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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约了晚饭。” “又是什么师兄?”白岸洲想起来很久之前有个给云肖联邦止咳露的师兄。 “说了你也不认识。” “反正你别乱跑,让他过来见你,就在酒店里见。” “嗯,我留着肚子,等你回来我们再一起吃晚饭。” “乖。”白岸洲捏捏他的脸,已经没多少rou了,“没事就补补觉。” “我就才起来刚吃过饭,都睡饱了。你晚上早点回来陪我。”说着云肖两手收紧,把小爸脖子拉下来,歪着脑袋贴上去咬住小爸的两片薄嘴唇。 “嗯,好。”白岸洲含糊回应,呼吸慢慢急促起来,既然睡不着就做点爱做的事好了。昨晚云肖状态不好,他顺着他的意做了一次就抱着人睡了。这会儿哭包子这样可口可爱,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白岸洲连地方都没挪,直接将人压倒在了健身房的长沙发上。 白岸洲离开酒店赶去宴会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六点,走时云肖也醒了,他迷糊着从被窝里□□着就爬出来了,从后面搂住正坐在床边上穿衣服的小爸。白岸洲手伸过来拍拍他的脸,云肖捉住他的手亲他无名指上的纹身,又去咬他耳朵说他想要跟他约会。白岸洲慢条斯理地扣完了衬衫扣子,转脸对准他嘴唇正中间轻嘬了一口,说好。 在车上白岸洲给金助理交办了两件事,一个是待会云肖下来吃饭的时候让大堂经理注意看着,一个是晚上他要和云肖去看电影,“就让他们放云肖之前上的那部电影。” “电影名字叫晴空。”金助理倒是清楚,之前电影上线,百世集团内部发过包场票。 情人节凌点上映的,前后上线了一个月,票房一亿两千万,此时早已经下映了。 这边,云肖才洗漱好,陆里电话就来了,他人已经到s城了。云肖直接就让他过来锦江酒店,“位置我都定好了。” 电话里不知道什么原因陆里语气明显又颓废很多,最后他叹口气,无可无不可地同意了。 云肖下来在餐厅见到陆里的时候,着实有点吓一跳。一段时间不见,师兄陆里瘦了好多,简直可以说是暴瘦,整个人看上去也很有些颓废,黑眼圈很重。 云肖关心地询问,然而陆里只是感叹最近太累了,一顿饭竟并没提钱的事儿,云肖主动问起来,他只是颇为感激云肖的仗义相助,并敷衍说他还要再等那边的消息,确定能赚钱才借,“一百万可以做很多事情,对你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不过对于我来说不是小数目,还是谨慎一点的好。”他这话语气里有明显的负面情绪,不过云肖并不会计较。 “你等的是何饶的消息吗?” “嗯。” 这个人的话确实要谨慎一点,陆里明白云肖的意思,他抓住云肖的手笑着再次说谢谢。 他不笑还好,他一笑,更显得神态疲惫,精神不振。 他确定是有事儿,不过他不愿意说,云肖也无可奈何。和陆里的一顿饭,云肖基本没怎么吃。 到了晚上九点半,白岸洲回来了,带了云肖,两个人大晚上的约会去了。 碍于云肖当红小鲜rou的明星身份,两个人也不好随便乱逛,既然是约会,白岸洲的安排也就是一般小情侣的模式,车直接开去了私人会所,吃完了美食,两人又开去了电影院。 两人一前一后分开走的。白岸洲去给云肖买了他点名要吃的大桶爆米花。 “这场怎么没人啊?” “不是跟你说了可以随便坐的。” 白岸洲进门的时候云肖窝在最后那排的位置上帽子眼镜都还没敢摘呢,直到确定了这场就他们俩才把伪装给卸了。 “其实咱们可以等电影开始了再进来的。”乌漆麻黑的就不会被人发现了。云肖从后面上来,开心地捧过爆米花挨着小爸坐了,“这样很浪费诶。” 白岸洲没理他这句抱怨,给他把热饮的吸管插好,送到嘴边。云肖就就着小爸的手喝。 “今天看的什么?”云肖捏一个爆米花喂小爸。白岸洲有点嫌弃地皱了下眉头,还是吃了,问题也没回答。云肖也毫不在意,反正他只是要约会的形式,看什么都无所谓。 电影很快开始了,一个宣传广告结束以后,当熟悉的音乐响起来的时候,云肖直接惊喜地“咦!”了起来,晴空早已经下线了,原来包场还可以这样指定放映的吗? 云肖拉了小爸的胳膊绕在身后搂住他,然后撅了嘴用鼻音嗯嗯嗯地催小爸亲他,白岸洲把人搂过来啾啾奖赏了两个啄吻。 空荡荡的放映厅里就中间坐着两个观众,电影放着,云肖十分惬意地枕在小爸手臂上,一边抱着爆米花吃一边小声讲拍这儿的时候他怎样怎样吃卡了,拍那儿的时候他怎么怎么搞笑了。 整体上来说,白岸洲觉得云肖表现地很不错,不过另一位叫骆继延的主演因为剧本的原因,人物性格戏剧冲突各方面表现的空间更大一些,相对来说要更出彩一些。 影片最后两个男生在海边坦白彼此的爱意牵手画心的时候,云肖掰过了小爸的脸接吻了,不让他看了。他怕闷sao的白总裁看了会心里不舒坦。 看完电影云肖还要去兜风,来了s城很多趟他还没看过城市的夜景。白岸洲一口气把车开去了海边。 堤坝上夜风凛冽,云肖很自觉地钻进了小爸的长风衣里。白岸洲用衣服把人裹紧了,两个人既有点浪漫又很神经兮兮地一齐站在岸上吹冰凉的海风。 “咱们是不是有病,半夜三更开车来这儿吹风。”云肖趴在小爸胸口上笑问。 “是有点不正常,不过你不觉得海浪声还挺动听的吗?”海风太大,吹得风衣下摆噗噗作响,把云肖的头发吹得到处乱飞,白岸洲用手给他护住脑袋。 “嗯,好听。”云肖笑嘻嘻地把人抱紧。 两个人神经病一样吹了一个多小时的海风,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了。作为浪漫约会的收尾,自然少不了爱做的床上运动。大汗淋漓地结束以后,云肖把自己嵌在小爸的怀里安稳睡去。 睡到第二天下午,云肖又是被电话吵醒的,又是师兄陆里。 陆里的这通电话非常反常,他在电话里哭。原来昨天吃完晚饭以后他并没有走,而是住在了锦江酒店。 云肖问清了他的房间号就立刻过去了,电话里除了哭音就只能听清他一直在说很后悔。能短时间内让一个乐观开朗的人几近崩溃的一定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可能并不是钱能解决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房间里很暗,窗帘拉得严实。 “云肖,我完了。”陆里一脸冷漠地说出了这句话。 “??”云肖很吃惊地看着沙发里神情颓废的人,刚才还在电话里哭的那个人仿佛是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