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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郦广也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小王爷是要插手这个事了。 董绯始终注视着郦广的神情,见他一抬头还是一张叫人不舒服的笑脸,也感慨此人真是有些难缠。 郦广道:“下官也是来看戏的,不过偶然发现这个地方私藏着要犯,便小小惩戒一下。” 他发现了长孙屏? 董绯与陆凉对视一眼,又幽幽开口“哦?不知道郦广大人是如何处置的?” 郦广答:“怎么处置的,王爷已经看到了。” 他身后的房间还有黑烟未散去。 董绯没有问出自己想知道的,心里也晓得自己从他那里讨不到太多面子,正要说上几句,就看见满堂春的老板黑着脸进了厅堂。 “郦大人,白姑娘还是不肯答应。” “……”郦广看了看董绯,对老板说:“那也就不为难她,府上有事,改日再来。” 说罢,对董绯行过礼,要走。 “这满堂春的戏是真的精彩,陆兄以后可要日日与我前来,给我那好友傻小白捧捧场。” 董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郦广听的真切。那分明就是说给他听的。 他脚步都没有停下,出了门。 在董绯看不到的角度,郦广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 送走了郦广,董绯立刻打听了白映月和长孙屏的下落,那长孙屏只说是被安置在了白映月自己住的家里,离满堂春也不远,而白映月还在老板的房间里,老板说给她些时间想。 那老板不清楚董绯的身份,却也感觉得到他很尊贵,董绯问了他什么他也就都一一答了。原来上午董绯陆凉二人走后不久,那郦广便来了满堂春,听说白映月在房间里,还请了假不肯登台,便不由分说闯进了房屋。白映月请他派人把床上躺着的小伙子送走,他见郦广没有阻止,便大着胆子答应了。 郦广对白映月的那点心思满堂春无人不知,他们也是都还记得以前有位长孙少爷是心悦白姑娘的,虽然是最底层的百姓,也免不得在心中将两人好好比较一番,也觉得这郦广实在比不得,可是谁叫风水轮流转,落得现在的地步呢? 众人心中不满,不好发作,那郦广却嬉皮笑脸地叫人放火。实在欺人太甚。 “那人实在可恨。”刘老板暗自咬咬牙,只敢背地这样发泄几句。 “您带我们见见白姑娘吧。” “好好好。”他连忙点点头。 董绯跟着刘老板去看了看白映月,她正坐在一张木椅子上,拿着一个布包不知道在数什么,见有人来,有些慌乱地收起来。 董绯支开老板,房间只剩下他和陆凉、白映月三人。 “傻白。” “我要走了。”白映月开口打断他。 白映月说的走,自然是悄悄离开。满堂春自然是不会任由她离开,可是若不离开,会发生什么,她也不太确定。 就算她红遍整个天启王朝,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戏子,斗不过郦广,便只能逃。 “公主府你也是可以去的。” 董绯又开口。 “还是走远些吧。”白映月黯然,“对他也好些。我们去个小村庄,种些庄稼,我也可以养活他。” 董绯这才不好说什么,他今日提醒了郦广,虽然明白可能没有多大用处。看来得麻烦梁渠亲自出来提醒提醒郦广的主子了。 屈玉那苦瓜脸,小时候自己费老大劲儿想让他少让自己罚抄一遍都没用,梁渠撒个娇却比什么都好使,实在是偏心太过。 他又细细嘱咐了几句,见白映月面上已经露出疲惫之色,便不再过多说下去,和陆凉又一次离开,回了董府。 这一闹腾,董绯也有点累。与陆凉说几句话,晚饭都不吃,便睡下了。 陆凉在竹楼转悠一阵,想着董绯可能会有些冷,于是又去关上窗户,将春色挡在窗外。又放下了帘子,被帘子上的镂空樱花的图案吸引了眼球,静默着看了好一会儿。 好一会儿之后,静静的房间内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董绯睡熟了。 这些日子,他很辛苦。 陆凉坐在床头,爱怜地抚上他的面颊。有些事是他可以替他做的,有的却不能,他分担的,还是有些少。 但是他想要的,却一天天的变得更多。 看着在睡梦中的董绯朱唇轻启,他也会失神,实现完全挪不开。 董绯的唇柔软湿润,泛着水泽,像挂着雨露的玫瑰花瓣,让人想要尝尝其中滋味。 他这样想着,也就这样做了,轻轻吻上那勾人的唇,试探性轻轻用牙咬了一下。 董绯微微皱了眉,却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如此甚好。 陆凉更加放肆地亲吻,舌尖细细描绘着他的唇形,后又干脆探进去,撬开牙关,与董绯香软湿滑的舌纠缠在一起,攫取者他口中每一丝清甜。 这个吻缠绵缱绻,陆凉沉浸其中,早已超出了他对自己所说的“只轻轻一吻”的范畴。 他终日有意勾引着这个猎物,却不想还没有等他亲口承认,自己便已经被吸引得移不开眼,沦陷进去,无时无刻不为他的率真机巧沉沦,无时不刻不想着,将他占为己有。 末了,听见身下的人在睡梦中已经因为缺氧而不安得□□,他才结束这个吻,恋恋不舍地坐直身子。 董绯被吻得像个桃子。 面颊粉嫩白里透红,几乎闻得到香甜的气息。陆凉知道他睡眠一向很深,这么激烈的吻,他甚至在睡梦中主动回应,却没有醒过来,只是睫毛微微抖动。 “你这样子,被人睡了,也不会醒过来吧。” 陆凉低声笑,声音因为那个吻和满足的情绪变得喑哑。 “还好你身边是我。” 说罢,又看向被吻得红肿的唇。 “也只能是我……” 话语淹没在又一个吻中。 董绯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面红耳赤,感到嘴唇有些胀痛,想起来自己昨晚做的那个叫人羞于启齿的梦。 他他他……他居然梦到……梦到自己和陆凉……亲吻。 还是舌吻。 梦境太过于生动形象,他与陆凉在芦花荡,风吹过来,吹的芦苇翻涌,然后陆凉便吻了他。 他在梦里有些羞涩,虽然只是三秒,但也是羞涩想要躲开,但是却被那只百看不厌的手扳过去、不知不觉,他们就吻到了一处,一直吻到他喘不上气。 他梦见自己说:“旻初,你这样……我喘不上气。” 梦里的陆凉眼底波涛汹涌,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那我换个地方,你休息一下。” 然后那个吻一路流转,落到下巴,脖子,锁骨,留下一点点水光,在锁骨处稍稍用力啃咬,然后自己发出很是羞耻的低吟,然后那个吻一路向下…… 停停停! 董绯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