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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会再吃着饭打闹了,安安静静的坐好,玩游戏也没了以前那个的氛围。 这次第一轮输得是段初明,他还没有说他要选什么,我就先替他说了话,我说,“你选大冒险吧,你是大人,我们确定不了你说的是真的,怕你骗我们两个小孩儿。” 他妥协似得说好,哭笑不得的,如果他提前知道我要让他做的是什么,他肯定不会那么快就说好。 因为我跟他说让他亲我一下或者亲柴栋一下的时候,他有半分钟是坐着没动的,半分钟在当时的那个环境下,变得尤其的漫长,我不觉得尴尬,一直在等他的动作。 余光还会看到坐在我旁边的柴栋,能看到他强装镇定的表情,和放在桌下面握成拳头的手。 那样的段初明我没见过,那样的柴栋我也没见过。 9. 在那半分钟里,我什么都没想,只等着段初明的决定,柴栋也没动,也没出来说句调节气氛的话,要是放到以前,他是不会任由这么僵硬的局面发生的。 我们三个就像在等待什么重大事件的到来一样,平静的表情下,心脏在突突的跳。 大约是半分钟,或许时间还要长些,段初明终于站起来,他没有看我旁边的柴栋,跟我那次吻他一样,他也隔着桌子,凑到了我的脸上,爸爸亲吻自己的孩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我从段初明的眼神里,看出了妥协和无奈,虽然他极力的掩饰,没有让任何的情绪显现在他脸上,但眼神是不会骗人的,他在床上吻我的时候,眼角是湿润的,而这会儿,是向上挑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可能是生气了。 但他还是很自然的在我左脸颊上,浅浅的碰了一下,我还没感受到他嘴唇的温度,他就已经离开了,他重新坐到椅子上的时候,踉跄的撞到椅背上,柴栋猛的站起来,着急的喊他,“明哥。”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他才把伸出去想要去扶段初明的手放下来,他的牙齿一定是狠狠的咬在一起的,他藏在身后的手也一定是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因为我听到了骨头咯吱咯吱的声音。 如果,我不是他从小到大一起玩的好朋友,我不是段忆,我觉得,他会直接上来揍我的,他脖子上的暴起的青筋昭示着他无言的愤怒,却还是风轻云淡的甩了甩胳膊,坐下了,埋头把盘子里的叉子拿住,往嘴里送东西吃。 段初明也是,没人再提游戏的事,也没有人说要玩下一轮,好像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要是我不向段初明提那个要求,就不会发生现在这种状况,但我觉得我没错,我只是想知道我想知道的。 段初明吃了几口就起身去了厕所,我把叉子放下,慢慢的站起来,推开椅子,也跟了过去。 段初明靠在洗漱台上往脸上泼冷水,他的眼睛是闭着的,水珠顺着他的额头沾在睫毛上,我凑过去,把指腹轻轻的按在他的眼睛上,另一只手贴在他的脖颈上,去吻他的下巴。 段初明睁开眼看我,眼里又变得湿润了,我微微的勾起嘴角,问他,“你是我爸爸吗?” 他眨了眨眼睛,表示默许我的话,我说,“那你再亲我一下。” 他没有动,但是呼吸却急促起来,因为我的手伸到了他的裤子里,只碰到了yinjing上方的隐蔽的那片领域,他就低声的叫我,“段忆,你别…” 我又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你亲我一下。” 段初明忍耐着,想要把我的手拿开,我固执的不让他碰,在领域的边缘来回蹭,他说出的话都变的烫了些,“段忆,乖,你先别闹,柴栋还在外边。” 我还是笑着看他,“可是我就想让你亲我一下。” 他的忍耐到了极限一样,攥紧我的手就对着我的嘴唇吻了上来。 他的唇跟他的眼睛一样湿润,哪怕是贴在一块只有短短的几秒钟,我还是觉得我被他感化了,我沾上了他的味道,我接近迷恋的又主动的贴上去。 他没有推开我,把我的手拉住,往下摸,触到他稍稍硬起来的yinjing上,抱着我转换了位置,把我按在洗漱台上,把我嘴角的口水舔干净,然后撬开了我的嘴。 那是我和段初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吻,他亲过我的脖子,给我kou过,就是没有碰过我的舌头。 我这个初学者对于他的入侵,不知如何回应,只任由他肆意的在我嘴里搅和,他鼻间guntang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我的意识被他吻的昏头转向,手也不知道被他拉着转了多少圈。 突然的,他就停了下来,跟我额头相抵,底下也是涨的快要冲出来,他握着我的手,在他发硬的xingqi上蹭了蹭,把我滴到下巴上的口水抹掉,看着我轻声地说,“我们到晚上再做好不好?” 他的气息不稳,我也有点蒙,我顺从的点头说好,和先前我跟他要求的大冒险一样,如果他知道那天晚上我会让柴栋留下来,他肯定不会说这句话。 段初明出去了大概三四分钟后,我才出去,我站在镜子旁打量自己,我的嘴角一直是向上扬起的,尽管刚才在外头段初明亲我的那一下掺着很多不情愿,多到我可以直接质问他为什么,问他你到底爱不爱我。 柴栋依旧在吃饭,段初明坐在他的对面,也是一言不发,仿佛两个陌生人,只有餐具碰撞发出的声音,在空旷的屋里显得多少有点冷寂。 我坐下后,转过头去叫柴栋,我说,“今天别回去了。” 他拿着叉子举在半空中的手停住,看了我几秒说行。 高中的时候,他就经常在我家过夜,跟我睡在一起,他说我的床比他的舒服,他妈又爱唠叨,所以基本就是跟我形影不离,在我家呆的时间比在他自己家都要多。 我从衣柜里给他拿了新的枕头,新的被子,他客套的说谢谢,却没有穿我给他准备的睡衣,直接就进了浴室。 我拿着衣服去敲门,在外面叫他,跟他说,“柴栋,衣服是新的,我没穿过。” 他听到后,开了门,把衣服接了过去,他说,“我是忘了拿。” 躺在床上也是没有说多少话,也可能是该回忆的都在下午在cao场上聊天的那会儿就说完了,从五岁,到我们十九,要是算起来,也很简单,我喜欢去他家吃他mama做的饭,他喜欢在我家跟我和段初明混在一起。 他帮我写作业,每年都陪我过生日,出事会替我挡着,而我做的,远不如他对我好,但我拿他当朋友,长这么大唯一的好朋友,如果他需要,这些事情我也会为他做。 段初明应该是没有想到我还对他在卫生间说的话念念不忘,我给他发过去的微信消息,他一直都没回,但 我知道他看见了,因为我这边在我刚发出去的那会儿,显示了对方正在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