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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出了这个声音,在前几天的会议上和章铭生唇枪舌剑。 我明白了。 他把我卖了。 “章铭生,你不能这么对我,这是强/jian啊,你放开我!”我哭得破了音,在身后的抚摸中身体抖若筛糠。 曾经我无比依赖的臂膀此刻成了将我困在地域的枷锁。 身后的人捏着我臀瓣将他的东西插了进来。 “不要!” 章铭生他怎么敢,怎么敢在这个时候吻我?我承受着身后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发疯般地撕咬他的嘴唇,满嘴的血腥味,我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厉鬼,成了厉鬼是不是就没有感觉,也没有心会痛了? “章铭生,你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真心吗?” 我心里绞痛,已经流不出眼泪。 “不对,我不配拥有什么人的真心,我就是个娼妓的儿子,能够遇见您已经是我三生有幸,我要好好报答您。” “叔叔,您的鸡/巴怎么这么大,小/xue要受不住了!” 他松了手,我向后靠到另一个陌生的怀里。 “你这销魂窟里的软rou咬得这么开心,可不像受不住的样子。”他双臂撑住我膝弯,吻着我蝴蝶骨。 “叔叔的鸡/巴是我小/xue吸过的最大的,弄得我小/xue痒死了,叔叔我要补偿哦。”我回头吻他。 “你说什么叔叔都答应。”我缩了缩xue,引得他闷哼一声,身下更快了。 “叔叔,我爸爸他挺不容易的,你看,连儿子都送出来卖了,这个单子您就别再折腾了,快签了吧好不好?” “那你要答应让叔叔射进来。” “爸爸,可以让叔叔射进来吗?我小/xue痒得不行,我想要精/液。” 身后男人边走边捅我,我毫无顾忌地yin叫。 他将我压在池壁上,快速冲刺了数十下,在我体内释放了出来。 我再池边趴了不知有多久,有人将我眼罩摘下。 “宝宝,我真的找不到别的办法了......” “你别碰我。”我躲开他的指尖,全身的鸡皮疙瘩。 “我恶心。”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城的。 浑浑噩噩地游荡在街上,满目尽是牛鬼蛇神。不知道哪辆车滴了我一声,将我的意识从混沌中短暂抽离。 抬眼,入目的是一个熟悉的招牌,这是一切错误的开始。 我进了gay吧,无视周围不怀好意的目光,自顾点了一杯酒。 再醒就是在床上了,身侧是江寒洲。 他说他前不久刚刚发现了自己对男人的兴趣,所以来gay吧逛一逛,没想到碰到了我。 我想找借口摆脱了他,他却偏要拉着我吃顿饭。 我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吃了,腹中饥饿难耐,便答应了,想着反正回公司就辞职,以后和他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吃饭的时候他问到了我爸我妈,被我随意编的谎话骗了过去。 “嗨,告诉你个秘密别告诉别人。”他悄声道:“顶头那章铭生,其实是我爸。” 我夹菜的手停在了半空。 “不用这么惊讶吧,我和他长得还是有点像的,不过我从小判给我妈,改了跟她姓。对了,既然知道了你喜欢男人,我就要提醒你一句,我爸他其实也喜欢男人,你这么好看,防着他些。” “我自然不会理睬他。”我装作不经意,舌尖暧昧地舔了舔筷子,声音里掺了些媚意:“寒洲,我喜欢你,我们以后还能再约吗?” 我要和章铭生的儿子上床。 我想象着他发现自己的直男儿子上了自己玩物之后的震惊、气愤,想象他恼羞成怒的那张脸,心里燃起了无比的快感。 我要报复他。 我要让他后悔。 第35章 我和江寒洲厮混了一个月,章铭生才在公司出现。我本来还在盘算着怎样让他撞破,却没想到他主动约了我到酒店,他怎么有脸。 他和我解释了很久,说他的迫不得已,说他的一时糊涂,说他的悔不当初,说他这一个月躲着我不敢见我,红着眼亲着我的手哽咽着乞求原谅。 我演绎着一个痛苦万分,但因为爱他还是选择最终原谅他的角色。在他将我轻柔压在身下的那一刻,阴/茎对准我xue/口的那一刻,我想,机会来了。 我心里燃着报复的熊熊火焰,却在看向他眼睛准备开口的那一刻失了神。 这对父子有一双一样的眼睛。 我想起了小狼狗般在我身边扑腾了一个月的江寒洲,想起了他说自己早就摸了时间在茶水间故意等我想和我说话,想起他开心的笑和做狠了被我一脚踢开的故作哀嚎。 章铭生践踏了我的真心,我践踏了江寒洲的。 我们之间有什么区别。 我嚎啕大哭。 章铭生停止了进一步动作,把我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抚了一夜。 我哭得迷迷糊糊睡着前想,自己现在也是烂人一个了,别人给的暖我配不上。就这样吧,至少他的暖,我享受地心安理得。 之后我对江寒洲避而不见,没多久就听说他出国了,我也开了学,本以为和他从此不会再有交集,谁知会如此。 我将所有的事情响储衡和盘托出,包括再次遇上了江寒洲,以及一个学期来被他用照片威胁陪他吃饭的事情。 轻轻动了动右手,流出的血已经将伤口和外套口袋黏在了一起,细微的动作都是钻心疼痛。 我抬眼看向他,却看不清他在阴影里的表情。 我心里还残留了一丝希望,希望他能在知晓这一切之后还原谅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他却突然转身飞快地跑了,仿佛有厉鬼在身后追逐。 我控制不住地大笑,这厉鬼可不就是我吗。 我笑累了,控制不住跪倒在地上。 手机响了信息提示音,我慌忙拿出来看,不小心将右手掌心扯得再一次鲜血淋漓。 血污了屏幕。 我辨认出了斑斑点点血迹下的文字。 “我们分手吧。” 第36章 我像是又回到了那一天,浑浑噩噩,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章铭生说喜欢我,却亲手把我送到了别的男人身下。 江寒洲说喜欢我,却强/jian了我拍了裸照威胁我。 储衡说喜欢我,却是一次两次被我伤透了心。 予安予安,谁能予我安。 也许我本就该孤孤单单一个人,爱情这东西,他人之蜜糖,我之砒霜。 突然有灯闪得我睁不开眼。 “柳予安,你怎么了?” 有只手往我右肩膀一拍,我吓了一跳。 回过神发现是陈巍。 “卧槽你怎么满手都是血?什么人伤了你?是上次那个男人吗?手别再动了,越动血留得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