。一路无话，到大院的时候，冯子玉和姨母报备了一下直接去文艺家了。 冯子玉和文艺正在打游戏，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文艺：“感冒了？” 冯子玉：“不是，准是哪个小混蛋在背后骂我呢！”话刚说完嗷嗷叫了一声：“哎你注意点！” 文艺：“……晚了，大兄弟。”只见游戏里的文艺滑稽的躺尸了。 冯子玉狼嚎：“我的天，又团灭。” 文艺也打的郁闷了，两次副本CD都刷没了，还没通关！ 队伍里也一排的：………都很无语。 两人退了队，文艺在公会里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