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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跌跌撞撞回了寝室,缩在床上不敢出去,每一次敲门声都让我心惊胆战。 怎么办,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能够凑到五百万?!! 陈巍,陈巍他能帮上忙吗,他们可不可以悄悄撒网,把他们一举抓住? 此时手机里陈巍发来了微信,问我要不要去他家,我来不及翻找通讯录,直接输了他的号码,却迟迟按不下拨打。 太冒险了,这群人这么分散,短期内怎么能一网打尽,一旦有一个人逃了出去......不行..... 或者他们邮件发就发了吧.......学校又不能因此处分我,顶多我抬不起头,毕业了我就逃得远远的......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突然被电话惊醒。我扔走手机,像是扔走一个随时自爆的炸弹,又稳了稳情绪,把它捡了回来。 是云海。 “卧槽,予安,你赶紧来三院,储衡他被人打了,昏过去了,头破了腿断了,不知道是哪个狗东西干的,他刚刚在喊你的名字,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下楼却被那两个人逮了个正着。 他们像学生一样,正常的打扮,正常的说话,仿佛就是在宿舍楼门口等同学而已,却在瞥见我的一瞬眼神露出了凶光。 “予安,可等你好久了。” 他们一人一手揽住我肩膀,把我带到僻静处。 “人是你们打的?”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说那个男生?他呀,主动找上我们问为什么我们一直跟踪你。我说你妈欠了债我们来找你,结果他却先动了手,你说这是什么道理,他也不估摸自己是几斤几两,把他打趴下不是轻而易举。” “你们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为什么要扯上其他人?!” “呦,我本来以为他是单相思,才发现我们跟着你,看来你们两是姘头?那你说我们群发邮件的时候,要不要把他的事情也提一下?他的校园卡在我手里,他叫储衡,对吧?” 至此,这件事情只剩下了唯一一个我不愿想起的解决方案。 我到了医院,云海去帮他交费去了。 我拉上帘子将旁边的病床隔绝开来,凑在他耳边轻声说:“谢谢你,储衡,遇见你我真的很开心,但不好意思,你遇见我之后却好像总是倒霉。” 有一滴泪落在他脸上,他微微抬了抬眼皮似是要醒。 我在他额头飞快地亲了一下当做告别,一路跑出了医院。 我找到了章铭生的号码。 “章先生,我能见见你吗?” 第41章 他压在我身上的感觉已经有些陌生了。 这个周末他难得在别墅,我站在门口的时候不禁笑造化弄人,兜兜转转又回来了,何必呢。 “宝宝,宝宝。”他在我耳边呢喃,“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 我侧过头不去看他,盯着枕头看水渍一点点向外扩大。 他在我体内射完了一次不肯退出来。 “宝宝,当初你要离开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我真的爱你,习惯了有你在我身边。” “习惯?” “你以后别再从我身边走开了。” 在亲吻间他又硬了起来,抱起我在他怀里,提腰往里捅。 呵哒一声门开了。 我回头看,是江寒洲,他眼里的情绪从震惊转成了愤恨。 “你们在干什么?” 章铭生的棍子杵在里面没有动作,我将脸埋进他颈窝亦不发一声。 安静地令人害怕,只能远远听到楼下草坪嗡嗡的除草声。 人间修罗场。 他又开始了动作,准确地找到了敏感点逼我出声。 这个角度,江寒洲应该可以看到他父亲的阴/茎带着水光在我小/xue间进出,看到我的xuerou怎样不受控制毫无羞耻地极尽挽留。 五百万,这副身子是章铭生的,随他......随他处置吧。 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背,被啪地一下打开。 “江寒洲!”章铭生像只老狮子一般吼了一声,要从年轻狮子那里护住自己的猎物。 “章铭生,你不是想让我联姻吗?上次你说的那个女人,我去见她,这个不行,就下一个,下下一个,我都去见,直到您满意了,我结婚,我给您生个孙子。”他的声音恶狠狠地,他想拆我入腹:“但是,今天,章铭生,我要上了他,我要和你一起上了他。” 章铭生抱着我倒在床上,将我后/xue彻彻底底露给江寒洲的那一刻,我毫不意外。 他只是做出了和当年一样的选择。 为了自己的事业拱手送出了我。 为了血脉的延续和将我的臀瓣向自己的儿子分开。 我从来不是他的必须,我只是他从gay吧捡回来的一个纾解性/欲的小可伶,畸形地弥补了孩子从小不在身边的缺失,我依赖者他,仰仗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光芒万丈。 他只是不想失去这种感觉。 他对我的感情着实算不得爱,而是如他所说,是cao我多年cao出了习惯。 我在他心里永远不是第一位。 而江寒洲呢,是我犯贱当年伤了他,但父母早早离异也没有人教导他如何去喜欢别人,他用错了方法选错了道路,不,他也许根本不是喜欢我,他只是因为当初的分开耿耿于怀。 得不到的,毕竟永远在sao动。 总是得不到的,他想毁掉。 第42章 江寒洲想直接再插入一根手指,换来我在章铭生肩头咬出的一个牙印。 “你先松开。”章铭生拿了床边的润滑,沿着被撑满的xue/口往里灌。 我小/xue受了凉,自发地扭腰裹紧他的rou/棒,被江寒洲扇了屁股。 “怎么这么sao,爸爸的rou/棒不能满足你,还要哥哥一起上是吗。” 他第二根手指进来的时候,我感觉到xue里已经有了一点撕裂。 他阴/茎凑到xue/口的时候,我本能地想躲,却把他强硬地按压在了章铭生身上。 他一点一点进来的时候,我莫名想起了古代一种酷刑,把人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湿透的宣纸一层又一层慢慢叠在口鼻上,让他慢慢感受窒息,感受空气的一步步剥离,却逃脱不了桎梏,一点点绝望,生不如死。 他完全进来的时候我的指甲已经戳破了掌心,却抵不过后/xue的疼痛。 他开始抽动,一定流血了,因为他进出地愈发顺畅。 身下的章铭生一开始不敢有动作,现在也慢慢开始摩擦阴/茎寻找快感。 两根铁棍在我身后或同进同出,或交替进攻。 我竟慢慢有了快感。 我竟开始主动摆着腰去咬他们的东西催他们快一些。 我真是个sao浪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