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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林踏着八字步从楼上下来,“老婆,准备得……夏夏你回来啦?”看到谭夏,他倒是不尴尬,毕竟是在官场里摸爬滚打的,这点应变能力还是有。 “叔叔好。” 江学林笑眯眯的应了一声,“你放假什么安排?这次旅游秋华老早定好了票,本打算加上你的,结果临时订不到票了你看!十一弄得跟春运似的。”他叹了口气。 “让叔叔和安姨费心了,不用管我,我和朋友约好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进到房间,她听到安秋华在外面发脾气,字句清晰,说明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早不回晚不回,故意挑着这个时候回……还想和我们一起旅游?好大的脸……” 骂人骂得越粗俗越爽,安秋华这种不带脏字的骂法还不如谭云的骂听着带劲,但毕竟也不太让人舒服。 谭夏躺在床上,把被子往头上一蒙,转移注意力在脑子里过日程安排。 过了一会儿,江学林敲门进来,跟她说他们这就走了,十一有事打他电话。 谭夏说好,等着他的下文,她直觉江学林不会专门进来跟她打招呼。 果然,江学林问:“阿云生前有什么朋友吗?” 谭夏摇头,“她性格古怪,有谁愿意当她的朋友?” 见江学林沉思,谭夏又说:“不过也不能说古怪的人不会有朋友,只是我不清楚我妈的交友情况。” “有谁和你比较亲呢?”他又问。 谭夏朝他古怪的笑了一下,“我能接触到的,都是我妈的客人。”嫖客只管嫖,谁来谈感情? “叔叔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你休息吧。” 门合上,谭夏嘴角勾起讽刺的笑。 随便问问?他十几年对自己不闻不问,现在会把时间往她身上花? 江学林特意问这个,一定是在查谭云威胁他的“艳照”,这种东西落在外头,肯定是不安全的。估计他这段时间都在暗中查,没有查到,才来问她。 这事谭夏也想过,谭云是真的没朋友,艳照那东西,谭云应该也没这个脑子拍,有脑子她也不至于混得这么惨。就算真的有,十几年前的东西了,对现在的江学林也起不到威胁。 他担心的应该是那个“其他证据”。 其他证据,多半也是没有的,谭夏给谭云的几个……姑且算得上姐妹的人打过电话,她们都说她没有拜托过什么事。 谭云是有两个很相好的嫖客,不过她对男人已不再信任,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会交给他们。 谭夏在家里翻遍了,也没有发现任何“证据”。 所以90%是没有这两样东西。 但江学林想的不一样,他现在草木皆兵,越在意越信其有。而且他派人查了,谭云的爸爸是五年前死的,mama今年二月份才死。她最怕让父母知道自己当小三失了颜面,这也是他江学林当初能一脚把她踢开的重要原因——他捏住了这个命脉。 谭云手里有他的东西,现在才拿出来威胁他,这也就说得通了。 加之他了解她,这女人不会说谎,说谎必露马脚。但那天她表现极为镇定,所以他相信一定有东西被她捏在手里。 谭夏发了会儿呆,听到外面的声音热闹起来,是江怡佳在欢天喜地的叫哥。 一家子出游么,哼。 她从没有动过和江学林一家出去玩的心思,安秋华这人她虽然不喜,但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人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只是他们一家欢欢喜喜团团圆圆,让人很不痛快。 过了一会儿,外面热闹渐消,幸福的一家子走了。 有人敲门。 谭夏整理了一下表情,说:“请进。” 门打开,她愣了一下,“学长?你怎么没走?” PO18居心不良(原暗河)在家里岔开腿勾引哥哥 在家里岔开腿勾引哥哥 江辰抿了一下唇,他没有进来,只站在门边,目光在谭夏脸上逡巡,是打量,是探究。 谭夏和他对视了半晌,突然挂出一个略显轻浮的笑,江辰的脸一如她猜想,立刻就沉了。 “你来有什么目的?” 谭夏笑开了,“学长,我妈死了,爷爷奶奶也死了,没有个亲戚。我妈临死之前求江叔叔把我带过来,你说我能有什么目的?” 笑容转媚,仿佛有了实体正在抚摸江辰的脸庞,他动了动喉结,听她娇柔带笑的声音说,“就算是有目的,也不过是想得到一点亲情而已,比如说……哥哥的疼爱。” 脑中自动浮现出那一幕幕“疼爱”她的场景,江辰呼吸一滞,丢下一句“最好这样”走了出去。 脸上的笑意淡了,谭夏重躺回床上,晃了晃脚。 不开心,不开心啊。 起身出去时已经看不到江辰的人。她等了一会儿,拦着一个佣人,问江辰的房间。 “我有东西要还给他。”她提了提手里的纸袋。 佣人知道只知道谭夏是突然出现的,似是客人,却又在这家里不受喜爱,究竟是个什么身份,也弄不清楚。 她只管做事,对于江家里头的关系网不关心,江辰的房间也不是个什么要紧的不能说的事,就把谭夏带到了二层。 谭夏挂着笑,轻轻敲了两下门,里面传来江辰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进来。” 她扭开门走进去,顺手掩上。 “哥哥,衣服还给你。”她把纸袋递过去,江辰低着头正在看地图,没有抬头,只用余光看了一眼,接过纸袋。 谭夏勾着纸袋不放,江辰拉了两下没有拉动才知她是故意的,抬头看她时略有怒意。 谭夏这才松了手,“我只是想让哥哥看看我嘛。” 江辰的唇绷出一条直线,放好了纸袋,继续低头看地图。 只有在作弄他的时候,她才会叫哥哥,江辰知道她又想玩花样。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