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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不大情愿:“你想干什么?它和我们方向不一样,这里调头很难的。” 他一个小市民,可不想卷入奇怪的勾当里。 乔一的神色冷漠,语气冰冷:“车里的那个是我的新婚妻子,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男人,他们刚刚从电影院走出来,而我毫不知情。” 刚刚还不情愿的司机一下子激动起来:“这么刺激的事情兄弟你咋不早说,等着,我知道这里有个路可以调头,保证给你追上。” 乔一:…… 司机的车子很快追上了王承的车,一路尾随对方,一直到了一处有些破旧的居民楼面前,两个人都下了车。 司机的车子停在路边,问乔一:“不是,小哥,这两个是男的。” “我妻子是男人,有什么问题吗?” 对哦,十年前就通过了男性婚姻合法化,他四十多岁,思维还有点停留在之前,没有反应过来:“没事没事,那你要上去,打那个小三一巴掌吗?” 他比较想看正室手撕小三的戏码。 “不了,先等一会。”他升起茶色的车窗,又平躺在车后座上,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处:“等那个灰色格子的男人把车子开走之后,你再叫我。” 既然已经确定出轨了,他就要拿到所有的证据,要是他现在直接上去捅破了,王承来个死不承认,法庭上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还不是他吃亏。 他面对并不是蛮不讲理的泼妇,比起暴力,乔一更喜欢用脑子和法律解决问题。 “好哦,灰色格子的是你的妻子?”等待的时间显然有点无聊,司机大叔嘀咕着,“长得斯斯文文,人模狗样的,真没想到是这种人。” “你说的对。”他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司机前一个问题,还是在附和后面一句话。 司机又问:“你们结婚多久了?” “没多久,大概不到二十天。” 他来的时候,王承和乔一是新婚没几天,之后王父被送走他就去学车了,现在是他学车的第十三天。 “才新婚就出轨,我觉得你还是早点离婚,及时止损。”作为男人,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了。 司机大叔的正义感还挺强的,不过自己家里的事情,乔一也不想多说,便没再吭声,等了五分钟左右,司机的声音兴奋起来:“灰格子的人开车走了。” “谢谢了,你可以开车回去了。”乔一直起身,打开车门下车,并且支付了司机账单。 “要我在这里等吗,这边不好打车。”司机显得很热情。 “不用了,我自己的家务事,自己能够处置。”他不再收敛自己的气势,恢复了冷漠严肃的面孔,看起来文质彬彬,压迫感却惊人。 “好,好吧。”热闹是看不成了,真是可惜。 下了车之后,乔一低下头来,整理了自己的衣领,大踏步地走向那栋小破楼。这个地方是D市的郊区,都是拆迁房,房东改造了房子,租给附近打工的人,平均月租不超过500. 大门是锁着的,乔一敲响了房门:“谁啊?” “我找一个朋友。” “找谁啊?” 乔一也不知道王承的那个对象是谁,他沉默下来,只又敲门。 “敲魂啊敲!”拖鞋踩在地上哒哒哒的声音两分钟后才响起来,房东不耐烦地打开铁门,看到乔一的脸,抱怨的声音强行咽了下去:“小哥你找谁啊?” 乔一收起自己的冷脸,摆出温和的面孔:“就是穿着白衬衣黑裤子,个子大概175左右,白球鞋,年龄看起来20岁左右。”乔一解释说,“是我朋友有事情找他,我刚刚看到他进了这个楼,但是我不记得他名字,心里一着急,打扰了,很抱歉。” “你说的是小于吧。” “虞柯?”乔一脱口而出。 “好像不是叫这个,他住在三楼,要不阿姨带你上去看下?” 小伙子长得真好看,关键是特别有气质,眼神又正,人对长得好看的人,总是乐意提供便捷的。 “那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小伙子你结婚没有?” “已经结婚了。” “哦哦,也是你这么出挑,肯定结婚了。”阿姨的态度没有之前那么热络了,把人带到之后,她敲了房门:“小于,你朋友来找你。” 青年从里面打开房门:“是谁啊?” 他看到门外站着的长身玉立的青年男人,脱口而出:“是你,你怎么找这里来了?” 乔一连续在他这里买了近一个月的手抓饼,每天都是不要香菜和葱,一个蛋,生菜要煎八成熟,番茄酱 沙拉酱各挤一点,再加上这么一张有特色的脸,很难不让人记住。 房东阿姨插了句嘴:“你们认识就好,那我下去了。” 乔一没想到对方会认识自己,这说明对方是知情还做小三的,他不由面露几分厌恶。 结果对面的青年又说:“今天我提早收摊了,待会我还有事要出去,你要吃手抓饼的话,等明天吧。” 诶? 这下子轮到乔一愣住了,他仔细打量着对方的脸,发现对方并没有被抓包的心虚感。 他举起自己的手来,亮出那枚戒指:“这枚戒指,你眼熟吗?。” ☆、凤凰男(7) 看着那枚戒指,于昭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但有一点说的对,门口确实不是适合谈事情的地方,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身贵气,可能身上一件衣服就比自己全部家当都贵,要闹起来,吃亏的也不会是自己。 他侧过身,让开来:“你进来吧。” 乔一走进去对方的临时小窝,整个房间还没他的主卧大,一张单人小床,进门左手边就挨着墙的一个扁衣柜,一扇门隔开房间和仅能让人转身的厨房和卫生间,床对着的角落里就是一张普通的原木桌。 地面挺干净的,但是东西太多太乱,给人一种脏乱差的错觉。乔一瞬间就没了坐下来的欲望,他笔直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沿上的青年,他直截了当地问:“你和王承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乔一接着说:“我刚刚在外面都看到了,你和他在外面很亲热。” 于昭总算是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不对劲,他反问乔一:“你就是那个对王承死缠烂打的人?” 真没想到有一天这种狗血的情节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老顾客。 他好心的劝解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我看你条件也很好,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对象。” 乔一的脸黑了一截,他再一次拿自己的手在对方面前晃了晃:“你就没觉得,这戒指有点眼熟?” 想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