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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睛问道,“那他伤哪了?” “腿啊。”周犁神情奇怪的问道,“这不显而易见吗?” 舒望北“啧”了一声,更凑近他说道,“哎呀,你怎么不明白呢,”他想了一下,咬牙道,“好吧,我直接问好了,你哥他是不是不举了?” 周犁用震惊到极点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他,“你认真的吗?” 舒望北点头,“认真到不能再认真了。” 周犁上下打量他,“你们难道没有......?” 舒望北憋了憋嘴,“没有。” 周犁仰头哈哈大笑,笑了好半天,眼泪都出来了,他狠狠拍了舒望北肩膀一巴掌,“太好笑了,不行了,我要去告诉我姨和我姨夫去。” “千万别啊,我认真找你帮忙,你怎么这么八卦啊?”舒望北气极,“以后还想不想吃我做的饭了?” 周犁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跑,“你不让我吃饭我也得告诉他们,这简直太好笑了,不告诉别人我得憋死啊。” 舒望北气的脸都紫了,眼看着周犁尥蹶子跑远了,他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啥都没问出来还搭上人家笑话他。 舒望北特别不忿,大喊道,“周犁你个大坏蛋,你还没告诉我你哥到底举不举呢?” 第12章 第十二章 还是过去 周犀备课时,舒望北就在旁边练字,等周犀整理了书本准备去疗养院时,舒望北赶紧收拾自己东西,把字典塞包里背上,趁他没注意先一步上车了。 周犀上车时就见舒望北已经在车里坐着看着他乐了,他没说什么,拍了他头顶一下,就默许他跟着自己了。 舒望北这是第二次进镇里的疗养院,这次去就跟上次心情完全不同了。 他特意从家里带了一兜子苹果过来,等见到疗养院的医生和护士以后,他挨个儿发苹果。这个时候水果可是好东西,普通的家庭基本是过年才舍得买一回,果然大家都很高兴,气氛一下子就轻松了。 今天正好是周犀做例行身体检查的时候,舒望北就在旁边背字典,等结果出来了,他就凑到医生旁边跟着看。 医生倒也不避讳他,还给他解释一些专业词汇,各项检查结果都正常,舒望北这才觉得心里稍安。 舒望北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周犀不只伤到了腿,肺部的气胸差点儿要了他的命,当时连病危通知书都给家属下了。 听到这里,舒望北拳头攥得紧紧的,明明周犀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是他还是觉得胆战心惊。 也是这个时候,舒望北才意识到,自从婚礼过后,不过几天的时间,他的心态已经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 重活一世,舒望北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他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而这个说起来简单cao作起来却各种困难的朴实的愿望里,其实是包含了周犀在内的,他下意识的就认为如果周犀过得好,那他就好,如果周犀过得不好,那他也不好。 医生还给他看周犀腿部的X光片,“这里是之前放进去的钉子和钢板,这里也是,看起来状态还不错,骨头恢复的很好,现在主要是做好复健。” 舒望北眼睛顿时一亮,“医生,您是说他还有可能站起来?” 医生笑了,“不仅能站起来,目前的复健的效果很好,这么坚持下去,以后只要不是太过剧烈的运动,普通的跑跳都没问题。” 舒望北顿时开心了,然后他又想到一个问题,关于周犀到底能不能生育他倒是没太大的兴趣,反正不管他能不能,舒望北都生不出来,但是关于他举不举,舒望北是非常感兴趣的,但是病历里并没有提到。他转头看了眼病床上闭目休息的周犀,憋的脸红脖子粗的,想来想去到底是没好意思问,总要给周老师留面子的。 不过周犀开始做复健时,他可就笑不出来,他以为那么多手术做过来,最难的阶段已经过去了,却没想到复健的过程是一种漫长的放佛无期似的艰辛和折磨。 他眼看着大滴的汗水从周犀额头上滑落,不大会儿上衣就湿透了。他手臂和肩膀的肌rou似乎已经马上要超出负荷,额头上青筋暴起,舒望北看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他跑出疗养院站在门口看天,眼圈儿有点儿红,这个时候他就特别想抽颗烟,但是他一直怀疑自己上一世就是烟抽多了死的,这一世是肯定不碰烟了,再说周犀身体不好,他不能让周犀抽二手烟影响他的身体。 舒望北抹了抹眼圈儿,抹完了觉得自己太不男人了,偷着看了看四周没人,心里放松了一些,又回去看周犀和两条腿较劲。 中午周犁过来了,从食堂打了饭回来,他见舒望北在,赶紧把饭菜放下就跑,一边跑一边哈哈笑,舒望北有苦说不出,只能拿眼瞪他。 舒望北陪着周犀在病房里吃,这边空间小,桌子不大,两人吃饭时挨的很近。舒望北吃几口就用眼睛偷瞄周老师几眼,人家都说秀色可餐,果然是真的。 舒望北照顾着周犀把饭吃完了,端了水杯给他漱口。 “明天我不过来了,在家做饭,到时候让周犁开车回来取,这边的饭菜不好吃,菜色也不够丰富,你身体不好,得吃些好的调养调养。” 周犀放下杯子看着他,“你不必特意为我做什么.......。” 舒望北刚想说话,周犀又接着说道,“我只希望你能每天都过得幸福快乐。” 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舒望北会觉得太酸太虚,但是周犀说出来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周犀的眼神可以说是凝固在他身上,舒望北又察觉到了那种异常的专注,专注到他可以体会到周犀说这句话时内心的强烈的渴望。 舒望北愣愣的回应着周犀的视线,“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周犀沉默了半晌才回答道,“你年纪轻轻的嫁给我,我总不能让你受苦。” 舒望北呆呆的看了他半晌,慢慢伸出双臂环住周犀的腰,把脸埋在他肚腹上,刚把姿势摆好,就感觉到周犀在轻轻拉他的胳膊。 “我不管,你只规定了亲亲一周一次,没说抱抱不可以。”舒望北手上的力气大了些,任他怎么拉自己,都不肯动。 周犀的身体僵硬了一会儿,到底是慢慢放松下来,由着他抱下去了。 舒望北偷偷弯起嘴角笑了一下,这人真是表里不一,表面看起来那么冷硬锐利,其实内心软的一塌糊涂。 弄得他的心也不由得跟着软的一塌糊涂,蹲下身子,仰头看着周犀,咬了咬嘴唇,“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舒望北有些犹豫着说道,“我家的事我估计别人应该跟你说过,不过有些事他们未必清楚,咱们是一家人了,我想自己跟你说。“ 见周犀点了点头,舒望北才接着说道,“我爸爸叫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