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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久了,松动了,恰好被我拔下来了,就凭这个我没法做你主人,况且你上一代主人的墓xue还被我毁了...我更是没脸面做你的主人。嘟囔道,这只是了牧云主人的衣冠冢,没人知道了牧云主人的仙体葬于何处。不过看情况,这巨人礁下貌似还镇压了什么怪兽,此番牙铁出世,它竟趁乱而出,这个我竟没有想到。眼下众人均屏气凝神,小心等待着那巨人礁下的怪物出世,不多时,只见滔天巨浪中,一个青衣墨发的妙龄女子横空出世,她自浊浪而出,身下是一只形似狼头似牛的怪物,她横卧在那怪兽之上,全身却是干爽至极,不见半分水珠,她神情慵懒,在空中伸个懒腰,打个哈欠,仿佛睡梦中被人吵醒,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真是极其欠揍。无支月见她肌肤呈小麦之色,瞳孔却是褐色,眼眸深邃,鼻梁高挺,极具异族风情,心道,还是个异域妖怪。那青衣墨发的女子环顾一周道,呦,想不到啊,你们都在这迎接我呢?你们不认识我了么?我是海明薇啊!海明薇!闻,众人差点惊掉下巴。哦,青衣女子想了想,住在那鲛女身体里太久,换回我本尊的身体,你们就不认识了么?风宴卿闻激动道,小薇呢?你把她怎么样了?青衣女子呵呵道,用完了就扔了呗!难道还留着过年?风宴卿闻气急,紧握拳头,双目通红。无支月有点看不懂了,难道这风公子又对海夜薇动了真情?真乃公子心,海底针!只听鳌尊道,难道姑娘就是几百年前大闹尘中刹海的北海青女杀姑娘?青衣女子换了个更加慵懒的姿势,道,呦呵,没想到你这老鳖还记得我。这杀姑娘出不逊,真是欠揍加一。鳌尊不怒,从容道,那一战,杀姑娘被我尘中刹海的海神打的落花流水,真身镇压在鲛人岛,永世不得翻身,即使几百年过去了,老身想起当时那激斗的画面,仍然记忆犹新。那北海青女咯咯笑道,看来您记性不错,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没老年痴呆,恭喜恭喜,不过,那坏事做尽的波波冬是不是早就死了?小泥无法忍受任何亵渎母亲的论,怒道,我娘活的好好的。北海青女咪着眼睛看向空中。见说话之人,乃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此时卧于远古神兽的后背之上,遂问道,你是波波冬的儿子,刚才那条娃娃鱼?小泥道,正是。北海青女道,你这个样子比刚才可爱多了。有道是母债子还,我和你娘的恩恩怨怨麻烦你偿还一下吧。无支月心道,这鲨鱼丸好大的口气,怼天怼地怼完鳌尊怼小泥,被小泥的娘压在巨人礁下,可能就是因为毒舌加嘴贱,做人不能太毒舌,做妖不能太青女。那青女不再与众人逞口舌之快,在那如狼似牛的怪物上想要立起身来,可能她的座骑和她的真身分开的日子太久,数百年没有一起并肩战斗磨合过。总之,她们之间缺乏一种叫做默契的东西。青女刚想站起来,座骑以为她马上要发起进攻,咆哮着就挺起前肢,直起上半身,青女这厢还没站稳,刹那间就被它抖落到海里,听得扑通一声,溅起一阵浪花,座骑听得扑通一声,呆呆的四处寻找,可惜它后脑勺没长眼睛,不知道它亲爱的主人被它抖落到了水中,此情此景十分滑稽,就像谁点了众人笑xue,无支月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嘟囔背上哈哈大笑起来。第59章变真身意外陡生话说那牛逼哄哄来自北海道的杀女士自掉落水中良久没有出来,就在众人以为她被淹死之际。只见她从海里露出一个被海水打湿的脑袋,长长的秀发被海水浸湿,此时湿哒哒的紧贴在头皮上,好像是没有用对洗发水,就是这么没有自信。她自觉丢脸至极,只露出一对褐色的眼睛,机警的打量着四周,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又道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此时来形容这位北海道青色的落水女士再合适不过。杀女士在那怪兽身后小心翼翼,叫声,卷耳。那叫做卷耳的怪兽恍恍惚惚中听到主人在叫自己,扭着头四下寻找,杀女士在海里恨铁不成钢大叫道,你这南蛮子,老娘在这呢!卷耳这才发现泡在水中的杀虞丸,卷耳心道你怎么泡到水里去了?想把杀女士拱出来,杀女士犹自躲在海里不肯出来,众人不解,只有在场的无支月心下了然,肯定是湿身了,曲线必露。小泥不明就里,喊道,你怎么不出来了?刚才不是叫嚣的挺厉害的么,还敢亵渎我娘,我娘可没你这么搞笑。杀虞丸听到他娘,想到恶妇波波冬把自己压在巨人礁的旧恨,当即要暴走,就像斗牛看见红布一样,怒不可遏,当下,仰天长啸,啊啊啊!一场变身的风暴说来就来。只见海面上波浪起伏,不多时已是惊涛骇浪,湿哒哒用错洗发水的鱼丸女士已不见身影,不多时一条周身披麟青面獠牙的青色巨蛇从海里探出头来,原来这才是青女的真身,来自北海道的小青。杀虞丸此时口吐人声道,来吧,放马过来,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你们这帮蠢驴,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众人心道可能灵魂刚回归本体,也有可能她刚才毫无防备砸水里,脑袋进水了。怎么精神还不正常了呢。说时迟那时快,杀虞丸舞动着巨大的身躯向小泥冲来,嘟囔见势不好,火速飞向高空,杀虞丸快如闪电,在空中御风而行,卷耳在海面上踏浪而行,对嘟囔穷追不舍,眼见着那青蛇就要追上嘟囔,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嘟囔当即在空中一个快速转身,无支月等人感觉像坐在过山车上一样潇洒快乐,如果不是身后有个血盆大口穷追不舍,真想高声歌唱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还没唱出口,杀虞丸的大嘴已经赤裸裸的咬到嘟囔的屁股上,噗嗤一声,獠牙入rou带来的酸爽感觉,让嘟囔仰天长啸。嗷的一声像火箭一样窜了出去,无支月与风宴卿带着小泥像断线的风筝一样直直的掉落下来,眼瞅着那卷耳在海里已经按捺不住,张开大嘴,就要等待众人自投罗网。只听砰的撞击声,无支月定睛一瞧,原来是凤翕发现情况有变,和那鳌尊前来接应,鳌尊巨大坚硬的身体将那卷耳兽狠狠地撞向远处海面,溅起几丈浪花。这厢,无支月风宴卿和小泥摔倒了鳌尊后背,凤翕甫一见无支月从天而降,喜不自禁,惊喜的无以复加,正待上前嘘寒问暖,只见无支月身后又掉下一位玉树临风的潇洒公子,二人堪堪掉落之际,身体有些许碰撞,凤翕登时,嗅到危险信号,心下不悦,心道,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