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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虽然看不大清,谭夏还是觉得和他目光相对了,“如果你没有在厕所成功把他弄晕呢?这里这么荒芜,你打算晚上怎么回去?如果湛鸿晖有同伙呢?”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如果,谭夏轻声说:“不会有这个如果的。” 江辰态度强硬,“我需要再对你强调一次,我不会插手你的事情,但必须确保你的安全。如果不能,我会想办法阻止你,你知道我理做得到。” “江辰……” 她的嘴突然被封住,江辰的舌头侵袭过来,谭夏来不及换气,很快晕乎乎全靠江辰的手把她撑着。 江辰猛得似乎要把她吃进去,舌头搅弄得她口腔发麻。 一个带着薄怒与无可奈何的吻。 “我没办法不担心。”江辰哑声说,“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夏夏,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 前面说的每一个“如果”,都是他不敢想象的事情。 谭夏沉默着。 她没有答案。 廉鹏海跑了 廉鹏海跑了 江辰的车是小道上唯一一辆,车前灯驱开黑暗,这情景让谭夏生出一种美好的错觉: 江辰把她的路照亮了,他们正驶向幸福的远方。 “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 这句高频出现在电视剧里的老掉牙的台词,只有亲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真正的分量。 有“希望”就意味着还没有得到,所以很快,车轮转向,周围的情景变了。 城市的灯火照亮每一个角落,江辰的车灯关掉了。 他把谭夏送到门口,再次叮嘱她一定要给他发定位。 谭夏说好。 她看着他那双眼睛,没法说不。 离开前,江辰问她盛老大是谁,他不希望谭夏去招惹这样的人。 谭夏安抚他,“是我们那边的一个赌场老板,他来找谭云的时候,我听到他说起湛鸿晖欠钱跑路的事。我没有跟他接触过,真的。” 江辰仔细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判断真假。 “而且他也离开梧城了,我其实不知道他现在在哪,更没联系方式。所以你可以放心,你真的可以放心,哥。” 说到“放心”时,她鼻子有点酸。 以前被谭云打的时候,很多次她都想,要是有人能疼我就好了,有人关心我就好了。 现在她有了一个,江辰给她爱,给她安全感,给她保护。 可该死的偏偏是这种身份。 这就是上帝的精明之处,他给你想要的,又让你浅浅尝一口,不能完全得到。 江辰走后,谭夏在沙发上干坐了很久。真一点一滴计较,以这种方式报复江学林不苦吗? 很苦。 不仅她苦,也让江辰苦。 她可以放弃吗? 不可以。 爱是爱,恨是恨。 如果她十八年中受到的伤害仅因江辰给她的一年温柔就消失,“世界和平”四个字恐怕早就实现了。 背上的疤都这么难消掉,更何况心里的疤呢。 …… 周一晚上,谭夏去找吴俐,把从湛鸿晖那里得到的所有消息告诉她。 现在她们手里掌握了廉鹏海的地址、电话。 问题是,下一步该怎么做? 廉鹏海和十年前的那起事件有关系,目前还只是她和吴俐的怀疑。 她们需要首要确定这个关系是否真的存在。 两人想了一个多小时,敲定一个方案下来——不打草惊蛇,先试探一下。 前前后后所有可能的漏洞都检查一遍之后,两人才舒了口气,谭夏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吴俐的心情更雀跃,说实话谭夏太出乎她意料了,在她这里事情有了一个巨大的进展。 她拿出茶具,两人边喝边聊,聊到办公室的阿姨给她介绍男朋友,再聊到学校里的学业。 最后吴俐问如果江学林的仇报了,你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吗? 谭夏说不知道,吴俐问这个问题时,她脑袋里第一个闪现的是江辰。 到那时,他们会是什么情形? 两人从十点扯到十一点,谭夏得回去了,吴俐说要送她,还有病历本得给她,是之前谭夏托她找朋友在医院写的,拿回学校才能证明是真的病了。 等她找病历的间隙,谭夏掏出手机看了下信息。 吴俐出来换好鞋,见她定在原地没有反应,神色不大对劲,便推了推她,关心道:“怎么了?” 谭夏把手机转了个面递到她面前,面色沉重,“俐姐,廉鹏海跑了。” 我是真的烦透你了 我是真的烦透你了 手机上最新的两条信息,是之前被廉鹏海骗了十几万装修款的阿姨发过来的。 八点多一条,打着感叹号说妹儿,我碰到廉鹏海了! 第二条是九点,说没抓到那个狗崽子,还是被他给跑了。 没想到千算万算,这蛇用不着她们来惊动,别人先打草了。 吴俐把刚换好的鞋又脱下,和谭夏回到沙发上坐着,她使劲揉了揉额头,起起站站好几次,急得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最后把沙发上的抱枕狠狠摔在地上,骂了声“cao”。 谭夏觉得脑袋一炸一炸的烦得厉害,她去卫生间往脸上连续扑了几捧冷水,才冷静了些。 “俐姐,我觉得得亲自去看一趟,说不定还能从廉鹏海家里捡到点什么。”上次他搬走后又被她发现,不就是因为有东西忘了收,湛鸿晖过去帮忙拿才被她蹲到的吗? 吴俐也冷静下来了,去房间里收了一个包出来,“我和你一起去。”之前她上班,事情都是谭夏这个小姑娘做的,今天可不能再让她一个人去。 谭夏说:“俐姐你家里有铁丝吗?待会儿开门用得着。” 吴俐开车,两人四十分钟后到达城东的一个城中村,跟谭夏之前去的那个没有多大差别,七弯八绕的到了一个门前,里面黑黢黢的,没有人在。 已经快凌晨了,没什么人在外头。谭夏敲了敲门,听了一会儿,拿出铁丝在锁眼里钻了几下,一声脆响,锁开了。 搁平常吴俐得为她拍几个巴掌,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