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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成的,把地震都吓跑了。” 游路钢闻言哈哈乐了半天说:“你是够成的,说的这一顿我楞没听出和咱们这儿的天有啥关系,你就神侃吧,不浪费你送报的时间啊。” 鲜乐一瞅手表,果然蹉跎了。当下挥挥手,以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气度说:“先走了,哥们!” 游路钢还没答话,又见他想起什么转头说:“对了,你要见到周何生那小子,帮我跟他说一声。我今天闲了就来找他,有一个特大新闻,他准感兴趣。” “知道了,”游路钢半上楼的姿势,随口问着:“是什么新闻?” “特大!”鲜乐摇着头说:“不过和你没关系,是那家伙热心非常的人的。” 他嬉笑着扭过头,邋遢着步子离开,嘴里还不忘用破锣一样的嗓音吼上两句被他篡改的词儿:“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呀,莫回呀头啊……” 那声音回荡在清晨安静楼道里,盘旋上升,带着颤抖的回音仿佛在重复着“头啊头啊头啊……” 第十九章 顾亦晨的身世 游路钢嘿嘿直乐,就在余音绕梁的头啊头啊头的伴奏中迈步上楼。 昨天没注意,二楼的楼道灯居然坏了,还尚灰的天色下楼道里暗地刚见五指。游路钢走过开关的时候又来回按了几下,灯泡里燃了两回血红的灯丝,哧地熄灭。 他嘀咕了句现在灯泡的质量,伸腿迈上通往三楼的第一阶。却突然间觉得身体有点飘,又有些重,好象做梦时拼命地去逃跑,跑啊跑啊跑啊,腿也酸了,脚也痛了,身上的力气象榨干的甘蔗皮,却猛然心一慌乱,怎么自己还在原地,一点都没动? 眼前还是灰的,混沌的底子,喉咙和肺里却压迫着,心脏很慢很慢的跳。灰暗中有什么白点点在飘,他努力定睛去看,却从眼睛里冒出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形状,繁复的花纹,越离他远越长大起来,到了最后也不知消失在哪里。只是不断地飞出来,不断的消失,漫天都是铺着花纹的网。 游路钢身上躁热地紧,有汗从毛孔里渗透出来,扎人地生了满脊背。他一会儿感觉欲呕,一会儿又象被人从水里捞出来,左一种感觉右一种感觉的,冰山水底,沙漠岩浆。 十级台阶上的窗子,撩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有风吹着木头窗子轻关轻闭,吱哑哑的声儿却也不大,只一下下牵连着沾着尘土的蜘蛛网。 从黑暗中突然嗽地窜过一个毛毛的影子,喵的一声叫敌不过那双妖冶的绿眼睛,定格在他眼里,明亮着,明亮着,明亮着…… 后脑勺猛地电击般刺痛,游路钢眼前一黑,一下子堕入地底,除了黑什么都记不得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眼带金星地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两扇门前的空地上,身前半蹲着个人,默默地望着他。 游路钢仔细一瞧,那张带着点苍白,又透着异常漂亮的脸孔,不正是住在501的顾远晨。平时见的少之又少,只记得他高瘦的很,人不爱说话。 此时第一次对上他的眼睛,深潭一般,陷了一层又一层,涌了一波又一波,那双眼睛直视着他,看不出内里的感情,只是很明亮,很明亮,特别的亮…… 刚才的猫眼又浮现在眼前,虽然他们完全不同,可那亮足已让游路钢忍耐不了地跳了起来,惊惶地连谢谢也没说一声就三步并两步地冲上了楼。 砰砰的激烈脚步声中,留下顾远晨一个人站在二楼的两扇门前,看着他的背影,眼光越见复杂,半天终于垂了眼皮,反方向下楼而去。 “周何生,周何生!”下午三点多钟的燥热空气中,回荡着鲜乐的呼唤声。 周何生正在帮卞真修理书架,刚楔了个钉子进去,身后的卞真好心提醒着:“周大哥,有人叫你,好象是鲜乐。” 周何生放下工具,走到阳台上向下看,果然是他,正在楼前的水泥地上伸展了双腿溜单车玩,抬起头看到周何生,直眨巴他那米粒大的小眼。 “嘿!哥们!快下来!” 周何生本想回话让他上楼来,又实在不想费劲扒拉这个懒陀螺,只得洗干净手,下去听听他要说什么。 一看到周何生的面,鲜乐就眉飞色舞地说:“你没遇到游子吧,我只想着你要猜到我说的是谁,不得飞也似地奔下来,搞不好跑掉一只大拖鞋。” 周何生被他调侃却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疑惑的问:“你说什么呢?” 鲜乐把脸隔近了点说:“我呀,这里有个特大新闻,是你热情非常,关心极度的人的。本指望看你挂心一把,结果托错了报信的,这游子做事真不牢靠!” “得了,你有话快说,别卖关子了。”周何生个头本就比鲜乐高了不少,这下还一站一坐,伸手正好冲他脑袋一拍。 鲜乐伶俐的躲开他的手,缩着头说:“你仗高欺人,我可就不说了啊。” “好,你说,我收手。”周何生笑着把双臂抱拢在胸前,做出安全姿势说,“说吧。” 鲜乐瞄了瞄四周无人,特意压低声音增加悬念气氛地说:“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501那小子说什么来着?眼熟,就觉得在哪儿见过。结果昨天我爸收拾废旧报纸卖,我就一眼瞧到这个了,你看!” 鲜乐手里变戏法似的出现一张折了两折的报纸,把它递给周何生。 周何生纳闷的接过一看,展在他面前的半版上,先是警察局严打刑事犯罪初见成果,下面接着是一篇“大学生sao扰女同学被开除,身世不堪对其影响巨大”的报导。 再细读全文,里面的事是在本市一所大学里发生,女生某某向校方投诉某男生多次当面sao扰,并动手动脚。男生拒不承认,且在校方教育下态度恶劣,最终予以开除处理。 事情只有那么多内容,大篇幅的是由此事件引发的深度探讨。首先是引用了记者采访多个学生的看法,其它同学一致说这个男生从不合群,一个人独来独往,也很少与人交谈。而对校方的处理,有说好的,也有说不太相信这事,因为那女生一直挺追这男生的。 综合一番,记者的笔调又转向这个男生的身世,经过调查确认,原来这男生的父亲在他出生前因为人命案被处以死刑,母亲独立抚养他,十多年前又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自杀。男生先是被送进福利院,后依靠抚恤金独自生活并考取了大学。 第二十章 惨剧 后面有关家庭,身世对人性成长的影响周何生是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只是把目光移到一旁附着的照片上,很清晰的顾远晨微侧的大半个脸,头发比现在稍长一点,软软地趴伏在额角。镜头对着他,他是知道的,却没有躲开,嘴唇紧抿着,倔强的模样看地人心里一痛。 鲜乐在身旁啧啧的说:“看他斯斯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