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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想到这一天我还没吃过一口饭呢。直到我能够安稳的不靠他扶着走,他才对我说:“地方我们已经找到了,居然就在这个城市的南郊。” 我没想到这个所谓的高人居然就和我们住同一个城市的,我抹了一把脸,然后喝完最后一口粥说:“那么就去看看吧,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没事了。” 白翌不放心的拍了我一下说:“如果不舒服就说,实在不行你也别去了。” 我摇着头,看着他说:“要你,你能不去么?也许这是最接近事实真相的时刻。” 他失笑一声,我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六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带着赵老板的笔记本。询问了下我的身体,我摆手说没事。于是我们三个人直接拦了辆车就开到了南郊,司机把我们在镇门口放下来。他有些为难的说:“这里面我进不去,路太小了没有机动车道。” 我们也无奈只有下车步行,发现这里真的是开不进车子,只能够允许两个人并排行走的巷子。周围都是灰色的石灰墙,绿油油的青苔附在石板路上。不过进了这里发现却意外的感觉有一丝凉意。也许是因为这里独特的房屋结构导致的一种穿堂风吧。六子说:“这里过去其实就是一个专门制作蓝印花布的作坊群,住这里的人家过去都是干这个的,现在自然已经没人做了。不过你们看,我们还是能够看到一些染缸在那里堆着。” 我问了下白翌:“那个地址是什么来着?我们现在也没功夫磨蹭,快点找到吧,你看着天,再过几小时就要暗下来了。这里那么窄再晚一点路都不好走。” 我们三个人迅速的询问当地居民,并且告诉了他们这个号码。但是当地人都摇着头说根本没有二百三十四号的房子,我们想可能是老屋子,年轻人不知道。于是几番询问终于还是找了一位晒笋干的老妇人,她看着我们三个小青年大热天的在村子里来回走了好几遍,早就觉得好奇了。她自己先开口问道:“你们这些人在找什么呀?” 第67章密文(三) 六子怕她听力有障碍,就扯着嗓子的喊道:“大娘!我们要找尤溪路南园村二百三十四号的屋子,您知道那地怎么走么?” 老人挥了挥手说:“没那个地方,我们这里只有到二百三十三号就到头了,怎么会有二百三十四号。是你们搞错了村子吧,像这样的村头在南郊有好几个啊。” 于是他们又向我投来了疑问的眼光,都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我心头一紧连忙说道:“我应该没有看错,虽然看的时候我头很疼,但是我看的非常的仔细。” 白翌皱着眉头,他拿下眼镜抬头看了看周围。然后对老妇人说:“大娘,那么在更早以前这里有没有多出来的屋子啊?” 大娘皱着眉头摇着头说:“没有哦,我们这里一直都是这样的,要说唯一的区别就是村后那几颗桂花树被人砍了。说完用手捏了一棵笋干然后指着巷子深处的一个转弯角说:“就是那里,其他的地儿可是一点也没有变化的呀。”然后老太太张了下口,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们看了发现她还有话想要说,但是真的当我们想要问的时候老人则又开始搬弄自己的笋干了,并不愿意再搭理我们。 我们又绕了好几圈,依然没找到这个门牌号,眼看着太阳越来越往下,再下去就真的要全黑了。我们皱着眉头,六子吸了一口烟说:“要不然我们先找家招待所住下,明天一早我们继续找?干脆连着周围的几个村头都找找看看有没有这个二百三十四号。” 我被太阳晒的有些发懵,不过现在就回去真的是说不出的窝火,我宁可在这里住一夜。白翌擦了下汗水,他的意思也是先住下,然后再好好的研究下。如果有必要他们会让我再查一下文件。总之现在我们只有先找个落脚点了。 我们就去问了街对面的一个开杂货铺的老人,他看我们一行人没事就在村子里瞎转悠,现在还要问这里那里有招待所心里不免有些疑虑,他看着我们说道:“你们外头来的最好不要老是在这村里转悠,你们不是本地人没事就不要待在这里。” 我纳闷的问道:“这是为什么?” 他皱着眉头说:“今天是满月,乔二奶奶估计又要来闹腾了,总之你们要住下也别出去,到了明天就早点走吧。” 我一听这乔二奶奶的事就觉得有些蹊跷,我想要再询问他关于细节的问题,就发现那个前面还在收拾笋干的老太婆一拐一拐的走过来拉住了老人低声的骂了几句,他就闭口不说了,只是告诉了我们这里的唯一一家可以称得上招待所的地方。 我们三人各自心里都十分的疑惑,觉得进了这个村子之后,表面上是安逸无事的感觉,但是一细看就发现这里的人都有一些回避,他们貌似对于外来的人十分的避讳。不过当时我认为这也只是地域保守的一种心态罢了。 招待所其实并不是给旅客住的,而是当地人多出来的几间屋子。位置在村尾这头,房间是三层民居的三楼。打开窗户可以看到前面村头的模样。我们进去的时候牙膏牙刷都没有,被单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我们稍微的整理了一下,招待所的主人也不好意思就拿了一些多出来的牙膏牙刷和毛巾给我们,再给了我们三条毯子。 我们倒了一壶茶,又喊老板买了一些熟菜什么的上来。白翌看了看我说:“这样吧,我们再看一次这些密码,小安你做一下心理准备。能看多少看多少不行我们明天再想办法。” 我哎的叹了一口气,便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就在刚要点开文件夹的时候窗户外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声音,我们都一阵纳闷,透过窗户,发现村民们纷纷的走出家门,手里有的拿香有的拿着锡箔纸钱,在村头那里还有人夹着一个纸扎的人形,和一个纸糊的棺材,棺材做得十分的逼真,如果不是看到一个人就拎起来的话,我还真的以为那就是一口红漆棺材。他们敲着锣鼓,把纸人放入棺材然后像跳大神一样的抬着棺材游走村头。有些村民还带着奇怪的面具,我问白翌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么?他也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们看到他们绕了一圈洒了一路的纸钱最后在我们村尾这里把那口棺材给烧了,所有的村民都跪在那里磕头祷告,还有的人口里念叨着乔二奶奶走好什么的话。 六子看的有些新奇,他好奇地说道:“这种祭祀方法和过去的傩逐非常的相似,这种地方变异化的驱鬼民俗还是有共通点的,你们看他们焚烧的时候不停的念词,奏鼓就是一种傩祓的仪式。” 对于傩,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只知道是一种古老的仪式,可以追溯到远古时代的巫术文化,有说道:巧笑之瑳,佩玉之傩。傩兴于周朝,当时周天子时有冬傩,夏傩之分,非常隆重。记载:乡人傩,朝服而立于阼阶。(阼:古指东面